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率领并州狼骑、陷阵营加入袁尚军中,与刘备对峙。
本以为能痛痛快快战一场,拿回虎牢关前丢掉的面子,结果袁尚却一直按兵不动。
这可惹恼了吕布,他大跨步靠近袁尚营帐,粗鲁推开守帐的士兵,一把掀开帐门:“袁尚!为何不战?”
袁尚皱眉,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地威严:“汝乃下将,该称呼我为将军!何况,无我允许,你怎能进我营帐?”
吕布冷哼一声,不把袁尚放在眼里:“呦呦呦,上将不敢跟刘备打,只敢跟我耍威风。我告诉你!当初在并州,我一个率数十骑冲入上万人的蛾贼军中,反复冲杀十几天击退蛾贼。”
“没有我为你袁氏厮杀,你袁氏焉有今日?”
“就张飞那个废物,当年在虎牢关下,如果不是关羽和刘备,我能直接杀了他。”吕布的头颅高高扬起。
袁尚双手握拳,猛地站起身:“那会儿是形势所迫!不就是数十骑冲阵嘛,我也能办到。”
“呵,可笑。”吕布嗤之以鼻。
“大胆!”
袁尚大怒,抓过帐中的玄虎神兵棍:“汝敢跟我上马一战吗?”
“来就来。不过,倘若我赢了,你要把兵权交与我,让我作主将!”吕布咧开大嘴笑。
袁尚眸中闪过狡黠之色,将棍一扔,没好气地说道:“滚出去!”
吕布以为袁尚怂了,更卖力地纠缠袁尚。
袁尚好似对他没有办法,无奈说道:“你好呈匹夫之勇,我就让你呈。明日中午,我要亲自带兵探查一处地方,你带本部兵马向刘备叫阵。关张二人,杀一个拨你一千兵。”
吕布喜出望外,大手拍打自己胸膛:“保准砍下他二人首级。”
吕布离开后,袁尚嗤笑出声。
虎牢关下刘关张能同时出战,现在不能吗?
而且刘备手下又多了不少猛将,你岂能讨到便宜。
他与新乱入的谋士赵普相视一笑,赵普轻声道:“此乃降龙术!”
赵普武力56,统帅68,智力98,政治96.
吕布带兵杀到刘备寨墙,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坐下嘶风赤兔马,通体如火炭般红亮,四蹄生风,手中方天画戟闪烁着寒光,扬武扬威般地出现:“大耳朵的小儿,快把你手下的什么大将通通放出来,让他们代你参见阿翁!”
关羽一听这话,丹红脸皮更红了几分,气的。气归气,他左右臂都带伤,拿吕布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飞登时怒火中烧,请命道:“大哥,吕布这厮着实猖狂,快许我出城,我两矛就戳死他!”
刘备按住张飞,严肃的话语中透露着关心:“不可大意。你忘记昔日在虎牢关下是如何险象环生了吗?”
张飞毫不在意地摆手,表现自己武人的自信:“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几年时间过去,我的武艺大有长进。行军打仗,没有怕的道理。”
刘备缓缓摇头,走上寨墙:“温侯,汝乃汉臣,为何蛾贼作乱危害江山不见你,替袁绍助纣为虐时却有你?”
刘备说完,墙上士兵齐声呐喊,确保每一个字都能传到吕布耳中。
吕布满不在乎:“大将军是汉臣,我为大将军征战,就是为大汉效忠!至于打谁,用不着你管。”
张飞按捺不住怒意,一只脚踏在城墙上:“吕布,我****”
张飞不需要士兵吕布就能听得很清楚。
他当即大怒,方天画戟直指张飞:“混账玩意儿,下来跟我斗将,这次非砍下你脑袋不可!”
张飞拽着丈八蛇矛出寨,矛尖直指吕布:“乃翁来了!”
张飞暴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胯下俊马似离弦之箭,直冲向吕布,丈八蛇矛裹挟着呼呼风声,刺向吕布咽喉。
吕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腿轻夹赤兔马,赤兔马心领神会,前蹄高高扬起,带着吕布侧身一闪,轻松避开张飞的致命一刺。
紧接着,吕布手腕一抖,画戟如灵动的蛟龙,直刺张飞胸口。
张飞见状,连忙将蛇矛撤回,向下一压,格开画戟,身体一扭,避开锋芒。
“三姓家奴,你怎生还是老招式?”张飞耻笑。
吕布咬牙:“你不也一样!”
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张飞攻势如狂风暴雨,手中蛇矛使得虎虎生风,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
吕布则依靠赤兔马的灵动,或快或慢,或进或退,防守严密,进攻凌厉,方天画戟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或挡或刺,或挑或拨,化解张飞攻势的同时,还不时寻机反击。
又战了数十回合,张飞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力气,蛇矛如一道黑色闪电,自上而下劈向吕布。
吕布双腿夹紧赤兔马,赤兔马稳稳站立,吕布双眼圆睁,双臂发力,将画戟高举过头,奋力抵挡。“咔嚓” 一声,火星四溅,地面上尘土飞扬。
突然,吕布大喝一声,双腿猛地一夹赤兔马,赤兔马如离弦之箭般向前一蹿,借助这股冲力,吕布将张飞的蛇矛荡开,紧接着画戟如闪电般刺向张飞。
张飞侧身一闪,画戟擦着他的铠甲划过,顿时让张三爷冷汗直流。
刘备在城墙上看着捉急,手指战场:“韩世忠,快去助翼德,莫要让他有什么闪失!”
“是!”韩世忠早就想试试这所谓的天下第一猛将是什么水平了,马上纵马杀出,抖出一个枪花,刺向吕布。
吕布眼神一凛,荡开韩世忠錾金虎头枪:“汝乃何人,关羽怎生不来?”
韩世忠冷笑:“杀你用不着云长,吃我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