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洛阳城,阳光明媚,热闹非凡。拓跋锐带着妹妹拓跋婧瑶,满怀期待地踏入了这座繁华的都城。
邵明珠得知他们到来,亲自到城门口迎接。见拓跋锐一身华丽的胡服,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勃发,眼神中透着自信与豪迈。
拓跋锐看到邵明珠,爽朗地大笑道:“贤弟,别来无恙啊!”
邵明珠微笑着拱手行礼:“大哥,一路奔波,辛苦了。”
拓跋锐翻身下马,大步走到邵明珠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贤弟,咱们在琢县说的事,你可没忘吧?”拓跋鲜卑汉化程度不高,一直是游牧部落的形式,所以说话很是直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邵明珠微微颔首:“拓跋兄放心,小弟一直牢记在心,从来没忘。”
拓跋锐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我这妹妹,可是一心盼着能与你共结连理。你老弟在琢县的事迹老兄可是都跟她说了,我们拓跋部的女子可都喜欢英雄啊。”
邵明珠看向站在拓跋锐身后的拓跋婧瑶,只见她身着鲜卑特色的盛装,娇美的面容带着几分羞涩,眼神却明亮而炽热。拓跋锐说的不错,她妹妹确实是个美人。
拓跋婧瑶抬眸,与邵明珠的目光交汇,瞬间心如鹿撞。她心想:“这便是我未来的夫君,如此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看来哥哥说的没错。”
拓跋锐接着说道:“兄弟,咱们也别耽搁,赶紧商量一下大婚的日子。”
邵明珠应道:“全凭拓跋兄做主。”
拓跋锐略作思考:“依我看,下月十五便是个良辰吉日,月圆人团圆,宜嫁娶,你觉得如何?”
邵明珠稍作犹豫,随即点头:“就依拓跋兄所言。”
拓跋锐大笑起来:“好!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拓跋婧瑶听到定下的婚期,心中满是欢喜,红着脸对邵明珠说道:“公子,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邵明珠微笑着回应:“婧瑶姑娘客气了。”
随后,众人一同前往邵府。路上,拓跋锐与邵明珠并肩而行。
拓跋锐说道:“兄弟,我拓跋鲜卑定会全力支持你,只要咱们携手,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邵明珠感激地说道:“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定不负所望。只是不知大哥听说没,慕容廆要把他女儿嫁给我,这事是乐平大人应下的,小弟可不知啊。”
拓跋锐听完哈哈一笑道“贤弟,这有何可担忧的?此乃好事一桩,于我们的政治大业有利无害。”
邵明珠惊讶地看着拓跋锐,迟疑道:“可我与令妹的婚事在即,如此恐怕不妥。”
拓跋锐满不在乎地说道:“贤弟,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何况这能为我们增添助力,何乐而不为?你就这么怕媳妇吗,哈哈哈。”
邵明珠皱起眉头,说道:“大哥如此豁达,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但我总觉得此事会生波折。”
拓跋锐拍了拍邵明珠的肩膀,说道:“老弟,莫要想太多。这等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我们当顺势而为。”
拓跋锐又道:“我这妹妹,从小被我父兄宠着长大,性格单纯善良,她不介意你媳妇多,老弟可要好好待她。”
邵明珠郑重承诺:“大哥放心,我定会好好待令妹,你也知道老弟我就一个优点最突出,疼媳妇儿。”说完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到了侯爵府,邵明珠设宴款待拓跋锐兄妹。席间,拓跋婧瑶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邵明珠。
拓跋婧瑶心想:“他举手投足间都充满魅力,嫁给他这个决定看来是对的。”
邵明珠察觉到拓跋婧瑶的目光,偶尔回以微笑,拓跋婧瑶便会羞涩地低下头。
饭后,拓跋锐借口散步,让自己妹子与邵明珠在花园中独处。
她轻声说道:“公子,初次见你,便觉你与众不同。”
邵明珠说道:“婧瑶姑娘过奖了。”
拓跋婧瑶鼓起勇气:“邵公子,我对你一见钟情,愿此生与你相伴。”
邵明珠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心中有些愧疚:“拓跋姑娘,你可知我已娶妻,灵儿待我恩重如山,子卿答应过此生不负她,我希望我们成婚以后能亲如一家人,不要有隔阂与心思,如此子卿定不会辜负姑娘的深情。”
拓跋婧瑶脸上洋溢着笑容:“有公子这句话,我便安心了。以后定会与灵儿姐姐和睦相处,不让公子为家里琐事而烦恼。”
邵明珠听完给拓跋婧瑶行礼道“如此,便是我邵子卿的福气了,往后余生还请多多关照。”
待拓跋婧瑶回到房间,坐在窗前,回想起今日见到邵明珠的情景,不禁露出甜甜的笑容。
“他的笑容如此好看,声音也那般好听。能嫁给他,是我拓跋婧瑶的福气,以后我便是他的人了,从此夫唱妇随,共同成就一段佳话。”拓跋婧瑶双手托着腮,陷入了美好的思绪之中。
邵明珠此时心里叫苦啊,本来以为酒宴结束了,谁知道拓跋锐没喝好,便拉着他回到饭厅继续喝。自己这个准大舅哥太能喝了,喝酒跟喝水一样,这样下去自己今天准没好,于是命人把翔哥跟张璞喊了回来。
等翔哥张璞他们到了,见邵明珠跟拓跋锐相互搂着脖子,一边唱着歌,一边喝酒。唱的是“十八摸”。拓跋锐听得两眼放光频频点头,于是翔哥跟张璞也纷纷加入战场,几个人都是老相识,而且在战场上都是过命的交情,也不跟拓跋锐废话,端起酒碗捏着拓跋锐的鼻子就往下灌。38c的仙人酔几人都没少喝。
这一宿拓跋锐没得着好,邵明珠同样也没好,吐了一宿,早上的时候在赵灵儿的伺候下这才入睡。
傍晚,邵明珠悠悠转醒,只觉头疼欲裂。看到一旁悉心照料的妻子,心中满是愧疚。
“娘子,辛苦你了。”
赵灵儿轻轻摇头,眼中带着一丝嗔怪:“夫君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虽说要娶新人进门高兴,但也不能喝这么多呀,若是病了可如何是好。”
拓跋婧瑶听闻邵明珠昨夜跟自己兄长饮酒过量,睡了一天现在才醒,心中不免责怪起拓跋锐,便赶忙熬了醒酒汤送来。一进门见赵灵儿正在喂邵明珠喝水,便赶紧给赵灵儿行礼“妹妹婧瑶,见过灵儿姐姐。”
赵灵儿一见是拓跋婧瑶来了,便赶紧放下水杯,转身走过来扶起她道“妹妹不必如此多礼,以后便是一家人了,看妹妹给夫君熬了醒酒汤就知道夫君以后有福可享了。”说完便把自己手上的玉镯子摘下来戴在拓跋婧瑶的手腕上。
“姐姐这可不行,这是您的玉镯。”拓跋婧瑶连忙拒绝。
“好妹妹听姐姐的话拿着,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家人之间不分彼此了。”赵灵儿此时大夫人的胸怀尽显。
拓跋婧瑶见状也不再推辞便拉着赵灵儿的手道:“灵儿姐姐真是细致周到,妹妹能进邵家的门是妹妹的福气。”
只见两个女人也不管邵明珠是否还难受,便拉着手坐到一旁说起话来。邵明珠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