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宫少爷说了这是您的工牌。”
工牌?
许姨继续说道:“宫少爷还说了,你要是不去宫家,那么就别想去别的公司上班,看来宫少爷还是很心疼你的!”
苏冉脸色难看。
心疼?
许姨不懂豪门这些弯弯道道。
在苏冉看来就是威胁!
不选择宫家那么她将毫无出路!
本就没什么工作经验的她想找出路更是难上加难!
苏家对她也只是会落井下石。
苏冉笑的凄凉。
原来她一无所有。
这就是对男人好的下场。
苏冉此时恨极了这种安排打车直奔宫家的对家去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忍气吞声。
陶兰让她受苦她还得道歉,抢走了自己家人的苏纤纤,眼泪一掉她还是要道歉。
如今在宫泽和白心柔的问题上,还要让她忍气吞声。
怒火开始燃烧可能总听话去迁就别人忍耐,如今忍不下去了。
从今往后她要是过的不顺心的,其他人也别人顺心!
没去宫泽的公司,反倒是直接打车去了对家公司!
刚到宫泽对家的公司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白心柔她怎么在这里?
“陆哥哥~这一次真是谢谢你了。”白心柔茶香四溢的露出标准的虎牙笑,确实像个妹妹一样惹人怜爱:“对了,有件事我想提醒一下陆哥哥。”
“就是苏冉。”
陆博似乎想起来这么一位:“就是那个宫泽藏在家中没脸见人那位?”
宫泽是不带她去各种场合。
毕竟她不是专业不能为了宫家带来更好的盈利。
万事都要以公司为重,苏冉一直都在为了公司着想。
宣示主权这种行为,不如带来实际的利益更有力。
可在别人的嘴里就变成了没脸见人那位。
“对,你也知道像这种足不出门,又没有什么能力的深宫怨妇,在看到泽哥哥对我比较好,整个人就跟疯婆子一样,最近还想着去外面工作!”
“泽哥哥怕她去别的公司丢人,所以海投的那些资料全部都打回了。”
听到这话。
苏冉脸色更加苍白。
原来不让她去别的公司工作是怕她丢人。
那种被自己相信的人,认为她无用又丢人的难堪的感觉席卷全身。
“我怕他逼急了,到时候来陆哥哥的公司打着跟泽哥哥离婚的名号,来这里准备入职之类的闹事,她可放不下宫哥哥,所以她能来你们公司的话肯定是不安好心!”
陆博笑意盈盈的表情瞬间收敛勾起冷笑:“她敢!”
两个字威胁十足。
若不是心柔说,陆博他一定会放苏冉进来的。
毕竟他很喜欢看到宫泽出事,出任何事,身边人都不要他才好。
可他绝对不会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
当他的公司是什么地方?
“那真是太谢谢陆哥哥了~~心柔爱你呦!呦呦呦啊啊啊!!”
陆博惊悚的看着白心柔怎么还来了一段rap,然后就看到有一个女孩阴沉沉的抓着白心柔的头发,将她扯了出去。
“苏姐姐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伤害我泽哥哥可是会生气的!就算你妒忌也没有用啊~谁让我这么有魅力——啊啊!”
拖出公司外面苏冉抓着她的头发就开始揍,白心柔从得意洋洋的嘴脸瞬间变得惊恐,等陆博反应过来追出来的时候,白心柔俨然已经被揍成猪头。
“住手!”
陆博去拉苏冉。
跟头牛一样,非但没拦住还赏了他两个乌眼青。
等宫泽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乌眼青。
白心柔直接扑了上去想要窝在宫泽的怀中,宫泽用手挡住白心柔的近距离接触,可是在触及到那张猪头一样的脸,整张脸都变了:“谁动你的!”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怕是要吓坏了,那指定是不死也残废。
“我!”苏冉像是不解气一般:“谁让他的那张嘴那么欠,明知道我跟家里不和还打报告,我揍她都是轻的。”
宫泽压迫十足的走了过来:“你凭什么认为是白心柔做的?”
“不用凭什么就是她做的。”苏冉丝毫不畏惧宫泽:“若真的是别人做的,想必下场已经非常凄惨了,除非那个人是你想护着的人。”
宫泽几个深呼吸一把将她扛了起来:“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她惹我不是一两件,跟你在一起该我享受的福一天都没享受到,她一个从没有为你做事的人,凭什么享受我的待遇?”
可以分手,但凭什么?
付出成本换做是谁都不会心里平衡。
“因为她最有资格享受。”宫泽将她压在车内声音极为冰冷:“苏冉你凭什么认为你是付出最多的?跟别人比你付出的不值一提。”
苏冉却是因为这句话浑身一怔愣在原地,一直到车开走苏冉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不值一提?
五年。
少女走向熟女。
苏冉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都是很难去掉的烫痕,甚至还有一个被砂锅和药膳砸弯的小拇指。
整个海市都找不到一位夫人的手指会成这副样子,这还能看出来,那些看不见的伤害呢?
结果是不值一提真是哈哈哈!
苏冉真是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下来了。
秦萧看着又哭又笑的苏冉,整个人一阵冒冷汗,谈恋爱实在是太可怕了。
怎么开始让人疯疯癫癫的?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苏冉送回去,确定她没事以后才离开。
宫少爷说这句话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他在这里两年。
一开始一直都以为白心柔才是正牌夫人,后来才知道是苏冉,真是富家太太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怪不得要离婚。
宫泽的电话打了过来,秦萧还是有些不忍心:“宫少爷,那句话会不会说的有些让苏小姐接受不了?苏小姐平时是个很体面的人……”
小三每天都在这里跳来跳去的,他认为苏冉也是够能忍的了。
其他夫人也能容忍那都是在私底下,这是摆在明上对着白心柔宠。
“让她受一点教训是她应得的,不过就做了一点事情罢了,还来胁迫别人都对她妥协,殊不知其他人做的是她的好几倍,她这几年过得过于舒坦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