啪!
凌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和我们抢人,和我们比灵石是吧,哥,盘他!”
凌风应景的从储物戒内抓出一把灵石放在了桌上,淡淡道:“去告诉那人,今晚锦灵是我们两兄弟的,那里也不会去。”
在山上的时候凌霄给了他们一人一千块灵石修炼,两人加起来有两千块,底气十足。
居然和我们比灵石,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老鸨见到凌风的灵石比她怀中的还多,顿时更加合不拢嘴。
今天这是撞了什么大运了啊,财神爷来了吗?
这么多灵石拿去兑换,那不得数钱数到手软啊。
她急忙将桌上的灵石扫入怀中,“两位公子,我这就去告诉那位爷,你们慢慢喝,锦灵好好陪两位公子知道吗?”
老鸨说完出去。
锦灵看向凌风,凌云两人,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
娘,是这两个人吗?
……
凌飞鹤在屋里喝着好茶,心情激动中带着些忐忑,这是他第一次来青楼,说实话多少有些紧张。
不过想到待会可以和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度过美好的夜晚,便有些期待。
百多年的积蓄总算是可以释放出来了。
待会用什么姿势好呢,小黄书他画了很多,里面很多姿势都是他想象出来的,今晚倒是可以实践一下。
吱呀一声,老鸨推门进来。
凌飞鹤见到老鸨后面没有人,顿时脸色一沉,还没说话,老鸨已经抢先道:“这位爷,对面给的实在太多,我也实在没有办法。”
凌飞鹤来了脾气,还能有人比我出的灵石多?
这是专门要和我对着干是吧。
好好好!
和我比灵石是吧,我这里有一万多颗,谁能比我多!
“那人给你多少?”
“二十颗。”
“我给你三十颗,给我将人带来。”
过了一会,老鸨苦着脸,但内心已经雀跃万分。
“爷,那边给了八十颗。”
凌飞鹤正想掏灵石砸过去,却见到了老鸨眼底的笑意,对方有没有给八十颗凌飞鹤不知道,但他知道这老鸨肯定高兴看到这样的场面。
不能这样置气了,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有爹给我的技能,我谁也不怕。
“带我过去。”
凌飞鹤站了起来。
“爷,这不符合规矩。”
“嗯?”
凌飞鹤气势爆发,原本想用普通人的身份和你相处,非逼得我亮修为,我摊牌了,我是凝液境修士。
老鸨顿时怂了,虽然这青楼背后有大人物撑着,但现在大人物不在,对方真要打自己一顿,那就白挨了。
今晚灵石也挣够了,王要见王,那就让他们见吧,正好她可以谁都不得罪,真要在这里打起来,打坏了东西那可是要赔的,到时候又是一笔收入。
老鸨算盘贼精,急忙道:“爷息怒,我这就带你过去。”
凌飞鹤冷哼一声,收起了气势,跟在老鸨身后出去。
“爷,就是这间。”
老鸨刚说完,凌飞鹤便飞起一脚踢向房门。
哐当——!
房门打开,露出里面的场景。
房间内还在喝酒吃菜的凌风,凌云大怒,刚想拍桌而起,只不过看清门外是谁时,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刚撑起的身子又缓缓瘫坐回去,脸上的怒容也瞬间化为惶恐与心虚。
凌飞鹤亦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怎么也没有想到和他抢头牌的居然是他儿子,这两个兔崽子不是去看书了吗?
“爹……您……您咋来了?”
凌云战战兢兢,舌头都好似打了结,只觉此刻的尴尬犹如被人当众扒光了衣裳,无地自容。
在这青楼之中被亲爹撞个正着,就如同现代被逮个现行的嫖娼者一般,很难堪啊。
凌风亦是六神无主,后背起了一层细汗,心中叫苦不迭:“这下恐怕是要挨打了。”
老鸨有些懵逼,他们三人竟是父子?
这还是第一次碰见父子一起逛青楼,还争抢同一个姑娘的事情。
溜了,溜了。
凌飞鹤的目光此时落在了锦灵身上,不由微微一愣,好漂亮的头牌,只是这相貌怎么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
再一看旁边的凌风,凌云,凌飞鹤心里诧异。
这姑娘的相貌竟是和两个儿子长得有些相似。
心里一动,手指掐算,血脉跳动,凌飞鹤顿时惊了,这姑娘竟是凌家的血脉。
他一步踏进房中,将门关上。
“爹,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这里毕竟是青楼。”
凌风开口,要是在这里打他们,真的是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来逛青楼。
“是啊,爹,天色已晚,要不咱们回去吧。”凌云也开口。
凌飞鹤瞪了两人一眼,然后又换了一副笑脸对锦灵道:“姑娘,他们谁是你爹?”
已经用血脉术探查过,这姑娘有凌家血脉绝不会错。
他没有来过青楼,那只能是这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总不能是他爹凌霄的种吧。
听到凌飞鹤的话,凌风,凌云瞪大了眼睛。
“爹,你胡说什么啊。”
这怎么可能是他们女儿啊,他们哪里来的女儿啊,爹这是老糊涂了吧。
“你两个闭嘴。”
凌飞鹤低斥一声“你们没有发现这姑娘和你们长得有几分相似吗?我的血脉探查术不会错,她是凌家的人。”
凌风,凌云两人傻眼了,爹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
但他们何时留的种啊?
同时两人背后寒气直冒,如果这头牌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人的女儿,他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留宿,那岂不是成了……
凌飞鹤也心里后怕,如果这姑娘没有和他两个儿子站在一起,他也不会去比较,大概率也不会用血脉探查。
真要发生了什么,那自己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还好,还好两个儿子也来了,而且也要了头牌,否则事情就真有些不可预料了。
“姑娘,你别怕,你娘是谁?他们谁是你爹,你尽管说,爷爷给你做主。”
凌风鹤开口,语气中有些疼惜,跑来青楼做头牌肯定是被生活所迫,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糟蹋过,太可怜了。
两个混蛋儿子,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说。
看这姑娘已经十七八岁,这是十多年都没有父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