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状暗自担忧是否还有新的麻烦。
王主任语气略显不满的说:“我对这个大院的事情已经气急败坏,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
通知所有的居民出来一趟,还有,叫刘海中和许大茂他们也都到齐!”
阎埠贵便对自己三个孩子解成、解放、解旷说:“快点去吧,愣在这干嘛呢!”
四五分钟后,大家都回来了,刚才各自回去讨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还没有着手做别的事情,大家很快就聚过来了。
王主任说:
“人都到齐了,刚才因为院子里的事,大家都气得不得了,还有一件事儿没讲完呢。
走到一半时我突然想起,
之前咱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有易中海和傻柱照料着。
可现在易中海和傻柱那边出了状况,所以这个事儿大伙儿要商量下怎么解决?”
王主任这话刚落,大院里一下子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他深知这位老太太在这里着实不受待见。
若是在其他院子有这样的情况,即便老人不太惹麻烦,也总会有邻居帮忙照顾的。
可是现在院子里的人好像都没打算去负责照顾老太太。
阎埠贵明白自己身为二大爷的责任,如果无人接替,这担子就落到他和刘海中肩上了。
阎埠贵说:
“王主任,是否得先征求一下老太太自己的意见?”
王主任点了点头,称赞阎埠贵想得周全,随即让一个人去通知老太太出来。
刘海中对他的妻子说:
“老婆子,你去把老太太请来!”
一大妈明白这是她分内之事。
她在后院,并且身为大院里的大妈。
于是她的儿媳、刘海中的妻子应承道:“好嘞,这就去!”
几分钟后,她扶着聋老太太走出了后院。
王主任关心地问候:
“老太太,您还好吗?”
老太太心中有不满但并没有直接表露,反而笑着回答:
“我还行,有了你们的照看,衣食无忧!”
王主任心知老太太的苦衷和年纪,不过此刻只是对她解释当前的情况:“老太太,关于易中海和何雨柱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了吧。
今天我们正是想看看谁愿继续照顾您!”
听了这些话,聋老太太愣住了。
原以为两人不愿照顾自己,因此多日未曾来看望。
最近几顿饭一直是何雨柱带来的,忽然间他就没再出现了。
虽然有些埋怨,但在听清楚王主任的话语之后,老太太震惊问道:
“王主任,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主任疑惑反问:
“这么大个事儿,您居然不清楚?”
老太太摇头答道:“我不知道,这几天不舒服没出门,要是不靠大嫂来叫我,还真没听说。”
了解情况后,王主任给老太太详细解释了易中海和何雨柱的问题。
老太太非常意外,短短数天,两位长期照应她生活的熟人竟出事了。
现在她也不顾考虑未来的养老问题,而是困惑地说:
“王主任,他们怎么就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呢?”
老太太,看在您快要离世的份上,放他们一马如何?”
老太听闻聋婆这话,心想着这个即将去世的老太婆能有多大的面子。
不过王主任未多说什么,便应道:
“老婆婆,这事不单靠我就能定论。
事情早已闹大,警察都参与进来了,这并非我说放手便放手的,此事交予警察最为合适。
我今日来主要是商议您的生活照料。”
然而此时,聋老太太心中满脑子都是想营救傻柱与易中海,并无意为自身考虑挑选护理之人。
她装聋说道:“羊棒骨?啥玩意儿?”
王主任见状只得大声解释:“不是那东西,是给你找个专门照顾你的人员!”
聋老太太继续打岔:“还需和泥,家里住得好好的何必兴土动木呢!”
其他人也不接话,在场所有人因她的行为早已对她避之不及。
谁还会自愿服侍这样一个让人厌烦的老人!
面对僵局,王主任只好硬指派:“刘海中同志,你是这里的大爷,必须以身作则。
从今往后聋老太太的事就由你来承担了!”
刘海中虽有抵触但还是应允道:
“好吧,没问题!不过王主任了解我家情况确实不宽裕,我孩子吃啥老太太跟着吃什么就够了。
此外我也提供不了太多。”
其妻子在一旁也表示附议。
随后,王主任安慰道:“您不用过于担忧这点,老太太属五保户,每月国家会发一定物资与五元钱足以保障日常生活所需,你们只要负责监督即可。”
然而当初易中海家的妻子对聋老太太无微不至的照料,让她每顿送饭从未额外开销。
如今这安排使老太太感到忧虑,于是向王主任提出了请求:“主任,我可以自选一个照料人吗?”
