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散兵处在震惊之中,就在刚刚花火回答问题的时候。
他自己也在思考!但他万万没想到,他一个都答不对!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脑子真的有问题!
“不!!!我不相信!我没病!我很正常!”
散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他冲上前去,趴在桌子上,想要去抓穹,但被荧给拦下来了。
“医生!医生!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医生!你干嘛要后退啊,医生!”
“医生!求你了!再问我一次!一个问题就好!”
“我可以证明的!”
“咦~他好可怜,要不再给他一个机会吧医生!”
说话之人是刚出院的花火,她一副担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散兵是她的崽呢!
散兵也是激动的看着帮他说话之人。
“那么散兵患者,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好!好的!谢谢医生!谢谢花火前辈!”
“问!1和3之间是什么!”
“是……”
“好好想!好好答!”
散兵刚想说话就被阿星打断,让他仔细思考一下,散兵也是听从建议开始思考。
‘1和3之间是几?是2!但是问题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一定有诈!’
‘现在这次回答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了!’
“如果无法证明我是正常的,那么这辈子只有在医院度过了!”
散兵开始思考,额头逐渐冒出冷汗,似乎是很费劲,这是他以前从未遇见过的挑战!
突然间,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只见他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斩钉截铁的开口。
“是‘和’!1和3之间是和!”
“……”
然而,想象中的欢呼声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穹的摇头叹息,阿星的45°仰头沉默。
还有一脸惋惜的三月七,就连刚出院的花火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不…不会的!我…我是对的吧!”
“不!我怎么可能错!”
“告诉我!告诉我正确答案啊!告诉我正确答案就是‘和’啊!”
荧上前立刻控制住马上要暴走的散兵,随后穹示意阿星给出正确答案。
“1和3之间是2!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问题……”
散兵一听,也不挣扎了,他瘫倒在座椅之上,一脸我被玩坏掉了的表情。
“我…我真的有病!呵~”
“哈哈哈~我有病!哈哈哈~”
他突然大笑起来,就只是单纯的大笑!纳西妲看到这一幕也是也是沉默不语,没想到,这孩子真的脑子有问题!
派蒙看见这个样子的散兵,也是秉着人道主义开口安慰。
“小伙!好好接受治疗!你一定有痊愈的那一天的!”
散兵一听,对!他还有救!这里还有两位医生!他们可以治好花火!一定能够治好自己!
他看着眼前两人,突然单膝下跪抱拳大喊。
“散兵前来求药!请两位神医出手!”
“……”
“散兵前来求药……”
“停!我们答应了!”
散兵一嗓子将阿星与穹两人吼懵了,两人没反应过来,好在第二嗓子就反应过来!
听见两位神医答应,散兵也是松了口气,自己有救了!随后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
接下来就是治疗时间了!两位庸医将散兵带到一个房间内,让众人在外面等候消息。
随后他们将各种办法都来了一遍,什么穹式电疗法,星式折磨法。
房间外面的人只能听到散兵的惨叫以及两个庸医的怪笑!
随着两人的玩弄,散兵也察觉到了不对,因为他看见了阿星看到书《论如何让坏蛋赎罪》
这两个家伙在骗他!他没病!他又一次遭受背叛!
“哈哈哈~4度!这是4度背叛!”
“赎罪是不可能赎罪的!顶多就是修改世界树,让自己没罪!”
面对如此酷刑下依旧不肯悔改的散兵,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坚定。
“还是没办法,既然这样的话,只有试试那招了!”
阿星一听,那倒是那招?他们之前在归离原无意中搞出来的那招?
“你是说那一抹红?”
“没错!”
“…好!”
随后两人开始调动命途力量,散兵一看还以为这两家伙真要干掉他了,他要解脱了!不由大笑起来。
“哈哈哈!就是这样!来吧!杀了我!”
“啊啊啊!一千匹!丰饶的力量!出来吧!丰饶金身!”
“啊啊啊!一千匹!存护的力量!出来吧!存护金身!”
房间外面的人一听,这是要直接物理超度了啊!立刻破房而入,这可是12+游戏啊!怎么可以出现这么暴力的场景!
进来的众人看到的是穹背后一把透明宝石般锤子以及阿星背后一根藤蔓形成的镰刀缓缓成型。
“哈哈哈!你们两个废物,是无法改变我的意识的!哈哈哈!”
两人并没有理会散兵的嘲讽,穹拿着锤子,阿星拿着镰刀,然后锤子与镰刀相互重合!
刹那间组合武器散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一看就觉得很无敌!
“啊啊啊!社会主义光波!!!”
“???”
“你们在干神魔啊!大傻春!”
这是什么?这是当穹仔发现阿星可以操控藤蔓变成任意形状以后无意搞出来的究极合击光波!
一个超级无敌的幻术光波!中了此光波的敌人,会变成一个社会主义三好青年!会用其一生践行社会主义!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你不但不能死!还要去赎罪!”
“!!!”
光芒散去,散兵泪流满面的站立在原地,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怎么会这样,自己有愧于马克思!有愧于列宁!
“不!!!”
他跪地仰天哭泣,他错了!他错的离谱!这一跪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穹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散同志!振作起来!革命尚未成功!你怎么能轻易倒下!”
“…你说的对!我要改变我的家乡!我还要将社会主义带到那个可怜的国家!”
“我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
“我会找到那些被我伤害过的人,我会向他们赎罪,他们要我死也可以,但…”
“但我现在还不能死!至少在红色的风吹向稻妻之前!我还不能死!”
“除此之外!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他们的!”
接着他站了起来,对着穹敬了一个苏联礼。
“谢谢你!同志!是你让我找到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