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艾达?梅斯默,从小衣食无忧,我有一位很成功的父亲,他是一名心理学家。
小时候,我的父亲就经常带着我看一些病历。那些病历让我知道的更多,在我的同龄人还在迷茫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一位心理学家。
儿时,我和父亲走过一条街道,街边有乞讨的孩子,我给了那个孩子一块面包,想要带他回家,却被父亲阻止。
‘父亲,你到底想要让我成为什么样的人?’
后来,由于我在心理学方面的出色表现,我加入了心理学实验室,开始进行关于心理学的研究。
随着研究的进行,我找到了一种催眠疗法。这种疗法使用暗示和指令催眠病人,消除他们的痛苦、恐惧和其他负面情绪。
但是,我实验的所有病例们几乎全部都无法忍受痛苦,无法对我的催眠做出反应。因此,我的实验一次又一次失败。
为了实验有所进展,我选择离开学校,前往了白沙街疯人院。
‘也许在新的地方,面对新的病例,我的实验会有所进展。’
在白沙街疯人院,我遇到了一个名叫埃米尔的失忆病患,他对于催眠有极好的反应。
我想,埃米尔是我命中注定的,最好的实验者。
时间过得很快,我要离开白沙街疯人院的日子慢慢到来。某天我给埃米尔做催眠治疗的时候,我送给埃米尔一朵干枯的花,看着花,埃米尔的脸上总是会流露出笑容。
某天,埃米尔将一个拧成环形的铁丝递给我,并对我说:‘‘这是花的回礼。’’
我收下了这个铁丝做成的戒指,决定带他一同离开。
我带着埃米尔离开疯人院后,继续对他的催眠治疗。随着治疗的深入,埃米尔逐渐恢复了记忆。
但是记忆的恢复给埃米尔带来了痛苦,夜晚睡觉的时候总是被惊醒。
‘‘埃米尔,醒醒。’’
我将睡得有些不安稳的男人叫醒。
‘‘艾达,头好痛。’’
埃米尔因为记忆的恢复,整个人的状态越来越差,他开始害怕我的离开,希望我一直陪着他。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允许埃米尔做了所有恋人才能够和我一起做的事情。而这些亲密的事情,换成其他男性,我是无法接受的。
为了让埃米尔好起来,我调整了实验方案,实验的效果很显着,当我催眠埃米尔的时候,他会感觉到安心与快乐。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催眠对于埃米尔的效果越来越小,埃米尔开始持续不断的头痛。
我想起了之前收到了一份信件,那是一位叫奥尔菲斯的先生所作。
‘也许,我能够在那里找到治愈埃米尔的方法。’
进入庄园后,我和埃米尔度过了在庄园的第一个生日。
那一天的埃米尔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因为埃米尔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健康。
后来,我在庄园里认识了柯根女士。
那是一次庄园游戏,我和埃米尔穿着新的服饰进入了红教堂这个地点。
和我们一同参与游戏的是横滨的太宰治先生和中原中也先生,他们两个表面上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看他们平时的相处,却能够说他们关系不错。
柯根女士在红教堂为我和埃米尔举行婚礼,在最后一台密码机破译完成后,我想要和埃米尔投降,可是却不想柯根女士比我们快一步。
游戏结束后,我与柯根女士约了一个时间见面,对于这个追求正义的女士,我一直持着敬畏的态度。
与柯根女士谈话后,她告诉我她哥哥的妻子叫做贝西?梅斯默。这是我那位已经出嫁的姐姐的名字,我回忆起与父亲决裂的过去。
‘‘艾达,祝你们幸福。’’
‘‘柯根,祝你事业顺利。’’
在我和埃米尔来到庄园的第五年,我们在横滨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周年庆祝宴会。
那天,有许多从庄园到达这里的客人,还有一些横滨的原住民。
在庄园里面的日子很美好,至于美好的原因是与我的爱人——埃米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