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法诀消耗完丹田内所有灵力。
空气急剧降温。
狗头蜘蛛想退出还是迟了一步,被冻在半空。
山洞以极快地速度被冰封,向山洞外蔓延。
纪倩提剑斩狗头,一剑一狗头。
她必须在狗头蜘蛛恢复之前,能杀多少尽量杀多少,顺便给这群狗东西一个下马威。
司徒扇见状,跟着跑过去,从纳戒中拿出一把剑,挥剑斩狗头。
纪倩完全不担心司徒扇乱来,她乱来, 闺蜜都不会。
扇子是她见过的人中,最有规划最有谋略最能把控全局的人,只要人是清醒的,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平时很高冷,只有几个熟人才知道其实扇子也有逗比属性。
司徒扇连砍十个狗头,身体已经虚弱到双腿打摆子,强撑着不让狗头蜘蛛发现,回到石床盘腿而坐。
从纳戒中拿出一张桌子,一点小零嘴,淡定的看着纪倩厮杀。
这是一种心理战,她越淡定,狗头蜘蛛越容易露怯,倩倩厮杀起来越得心应手。
亮哥的空城计她学到了五分,对这群没有智商的狗东西够用。
纪倩一往无前,一直杀到洞口。
冰封千里彻底解封,山洞外的狗头蜘蛛望着山洞内一地同伴的尸身,直接打退堂鼓。
火把下吃着小零食的另一人,极其淡定,肯定是对她同伴很有信心。
而面前的女魔头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稍微机灵的狗头蜘蛛撒腿就跑。
纪倩没有停,杀完眼前的狗头蜘蛛后也没有去追,将山洞外的尸体刚收入纳戒。
司徒扇已经收拾完站在她面前。
“走,这里血腥味太重,赶紧换个地方。”
司徒扇抓住她的胳膊往外走。
“倩倩,我们往哪走?”
野外生存这一块,无论是体力、常识还是直觉,纪倩都更强。
纪倩凭着嗅觉与冰灵力,推断有水的方向。
“这边!”
手在颤抖,记不清杀过多少狗头蜘蛛,灵力用尽再加上身体脱力,走路七拐八拐。
司徒扇虽然休息了一会,可身体实在太差,这会双腿已经离家出走。
两个人虚弱,这不行,万一再碰到妖兽,她们会很被动。
拿出一颗丹药,递给纪倩。
“倩倩,你先恢复,我身上的丹药已经没几颗,咱们必须规划着用。”
“好。”
纪倩明白这是最好的安排,接过丹药,塞入口中,盘腿炼化。
司徒扇在旁边警戒。
三息时间,纪倩恢复,蹲下身体。
“扇子,我背你。”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找到安全地方要紧。
等她们安顿好,第一个要解决的是身体虚弱的毛病。
这林妹妹的身体,真心想送给宝玉。
关键时候可真致命!
纪倩背着司徒扇飞奔三里,才找到一条两米宽的小溪。
“倩倩,我们先弄点水。”
纪倩将司徒扇从背上放下来,扶着她坐在大石块上,
拿出几个木桶,装满水收入纳戒。
“走吧!”
“倩倩,你累不累,要不要先歇会再走?”
纪倩笑着摇头:“没事,有事我会说。”
司徒扇爬上她的背,轻声问道:“你有这原身的记忆吗?”
“记忆很模糊,只记得每天早上4点起床练4个小时的剑,然后打坐修炼,晚上差不多10点才睡,我应该是有师门的,其他的不清楚记忆很模糊,你呢?”
纪倩将背上的司徒扇往上掂了掂。
司徒扇又回忆一遍:“我也没有太多记忆,身体很弱,火木双灵根,炼气二层,不是有师门就是家境不错。”
“没在纳戒中看到任何关于身份的东西,这就很迷。”
“对哈!我还没仔仔细细的查看过纳戒,也许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啪!”
纪倩兴奋的拍了拍屁股。
司徒扇吼道:“纪倩,你拍哪呢?”
“嘿嘿,对不起嘛,太兴奋了,忘记这是你的腚不是我的腚。”
纪倩急忙查探纳戒,将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找到一块玉牌,两套宗门服饰。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司徒扇笑眯眯的说道:“亲爱的,我有两只耳朵,你可以好事坏事一起说吗?我左耳听好消息,右耳听坏消息,你觉得呢。”
纪倩:……
小姐妹不会记仇,但会阴阳。
“可我只有一张嘴啊!怎么说两事?”
司徒扇:“噢!你这手不是挺有能耐的吗,可以一手比划,一嘴说,放心!我耳朵能听懂你手比划的意思。”
神特么耳朵能听懂手的意思。
别人是可一可二不可三。
在纪倩这里,呵!一都不可,还可二不可三?
当然闺蜜么,呵呵!
“呵”都比别人多一个,何况可一,可十,可一百,可一万,可……
态度立马卑微:“司徒老师讲课,很会划重点,司徒老师对不起,我的手说她不是故意的,她请求你的原谅。”
“行吧!既然你的手都这么请求了,我的腚只能勉强同意了。”
司徒扇也只是和她闹着玩。
真好!她们还可以这么放肆的开玩笑,活着真好!
“好消息是所在的宗门是天一剑宗,缥缈四大宗门之一;坏消息是原身的名字叫纪瑟,神tm忌色,神tm无情道,老娘就这点小爱好,还让我忌。”
纪倩一脸气愤地骂骂咧咧。
司徒扇实在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可能是上一世点的男模太多,咱太奶怕你虚,给你弄这身体里来享受禁欲的快乐。”
纪倩急声反驳:“瞎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点了男模,但也只是动动小手摸摸八块腹肌,小嘴都没亲过,到死都是个小花苞,太不值了!以后还要修炼无情道,呵,男人!”
司徒扇急忙安慰:“行了!只是让你忌色,又不是让你禁色,吃中药,让你忌辛辣,你还不是照样吃辣条,次数不要太多就行。”
纪倩一脸严肃:“这位道友,你这是在毁我道心,姐姐以后可是修炼无情道中最无情的女人,男人得边边站。”
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司徒扇的调侃,觉得不对劲。
纪倩轻声问道:“扇子,你怎么了?”
“扇子?”
没听到回答,以为她睡着了,没有多想。
司徒扇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