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悦被气笑了:“我跟你成婚又不是为了花你的银子,这样吧,我先帮你保存着,等你用银子的时候再找我支取。”
沈奕辰听到娘子愿意收他的银子,心底的阴霾瞬间如同被一阵和煦春风温柔地吹散,消失得没有一丝踪迹。
他的脸上绽放出犹如阳光般璀璨夺目的笑容,兴高采烈地揽上苏晓悦那纤细且柔软的脖颈,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期待,仿佛一个渴望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一般:“娘子,你真好,你快数数,快数数。”
那模样,活脱脱像一个急切等待着糖果的孩子,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苏晓悦在他那饱含炽热期待的目光深情注视下,无奈又觉得好笑地开始数起了那些堆在床上、被揉搓得满是褶皱的银票。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那窄窄的缝隙,如轻纱般轻柔地洒进屋内。苏晓悦悠悠地从温暖舒适的床上缓缓爬起来,那动作慵懒中带着几分娇憨。
她睡眼惺忪地瞧着床上那一堆皱巴巴的银票,心疼得眉头紧紧皱起,那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连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张一张仔细地捡起来,嘴里还忍不住嘟囔着:“这可真是遭罪了,好好的银票被弄成这样。”那语气中满是嗔怪和心疼。
而一旁的沈奕辰还保持着昨日抱着匣子入睡的姿势,嘴角挂着甜蜜满足的笑意,似乎仍沉浸在美轮美奂的梦境之中,对周遭的一切毫无觉察。
苏晓悦越看越气,忍不住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沈奕辰的屁股踢了一脚。沈奕辰猛地从梦中惊醒,一脸茫然与惊愕,那表情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
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苏晓悦那充满怒气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两人面面相觑,沈奕辰揉了揉眼睛,眼睛里还带着几分迷糊,急切地问道:“娘子,你数好了吗?是多少?”
苏晓悦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谁家的新婚夜是数银子数过去的!你呀,就知道银子。”说完,又赶忙催促着沈奕辰将撒落一床的银票捡起来重新放回匣子里。那语气中既有埋怨又有无奈。
趁着往柜子塞匣子的间隙,苏晓悦不动声色地将一部分银票悄悄扔进了神秘的空间里。
空间里趴在床上睡觉的悦悦正做着香甜的美梦,突然感觉屁股被谁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她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那口水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伸出手将床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匣子捡起,轻轻打开,待看到里面一沓沓的银票时,心不由自主地快速跳动起来,那心跳声仿佛战鼓一般,仿佛就要跳出嗓子眼儿。她拍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鬼哪里有心跳,错了,再来。”
她把银票全部掏出来,看着那厚厚的一沓,忍不住嘟囔道:“鬼也做梦吗?这算不算天上掉馅饼。”话音刚落,就听到苏晓悦清晰而急切的声音传来:“悦悦,帮我把匣子放在左边的保险柜里放好。”
悦悦只好认命般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能把屋顶掀翻,将匣子放进保险柜,嘴里嘟囔着:“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我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儿。”那语气中满是无奈和认命。
屋子里的两人已然换上崭新而华丽的服饰,那服饰上的花纹精美绝伦。手牵着手,步伐轻快且满含喜悦地来到前厅。前厅里邹氏和姚富正端坐在上首,邹氏满脸笑意地看着面前出双入对、甜蜜恩爱的两人,高兴得嘴角高高翘起,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那喜悦之情毫无保留地溢于言表,仿佛能感染整个房间。
苏晓悦和沈奕辰一起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之上,盼春将早已准备妥当、温度适宜的茶水恭敬且小心地递到两人面前。那茶杯精致无比,散发着淡淡的茶香。苏晓悦双手端起茶,动作轻柔且优雅地递到姚富手中,甜甜地说道:“外祖父喝茶。”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动听。
姚富接过茶,轻抿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表情沉醉而享受。而后忍不住赞叹道:“好茶。”接着,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心准备的红封,那红封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郑重其事地递到苏晓悦的手里。苏晓悦又依次给邹氏敬茶,邹氏满心欢喜地接过茶,眼中满是欣慰与欢喜,那眼神仿佛能融化冰雪。
轮到沈奕辰敬茶时,姚富将怀里为沈奕辰准备的红包递到一旁的外孙媳妇苏晓悦手里,笑呵呵地说道:“乖孙媳,这是辰辰的红包,也都交给你保管。”那语气亲切而和蔼。
苏晓悦笑着收下红包,沈奕辰见状,顺势将刚才邹氏给的红包也一并交到了苏晓悦手里,还不忘俏皮地眨眨眼,那模样可爱极了。
这时,庆春笑呵呵地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姑爷,小姐,这是夫人昨日让我整理的姑爷嫁妆的册子,这一本是昨日里收的礼金册子。”说着,她将两本册子恭敬地递到沈奕辰面前。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沈奕辰接过册子,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一并递到苏晓悦手里,一脸讨好地说道:“娘子,能者多劳。”那语气中充满了讨好和依赖。
一家人温馨和睦地一起吃完饭后,由苏晓悦一家带着姚富去作坊里参观。由于苏晓悦大婚,工厂里的工人还在休息状态,整个作坊显得有些静谧,只能听到偶尔的风声和鸟鸣声。
姚富兴致勃勃地来到十三香的制作间,好奇地看着大料按分类整齐地装在木头做的收纳盒里,眼中满是新奇之色,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