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已经得到消息,昨晚一夜,并没有人找京师府,托关系捞易凡等人。他们推测,易凡他们,在京师并没有家境,不是达官显贵的人。要不然,家里的人被关起来,怎么不捉急,托关系使银子,将人捞出来。
即便是外地的达官显贵,他们同样是不怕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这是京师,外地的强龙在京师,也得乖乖的盘着。
咚咚咚。
京师府的升堂鼓响了起来。
此时的京师府公堂,早已有百姓,将公堂围的水泄不通。老百姓最爱看热闹的,如今京师府再次升堂,他们围观,今天又是谁倒霉了。
易凡等人很快就被带了大堂,而此时,状告他们的人,早已在一旁站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人,在公案后面坐着。
见易凡他们上堂,这肥头大耳的家伙,原本眯着的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原因无它,皆因书香三人国色天香,虽未使胭脂水粉,可在牢房洗漱之后,依旧是青春靓丽,秀色可餐。
这府尹眼睛快钉到书香三人身上,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一滴口水,让人可看了恶心至极。这府尹虽在京师为官,可官品极低,天子脚下,想贪污还得想着法子。即使贪的一些,还要去打点,所留并不多,并不能满足烟花场所花费。
即使是烟花场所的,虽然有些姿色,可比起书香三人,却是云泥之别,相差天壤。寻常百姓家的女子,自然不能跟这比。之所以那些寻常百姓家的,烟花场所花费昂贵不说,他们还想换换口味,满足自己的曹孟德癖好。而那些达官显贵家的,给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去靠近猥琐,只敢意淫意淫。
衙役们见自己的府尹这样,就知道,这事算是成了。
“啪!”
“跪下!”
“威武!”
衙役使了好多眼色,这才让那府尹醒悟过来,提起惊堂木,在公案上拍了一下,让易凡等人下跪。同时两边站的衙役,拿着水火棍,在地上咚咚的敲着,口中还呼着威武。
“哼,凭你,还想让我们下跪!”
慕浩轩早看这狗官不顺眼,冷哼道。
府尹见易凡等人毫无下跪的打算,慕浩轩更是蔑视的话语,让他火冒三丈。
“胆敢藐视公堂,来人,给我打!”
这府尹说着,拿起一个令牌,扔在地上。顿时,走出几个衙役,拿着水火棍,朝易凡等人打来。易凡书香见状,提脚便踹,眨眼间的功夫,就将几个衙役踹倒在地。
“反了,反了,来人,拿下!”
这府尹作威作福惯了,还没有人敢这样,大闹公堂。
“锃!”
公堂上的衙役,立马抽出刀,将易凡等人围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很是紧张。易凡对此视若无睹,将这些钢刀和凶神恶煞的衙役毫不放在眼中。
“敢问府尹大人,我等犯了何罪?”
“怎么?这么快就服软了?”
面对易凡的询问,原本惊吓到的府尹,变得震惊,误以为易凡面对这些衙役,被吓住了,开始服软了。
“当街行凶,打伤数十人,这难道不是罪?”
“你可知他们做了什么?当街调戏妇女?”
“调戏妇女?有何证据?”
“我身后的三人,就能证明!”
“你身后三个女子,分明是和你一起的,怎么能证明?而且她们三人参与了还不一定,要关押起来,细细的调查。”
“哦?原来你是这样断案的?”
“本官如何断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就问你束手就擒不?”
易凡和府尹的对话,传出公堂,惹的观看的百姓唏嘘不已,都说京师府黑,不曾想这般的黑,不但垂涎这些女子,还颠倒黑白。
“你动一下试试!”
易凡的语气冷厉,让这府尹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若他下令动手,拿下还好说,若拿不下岂不是颜面扫地,可不管拿下拿不下都搞得血雨腥风。他寻思着,要不要调巡防营的官兵过来,进行镇压。
就在双方在公堂上对峙之际,一个小吏捉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禀,禀大人,府衙门口,来来了一队羽,羽林卫?”
“羽林卫?”
“是,是的,大人!”
看着这小吏惊恐的模样,便知不是作假。那府尹慌忙扶了扶乌纱帽,站起来整了整官袍,命人推开人群,扔下易凡他们,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刚出公堂,就看到两列羽林卫,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
“下,下官拜见羽林卫大人!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嗯!”
为首的小队长,嗯了一声便没有动静,骑在马上,并没有下马的意思,也没有让他起来。
京师府府尹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羽林卫大人驾临京师府,所为何事?”
“接我家大人!”
“接,接你家大人?”
府尹被这羽林卫小将的答话,雷的楞在原地。京师府虽是京官,可官职如同县令,虽然管着京师,却是芝麻大的官。羽林卫的大人,最低五品,怎么可能来京师府这种地方。
“下官不曾听闻,有羽林卫的大人,曾过府到来,还请大人们详查。”
“好!”
羽林卫小将,见他这样说,不再废话,翻身下马,带着十几人,没有理会那府尹,径直进入公堂之中。
“大人,大人!”
府尹见这些羽林卫不再理会自己,直接进入公堂之中,慌忙追了上去。
羽林卫进入公堂,见衙役们拿着刀,对着易凡等人,顿时脸色一变。
“拿下!”
羽林卫兵卒听闻,两两上前,打掉衙役的钢刀,将其双手反剪,横刀架在脖子之上。
“大人,让您受委屈了!”
“无妨,退到一旁!”
“是!”
剩余的羽林卫,队列两旁,站在公堂两侧,而那些衙役,都被羽林卫拿下,跪倒一旁。
“大,大人?”
京师府府尹,跟着羽林卫进来之时,就看到羽林卫兵卒,将围着易凡的衙役拿下下来,和自己问话的将领,正给易凡行礼。
看到这些,这府尹已经是肝胆俱裂。同时,心里把昨晚上巡街的衙役,骂了个祖宗十八代。他不清楚,昨晚上那些衙役干了什么,可今天他不分青红皂白,已经是彻底的把羽林卫的将领得罪的死死的,他此时是万念俱灰,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