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内,人心惶惶,母亲还在不停地安抚众人,试图稳住局面。而时安夏和时逸尘在朝堂上也在与刘太师激烈交锋。
时逸尘怒视着刘太师,大声说道:“刘太师,你这诬陷之词实在是荒谬至极!侯府世代忠良,怎会有谋反之心?”
刘太师冷笑道:“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时安夏向前一步,说道:“太师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凭空捏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大臣们也都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皇上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说道:“都给朕安静!”
顿时,朝堂鸦雀无声。
皇上看向时逸尘和刘太师,说道:“时逸尘,刘太师说你有意投降,可有此事?”
时逸尘跪地,抱拳说道:“皇上,这纯属无稽之谈。侯府一心为朝廷,为皇上,绝无背叛之心。这定是刘太师的阴谋,企图离间皇上与侯府的关系。”
刘太师急忙说道:“皇上,切莫听信他的狡辩。臣有证人可以证明。”
随后,刘太师带来的证人上殿。
证人跪地说道:“小人亲眼所见,时逸尘与刘太师的手下秘密会面,商议投降之事。”
时逸尘怒喝道:“你这小人,信口雌黄!我从未与此人有过任何接触。”
时安夏也说道:“皇上,此人定是被刘太师收买,故意诬陷我兄长。”
皇上眉头紧皱,一时难以判断。
就在这时,时逸尘冷静下来,思考着这一系列事件。他突然意识到,从一开始刘太师的咄咄逼人,到突然出现的所谓证人,这一切都太过巧合,明显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时逸尘再次跪地,说道:“皇上,臣恳请皇上明察。这一切都是刘太师的阴谋。他先是诬陷侯府谋反,如今又弄出这所谓的证人,其目的就是要让侯府陷入绝境,铲除异己。”
皇上沉默片刻,说道:“时逸尘,你可有证据证明这是阴谋?”
时逸尘说道:“皇上,臣暂时没有直接证据,但请皇上给臣时间,臣一定能查明真相。”
刘太师说道:“皇上,时逸尘这是在拖延时间,不可轻信。”
时安夏说道:“皇上,我兄长对朝廷忠心耿耿,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陷入了沉思,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
时逸尘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调查刘太师罪行时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
他说道:“皇上,臣想起一事。刘太师在之前的一项工程中,贪污受贿,中饱私囊。此事臣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只要深入调查,定能真相大白。而刘太师如今诬陷侯府,恐怕也是为了掩盖他自己的罪行。”
刘太师脸色一变,说道:“你胡说!这是污蔑!”
皇上听到这里,说道:“此事朕会派人调查。若真如时逸尘所言,刘太师,你可知罪?”
刘太师急忙跪地,说道:“皇上,臣冤枉啊!”
时逸尘说道:“皇上,刘太师心虚了。这更加证明了他的罪行。”
就在这时,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说道:“皇上,臣认为时逸尘所言有理。刘太师近年来在朝中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其行为早有端倪。”
紧接着,又有几位大臣纷纷站出来,表示支持时逸尘。
刘太师见状,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皇上说道:“好了,此事暂且搁置。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时逸尘、刘太师,你们都退下吧。”
时逸尘和时安夏谢恩后,退出了朝堂。
回到侯府,时逸尘将朝堂上的情况告诉了母亲。
母亲说道:“看来皇上还没有完全被刘太师蒙蔽。”
时逸尘说道:“母亲,虽然暂时稳住了局面,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证据,彻底揭露刘太师的阴谋。”
时安夏说道:“兄长,我觉得我们可以从刘太师的那些党羽入手,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时逸尘点头道:“嗯,安夏说得有道理。我们要抓紧时间行动。”
此时的侯府,虽然暂时度过了眼前的危机,但依旧笼罩在阴谋的阴影之下,时逸尘等人深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