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华离开李怀德的办公室,与科长李文并肩走回了李文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付国华就像回到自己家中一样,自在地在办公室里四处张望,动作敏捷而熟练。
他的目光在书架上、抽屉里来回扫视,最终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两个茶杯,
而在办公室的一角,他发现了一罐茶叶。
付国华十分自然地拿起茶杯,一边冲泡着茶水,一边和李文聊起了天。
他微笑着将两杯茶,分别给了李文和自己,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自在与熟络。
李文看着付国华,忍不住开口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像你小子这样自来熟的人物,回到我的办公室跟回自己家一样,你都不用客气一下吗?”
付国华嘿嘿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亲切和亲近,他对着李文说道:
“你是我哥,我是你弟,咱们两个还客气什么?如果说过分客气的话,就太虚伪了,
我还是喜欢这种不客气的交流方式。”
李文听后,也没有再追究,只是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看着付国华,随意地问道:
“你猜这次对于你们院子里的那群人,会有一个怎样的处理结果呢?”
付国华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回答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还属于轧钢厂的一个领导干部,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采购员,哪里能够懂得了那么多。
再说了,李叔不是说了吗?他要召开厂委会,到时候我估摸着就是那个杨厂长,都保不了易中海他们,毕竟他们这次,涉及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
李文点点头,深以为然,他看着付国华说道:“你说的这一点儿倒是没错,这一次任何人都不敢保他们,
毕竟能涉及到全场职工吃肉的问题。而且我相信我叔叔,在厂委会上绝对会替你说一把。
就像你曾经威胁我叔叔的那句话,如果说不严重处理这些人的话,那么你的肉食,将会给轧钢厂断供。
这一句话儿绝对是为杀伤力极大的,你放心吧,就有这一句话打底,整个轧钢厂就没有人敢跟你做对。”
付国华听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看着李文,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李哥我是不是,当初要一个工位要少了?我是不是可以再多要几个呢?”
李文明玟没好气地,对着付国华说道:“我就讨厌你这个贫劲儿,你这个贫劲儿吧,
虽然不招人烦,但是说你品起来,别人真的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当二人还在这里,轻松愉快地聊天时,突然听到了轧钢厂的广播声。
广播员用清晰而严肃的声音宣布:“全体员工注意,全体员工请注意,
今天将定于下午2点,在轧钢厂的大广场上进行全厂大会,望全体员工相互转告,
莫要错过这次大会,会上将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广播声连续播放了三遍,以确保每个员工都能听到这个消息。
付国华和李文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对这次大会的期待。
付国华直接对着李文说道:“李哥,那你看这个下午的大会。是不是就是处理这帮人的大会呀?”
李文回答到:“十有八九是这样,不过你说这动作可真够快的,从咱们离开李叔办公室,到现在也就刚刚过去一个小时的时间,
轧钢厂的领导层便达成了共识,可见他们对于你提供的,这个肉食是多么的迫切。
以后你也可以多么的抻抻他们,毕竟你现在物资为王的时代,你真的是占据了所有的主动。”
付国华冲着李文点了点头,十分自豪地说道:“那是,要知道咱在乡下十里八村儿,
那可是出了名的俊后生,要给人说媒的人可是排起了长队啊。咱,玉树临风,那说的就是咱。”
李文被付国华这句话逗得哭笑不得,他看着付国华,京怡的问道:“付国华,咱们两个是不是说的不是一件事情?
我怎么感觉你在跟我,介绍媒婆相亲的节奏,而我跟你说的可是另一件事情啊。”
付国华笑着对着李文说道:“你说的对,我知道你说的另一件事情,我只不过是单纯的,想在你这里夸夸我自己。
因为我在你这里坐了,都将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你一口茶水没给我倒,
而且还不夸奖我,所以说我只能自卖自夸了。”
随后,李文和付国华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二人都被对方这搞笑的样子打败了。
由于下午2点才开全厂大会,付国华在告辞了李文之后,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
其实对于付国华来说,来不来轧钢厂参不参加,这个大会都是无所谓的,
但是他还是想要看一看这场大会上,四合院儿邻居们在全厂面前,接受批评的场景,
这想来应该会很壮观吧。
付国华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往娄晓娥家骑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因为自己的这个媳妇儿,已经有个好几天没有见他了,想来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小了吧。
到达娄晓娥家,敲响房门之后,迎接自己的便是一个热情的飞扑。
娄晓娥带着满脸的喜悦和期待,将付国华带进了房间。
然而,当付国华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竟然没有人,不禁感到有些惊奇。
他疑惑地看着娄晓娥,好奇地问道:“今天是什么情况,家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那些佣人和那些保镖呢?”
娄晓娥白了付国华一眼,带着一丝嗔怪说道:“还不是你整的,我老爹听了你的意见,已经把那些佣人和保镖全部遣散了。
现在我们家里除了我妈,我爸和我之外没有一个外人了,就连司机都是之前的,一个叔叔兼职的。
现在他也找了一份正经的工作,开车的话也是我父亲专门去找他,他才过来开车。”
付国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慨,他看着娄晓娥,深情地说道:
“所以说我家现在在你的撺掇之下,已经彻彻底底地跟资本家画上了句号儿,
现在我家你说是一个户户也差不多,你说资本家,那真的是看不到一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