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述在外面玩了一下午,当他晚上回到旅店时,发现艾蕾他们一无所获,其实是颇有些不满的。
“也不是我批评你们啊,你们这个效率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艾蕾本来就忙了一下午,听他这么说也不乐意了:
“那可是赤月教会的死硬分子,你以为是那么容易就开口的吗?”
“那你回来干嘛?这大晚上的你不会是想睡觉吧?”
艾蕾被他噎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在那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不然呢?”
“嘶……”李述倒吸一口凉皮,“你真是回来睡觉的?”
“你们审讯搞得这么人性化是打算建立什么讲文明树新风审讯模范中心吗?”
“我……!”艾蕾气得直咬牙:“有本事你来!”
“嘶……”李述连忙哗啦几口没吃完的凉皮,把嘴一抹:
“走!”
艾蕾也是被他搞得心态爆炸,二话不说就带着李述去找镇长。
镇长诺里斯见他们来此,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要回去睡觉吗?怎么还带了个人来。”
“精灵干活就是不行!”李述一挥手:“我来看看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想着睡觉了?”
诺里斯一听这话便觉得很是受用,便没再管他们,随便找了个人就带他们去地牢了。
来到地牢,李述看见白天抓来的那个头目正被捆在一个柱子上,他一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你们怎么回事?这人怎么还穿着衣服?”
审讯室里,一个拎着鞭子的人刚坐下休息,闻言便抬头冷眼问道:
“你他妈谁啊?”
李述身边的人连忙介绍了一下,那人便冷笑一声:
“哪来的小b崽子,毛儿都没长齐还敢来教训老子了!小东西,你这辈子见过几滴血啊?”
说着他便将鞭子扔给李述:
“来,你来抽,我看看你敢不敢下手!”
李述看了看鞭子,失望地骂道:
“你他妈是有病吧?他穿着衣服,你用鞭子抽?会玩不会玩?”
说着便对身边的仆人指指点点:
“你!去把他衣服扒了!”
“啊?我?”被点名的仆人愣了,他就是个带路的啊!怎么还要干这活儿?
可是看着李述和审讯官黑漆漆的脸色,他是谁也不敢得罪啊!只好硬着头皮给被捆住的头目衣服全撕了下来。
那头目本来被打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仆人撕烂了他的衣服,似乎是触动了伤口,他一激灵又清醒过来,咧着嘴笑道:
“来啊!继续!看看谁先……”
他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李述冷着脸站在他眼前,白天那个血腥的场景一下子就回到了他眼前,头目被吓得直哆嗦,只见李述回头从桌子上拎起一把刀子,二话不说就朝他下面割了一刀。
“啊!!!!!!”
一旁的仆人本来都打算走了,临走前还好奇地看了一眼,打算瞧瞧李述要干嘛,结果这一下子,直接就把他吓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了。
之前那个审讯官也不由得按住自己的小腹,紧接着又勃然大怒:
“混蛋!你这样他会死的!”
“放心……”李述伸出手,【治疗】的光芒便盖住了伤口,没多一会,那人就不再流血。
审讯官以为他这就完活儿了,没想到刚一治好,李述一刀子便插进那人的伤口里。
那头目嗓子里发出“咔……”的一声,人立刻就晕了过去。
审讯官头上渗出了汗水,不由自主地微微退后一步。
“呕……”艾蕾转过身子干呕起来。
“嘿!嘿!别睡了!”李述来回拨弄着刀把,一边用【治疗】给他恢复。那头目很快便发出“嘶”地一声转醒,李述咧嘴一乐: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
“你!你杀了我吧!”
“别着急啊~”李述冲他笑了笑,“让我们重新对一遍口供,你刚才说把世界树种在哪儿了?”
那头目的表情僵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啧!”李述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回头找了好多道具握在手里,准备挨个往他身上插:
“别给老子玩失忆啊!刚才这屋里的人可都听见了!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子有一百种方法陪你玩!玩到天荒地老,世界树老死了你这边都结束不了!”
“不!不!!你不要过来啊!!!”
那头目明显是崩溃了,疯狂地摇着头想要躲开李述,然而他既没有四肢,全身上下又都被绑在柱子上,根本避无可避,很快就被李述插成了个刺猬。
就在李述尝试着将第三把钳子也插在他眼窝里时,那个头目终于还是挺不住了,疯狂地大吼道:
“在马萨宁!在马萨宁!求、求你了……让我死吧!!!”
“别着急,”李述拍了拍他的脸,“我们先去那逛几天,等我们回来,要是让我发现你敢骗我……”
“没有!我没有!!!”
“很好。”李述满意地给他全身做了一个【治疗】,看着是保住他一命了,对审讯官歪歪头:
“找个大夫给他治一治,别让他死了,过两天我们回来再说。”
“是……大、大人!”
审讯官一脸乖巧地鞠躬送客,神情再也不复之前的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