此言震惊四座,众人以为老太太听力不佳时却听得如此真切。
大家都默然不语并未揭穿。
为了解决问题,王主任追问到:
“您想让谁照顾您呢?”
接着她提出想要小陈帮忙。
面对新面孔,陈国庆询问起这位长辈身份,老邻居许大爷介绍道:\"小陈啊,这是咱这儿德高望重的人物哦,曾给咱人民军队捐过草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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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大茂那番话,王主任怎能不知道这位老太太的情况?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并且根本未做过什么贡献。
这怎么能乱说?王主任脸色骤变,立刻厉声质问:“许大茂,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许大茂一愣,接着反问道:“你说的是谁说的话?”
王主任怒喝道:“许大茂,别跟我耍花招!你刚才说的是这位老太太是咱们大院的老祖宗,还说她在战争年代给军队送去草鞋的事。”
意识到闯了祸,许大茂还是辩解道:“这消息来自易中海和何雨柱啊,而且老太太也没有反对,这么多年来也一直这么说。
大院里所有的人都了解这件事,您要是不信就问问别人吧?”
王主任转向阎埠贵询问:“阎埠贵,这是真的吗?”
阎埠贵点头回答:“确实如此。
每年您不是带着人过来慰问老太太吗?每次易中海都这么说,讲到老太太为部队作过重要贡献,所以才年年来慰问。”
听罢这些话,王主任感到事态严重,当即大呵斥:“荒唐,到底是谁说的?你们难道不清楚有这种说法的人都会有相应的表彰和证明吗?我来看望她纯粹是因为她年纪大又没有子女照顾,需要关心。
南锣鼓巷像这样情况的人就有十几个呢?怎么会是老祖宗或对军队作出过巨大贡献?龙小妮,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这次是真的火了,不再叫她“老太太”
,直呼聋老太太的真实姓名。
聋老太太知道坏事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虚誉就这样破灭。
但这种情况根本说不清缘由。
这些年因为这种传説,她能在大院横行霸道,而她当时并未提出异议,毕竟对她是有利的事,她何必去反驳?
这十几年来因此得以嚣张跋扈。
但现在显然完蛋了。
聋老太太愤怒地盯着许大茂。
王主任则大声喝令道:“龙小妮,不要看许大茂,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保持沉默,知道此时解释无用。
她明白如何最有利。
面对这一情景,王主任也没办法再问下去,于是说道:“这位老太太只是一个孤寡老人,没什么特殊背景。
但我们尊重和照顾老年人是传统美德。
你们能帮助时尽些心意,无法做到也没关系。
毕竟各有难处。
今后对待她如同普通的邻里就行了!”
陈国庆也在场,王主任问他:“之前听说聋老太太想请你多照顾她,你怎么想?”
陈国庆笑道:“假如我现在没这份工作还好,无非就是添双筷子添个碗。
可是现在我不可以。
工作忙时间不固定。
还有我是习武之人,刚来的那时侯您不也清楚嘛,我必须得多吃肉类以保持体力。
与我一起生活当然可行,只是恐怕肉食不够,蔬菜粗粮倒是能将就几次。
但我出门在外的话,实在顾不上!”
以上是对原文的不同表达。
听到陈国庆的话,王主任点头表示同意:“没错,老太太,按照小陈说的确实不合适。
小陈是警察,工作性质不稳定,经常十几天不在家都是常态。
这样不太行得通,您看还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吗?”
聋老太太问王主任:“王主任,你能帮我想办法把傻柱弄出来吗?”
陈国庆心里明白,这位老太太精明得很,她提出让小陈照顾只是个幌子,实际是想让傻柱早点出来。
王主任则坚决拒绝:“这绝对不可能。
傻柱的事必须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法律的威严。
这件事无法商量,你也得换个人选。”
接着他叹了口气:“如果我能够把易中海或傻柱其中任何一个人放出来,我们也不会开这个会了。”
聋老太太明白如果自己不主动介入,他们两个人恐怕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