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在救回那名神秘男子后的几日,一直忙于照顾他的伤势,同时还要应对侯府中众人的议论和担忧。然而,就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一件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时安夏刚刚从男子所在的客房走出,准备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些滋补的汤品。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封信,神色慌张。
“小姐,这......这有您的一封信。”小丫鬟将信递给时安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时安夏接过信,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信封上没有署名,字迹也十分陌生。她轻轻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几行简短而有力的字:“莫要多管闲事,救此男子,将为侯府带来灭顶之灾。速速将其送走,否则后果自负!”
时安夏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一阵惊涛骇浪。这封信的警告意味如此明显,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她不禁思考,这究竟是谁写的信?又为何会对她救回的男子如此忌惮?
她拿着信,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仔细思索。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但此刻她的心情却无比沉重。时安夏知道,这封信绝非是简单的恐吓,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
难道这男子的身份真的如此敏感,以至于会牵连侯府?时安夏心中有些动摇,她担心因为自己的一时善念,给家人带来灾祸。但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就这样将受伤昏迷的男子送走,实在是于心不忍。
时安夏再次将信仔细看了一遍,试图从字迹和用词中寻找一些线索。但信中的字迹刻意写得很潦草,看不出任何个人风格,用词也极为普通,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她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救回男子时他那满身是血的模样,以及他昏迷中偶尔紧皱的眉头,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时安夏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怎样,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为了弄清楚这封信的来历和男子的身份,时安夏决定先从侯府内部开始调查。她叫来自己的心腹丫鬟,吩咐她悄悄去打听府中这几日是否有陌生人出入,以及有没有人看到这封信是如何被送到侯府的。
丫鬟领命而去,时安夏则继续思考着这一系列的谜团。她想起男子那质地不凡的衣物,虽然破烂不堪,但仍能看出其身份的尊贵。难道他是朝廷中的某位权贵?或者是江湖上的某个重要人物?
时安夏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心中的不安也愈发强烈。就在这时,丫鬟匆匆返回,带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小姐,我问了府中的许多人,都说这几日没有陌生人进入侯府。而且这封信好像是凭空出现在门口的,没有人看到是谁送来的。”丫鬟气喘吁吁地说道。
时安夏心中一沉,这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这背后的人一定有着非凡的手段和目的。
夜幕降临,时安夏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封神秘的信件仿佛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在她的心头。她想着,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坚持给侯府带来灾难,她该如何面对母亲和哥哥?但如果就这样放弃救助那个男子,她又如何能心安?
就在时安夏陷入深深的纠结之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警觉地坐起身来,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之中。
时安夏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这一切或许才刚刚开始。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揭开这个谜团,保护好侯府和那个神秘的男子。
第二天清晨,时安夏早早地起床。她没有将信件的事情告诉母亲和哥哥,不想让他们无端担忧。她依旧如往常一样照顾着男子的伤势,只是心中多了一份警惕。
时安夏再次仔细检查了男子的衣物和随身物品,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然而,除了之前发现的那块神秘玉佩和那封密信,再无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就在她感到有些失望的时候,突然发现男子的衣角处有一个细微的绣纹,绣纹的图案十分奇特,像是某个家族的标志。时安夏心中一动,决定拿着这个绣纹去请教一些见多识广的人,或许能从中找到男子身份的线索。
她将绣纹小心地剪下,藏在怀中,然后出门去找自己在京城中的一位好友。这位好友的家族在京城中颇有名望,见识也颇为广博。
时安夏来到好友的府邸,将绣纹拿给好友看。好友仔细端详了许久,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安夏,这个绣纹我好像在一些宫廷的典籍中见过,似乎与某位失踪的皇子有关。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可要小心啊。”好友担忧地说道。
时安夏听了,心中更加震惊。难道自己救回的男子竟然是一位皇子?如果是这样,那这背后的阴谋就更加可怕了。
回到侯府,时安夏的心情愈发沉重。她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