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府一号?”虽然这个别墅区很有名,但也有大部分人没有听说过,发出了疑惑的问询。
刚才那个眼尖的同事,激动的指着外滩边上一处幽静、外墙护栏都十分奢华的地段。
“那里就是天府一号,背靠黄浦江外滩,海市最繁华地段的别墅区。”
“据说在这个别墅区,每天早上起来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黄浦江,出门便是海市最繁华的购物街,在这里住的非富即贵,呸,是又富又贵,都是咱们见不到的大人物。”
不愧是博士毕业的研究员,简简单单的一段话,搭配上抑扬顿挫的语气,让众人仿佛身临其境。
“所以你刚才说的转让协议书就是......”
“没错,就是天府别墅区最豪华的别墅,天府一号,7年前价值就达到了10个亿,你们也知道7年前海市的房价与现在的房价差距,价值不可限量。”
此时此刻,众人也是明白何晴手中那本蓝色文件夹的价值。
所有人无论男女眼中都露出了恶狼般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送了一件普通礼物的陆星辰。
该死的有钱人,我们和你拼了!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真实写照。
想到最开始,看到何晴和陆星辰在外滩边上卖烤地瓜,他们还有些幸灾乐祸,以为何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现在看来他们才是昏了脑子,有眼无珠。
这一套价值至少10个亿的豪宅送给他们,别说是生日这天卖烤地瓜,就算是天天来这里卖烤地瓜都行。
毕竟这种上班的通勤距离都不超过10分钟,幸福的要死。
一旁的杨恒则是真正呆傻在原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他和陆星辰之间的差距。
他从出生开始就向着罗马努力,但架不住有人天生就出生在罗马。
..........
深夜天府一号主卧落地窗前。
何晴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望着远处奔涌的黄浦江水,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曾几何时,她还在为海市的一套房子努力奋斗,现在转眼,她竟然站在了海市最昂贵的别墅中,享受着夜晚的静谧。
“咔哒!”
轻微的开门声从身后响起。
陆星辰洗完澡,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瞥了眼床上那蓝色文件夹,陆星辰走到何晴身后,双手从背后环抱住她,口吻肆意懒漫的问道:“为什么不签字!”
何晴感受到他不安分的大手,俏脸渐渐泛红,轻启红唇:“我希望这个房本上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在上面,才是我们的家。”
“那我让助理重新打一份。”陆星辰唇角轻翘,漫不经心的说道。
何晴垂眸看了眼手中还有大半杯的红酒,红唇微勾,柔声道:“不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随即,脱身离开陆星辰的怀抱,轻轻一推,让陆星辰后退几步。
紧接着,在陆星辰诧异的目光下,她缓缓拉开酒红色蕾丝睡衣上的蝴蝶结,蕾丝睡衣丝滑的从她白皙的肩膀上滑落在地。
何晴看着陆星辰涌动着滔天浴火的眸光,缓缓抬起手中的红酒杯,慢慢倾泻。
杯中价值数十万的红酒从她的锁骨处缓缓滑落,沾染全身。
“阿辰,我们喝酒助助兴,可好?”
..........
凌晨2点半。
秦舒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满脸疲惫的回到了秦家古堡。
自从生日宴会那天之后,秦琼把秦氏集团大部分权利都交给了秦舒雅,他则带着妈咪环球旅行去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收拾秦琼留下来的烂摊子,同时把那些权利牢牢的握在手中。
女人一旦有了事业,就无暇顾及男人,所以这么多天她一直都没想起来给陆星辰打个电话。
想到以前陆星辰给她推过来的霸总言情小说,她真不懂那些霸总是怎么有那么多时间谈恋爱的。
“没良心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了,都不说关心关心我!”
秦舒雅低头看了眼手机中的壁纸,看着那张只有5、6岁的陆星辰照片,脑海中浮现出一抹怀念,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但想到那件事情,秦舒雅缓缓掀开眼睫,一道冰冷刺骨的寒光闪过,前面开车的司机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口水,把车开得更加平稳了。
刚刚下了那辆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李伯匆匆忙忙迎了上来。
“李伯,这么晚还不睡,你都五十多了,可别说我虐待老人啊!”秦舒雅看着李伯,笑着调侃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关心。
但李伯却一反常态,并没有笑着顺下去,反而眯着眼睛,语气冰冷的说道:“小姐,那边有消息了!”
忽然,秦舒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的抓着劳斯莱斯上的扶手,掩盖自己内心的激动。
很快,两人匆匆走进了秦家古堡,来到了二层另一个尽头的房间。
右侧尽头房间是之前那间全都是陆星辰物品的房间,是秦舒雅的快乐所在。
那左侧镜头的房间,就是秦舒雅的伤心之处。
两人推门而入,房间中已经有了几个黑色风衣的中年男人。
环顾四周,整整200多平的房间,四周的墙壁被一张张各式各样面孔的照片覆盖,一条条红色的丝线贯穿着每一张照片。
但那成千上万条纷乱复杂的红线,最终却归咎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山村照片之上。
看着这张照片,秦舒雅眼中露出一丝悲痛,随即又被迅速掩盖。
“秦总,经过我们这么多年的追查,在黑省的一个山沟沟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和你描述很相似的女人。”
“我们已经证实了,她身上确实有一个独特的火钳烙印,脖子上也有一片类似于蝴蝶的红色胎记,年纪也和您说的对得上,骨相可以说一模一样。”
“但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腿上还有一副镣铐,被拴在一个猎户的屋子里,而且我们问了周围的人,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猎户还有一个老婆,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那个猎户山上死了,偶然间才被发现,然后报了警。”
说着,房间中的投影仪上,展现出了一段视频。
一个土胚房里,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女人四肢被镣铐紧紧锁住,只能在屋子一小部分活动,看向门口摄影的方向,双手挡住眼睛,浑身颤抖,脸上全是惊恐。
“是她,就是她!”
秦舒雅猛地起身,双手拍在桌面上,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