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天下大乱,
烽火连天,硝烟弥漫,各国为了争夺地盘和霸权,
你方唱罢我登场,
整个天下就像一口沸腾的大锅,
没有一处安宁之地....
秦国在秦孝公即位之前,国内被一帮旧贵族牢牢掌控。
这些旧贵族依靠祖上的荫蔽,世代把持着秦国的政治和经济大权。
朝堂之上,他们结党营私、任人唯亲,只要有新政策触动他们的利益,便会遭到百般阻挠;经济领域同样如此,土地、矿产、商业都被他们垄断,普通百姓想要谋条出路,难如登天。
秦国的外部环境也极为恶劣,东边的魏国兵强马壮,时不时骚扰边境、抢占土地;南边的楚国幅员辽阔、国力强盛,也对秦国虎视眈眈;其他各国则在一旁观望,只要秦国稍有不慎,就准备扑上来分一杯羹。
秦国在这样的内忧外患之下,日子过得艰难无比,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和危险。
秦孝公看着积弱的秦国,心急如焚,一心想要变法图强,让秦国摆脱困境、走向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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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啊,你可算来了!你说这变法咋就这么难推行呢?栎阳的那些旧贵族,顽固得就像石头一样......”
“君上,依臣之见,迁都或许是个破局的良策。
咸阳那地方,位于渭水北岸、九嵕山南,位置得天独厚。
先说这漕运,渭水水流平稳,河道宽阔,不管是运送粮食、兵器,还是其他物资,都方便得很,就像一条天然的高速公路,能确保咱们的后勤补给源源不断。
再看这军事防御,北有九嵕山作为天然屏障,敌军想要从北面进攻,那得费老大的劲;南面又有渭水阻挡,易守难攻。而且,从战略意义上讲,咸阳地处关中平原,是连接东西南北的交通要道,完全可以当成咱们秦国向东争霸的坚固大后方。”
秦孝公听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哦?商君,你快详细讲讲,这迁都咸阳还有哪些好处?”
“君上,咱们现在在栎阳,旧贵族势力盘根错节,他们的根基太深了,变法的每一项举措,都像是在割他们的肉,他们自然会拼命阻拦。可要是迁都到咸阳,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他们的势力在那里还没有完全扎根,咱们就能摆脱他们的干扰,放开手脚推行变法。新的都城,新的气象,咱们可以按照变法的理念来规划建设,让秦国焕然一新。”
秦孝公越听越激动
“好!就这么定了,听你的,迁都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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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国又轰轰烈烈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迁都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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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时节,渭水河面泛起薄冰,寒意凛冽。赢虔身着厚重的铁甲,冰渣在上面凝成白霜,他握紧腰间的青铜剑,望着蜿蜒十里的迁都队伍,眉头拧成了山峦。
突然,前方传来战马嘶鸣。赢虔心头一紧,策马向前奔去。只见装载宗庙礼器的牛车陷进了冰窟,那象征着秦国尊严的青铜鼎,其上的饕餮纹在冰水中若隐若现。
“将军!太庙的玄鸟玉璧不见了!” 宗正赢稷踉跄跑来,苍白的胡须上沾着冰粒,声音中满是焦急。
赢虔瞳孔骤缩,那玄鸟玉璧可是周天子赐予秦襄公的建国信物,意义非凡。
他立刻下令:“全力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咸阳城阙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商鞅正在新建的市集推行度量衡,他手指划过新铸的铁权,朗声道
“半两钱需用此衡器称量,差一铢者……”
话音未落,一名侍卫疾驰而来,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商鞅的玉圭在掌心转了三圈,突然重重拍在案上,大声下令:“即刻封闭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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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气氛凝重。甘龙拄着犀角杖,缓步上殿,苍老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太庙失窃,此乃天罚。老臣夜观星象,鹑火西移,当重修祖庙以安……”
话未说完,商鞅猛地掷出竹简,打断了他的话:
“昨夜北门卫卒供认,子时见太祝令持符节出城!”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太祝令可是掌管太庙祭祀等事务的重要官员,若真与失窃案有关,那背后的水可就深了。
秦孝公坐在玉案之后,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目光如电,缓缓扫过阶下百官。
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对局势的审视,似乎在等待着众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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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见此,忽然话锋一转:“臣请颁《分户令》,凡父子兄弟同居者倍其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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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龙听到这话,手中的玉圭 “当啷” 一声坠落在地,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心里清楚.....
这《分户令》一旦推行,无异于要斩断宗族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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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你这是乱法!我秦国祖祖辈辈皆以宗族为根基,你此举是要断了秦国的根!”
商鞅冷笑一声:
“传承?你们所谓的传承,不过是借宗族之名,行私利之实。如今国家内忧外患,若不革新,谈何传承?‘分户令’是为了秦国的长远发展,让每个秦人都能为国家效力,而非困于宗族的小圈子。”
双方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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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引经据典,从律法、经济、政治等多方面阐述 “分户令” 的必要性,旧贵族们虽百般狡辩,却难以反驳商鞅的观点........
最终,在秦孝公的支持下,“分户令” 勉强得以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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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着九嵕山,赢虔带着玄甲卫潜伏在山道,月光照亮了岩壁上新刻的蝌蚪文。他断定,这是齐国暗探的联络符号,指向山腰的猎户木屋。
“行动!” 赢虔一声令下,玄甲卫迅速冲向木屋。破门瞬间,箭雨扑面而来。赢虔挥剑格挡,在火光的映照下,他发现刺客衣襟内绣着楚地凤鸟纹。
“竟然是楚国的刺客!” 赢虔心中一惊。
木屋内,未燃尽的密信上残留着字迹:“腊祭日,火攻……” 突然,窗外火光冲天,咸阳宫方向传来钟鼓乱鸣。赢虔割下刺客首级,鲜血在密信上晕开,像朵妖异的彼岸花。
“看来,他们的阴谋不止于此。” 赢虔低声自语,随即带着玄甲卫迅速赶回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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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市集上,商人甲举着新制的铜升叫卖:“一升黍米,童叟无欺!”
突然,破空声起,铜升被箭矢击穿。数百旧贵族家仆涌来,将市集砸得粉碎。商人趁机高喊:“法家暴政!还我旧制!” 同时,他悄悄将魏国虎符塞进袖中。
商鞅站在冀阙高台,看着暴民冲击官署。
他轻拍手边机关,城头顿时垂下十丈素帛,赫然是老贵族孟桑与六国往来的帛书抄本。
“孟桑,你的阴谋该结束了!” 商鞅冷冷地说道。
暴民哗然之际,赢虔率重甲骑兵从四门涌入,
马蹄踏碎了最后一声反抗...........
一场以旧贵族为首的叛乱被血腥镇压了.......
......
一年后,秦孝公站在扩建的咸阳城头。
渭水漕运千帆竞发,九嵕山烽燧狼烟直上青云。
商鞅捧着新制的户籍竹简
“君上,今有民五百万,军甲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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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在变法与迁都的洗礼下,正一步步走向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