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别跑,再跑我们就开枪了。”
砰砰!
有人开枪了,王恒听到了枪声赶紧缩到了旁边的杂物后面,可好巧不巧的那个被追的哥们一下就钻到了王恒所在的胡同。
王恒一把将眼前的男子拉了过来,手一把将他的嘴捂住
“别动,你是什么人?谁在追你?”
那男子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有些紧张的说道。
“这位兄弟,在下是城外逃难来的,这追我的都是些土匪。”
王恒看着眼前男子的面容总觉得在哪里看过,想了半天这是郑朝阳啊!王恒随即开口安抚道。
\"你在这待着别动,我是支持红党的,我看看那些人能不能打发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出来,几个特务快步走到路口。
\"人呢?你们看到他往那边跑了吗?\"
“地上,那边地上有血迹。”
王恒看到这几个特务发现了人躲在这边,看来躲不过去了啊!
\"各位大哥,我是良民啊!别开枪我走出来了奥!\"
说罢,王恒便伪装成一副被吓破胆子的样子,畏畏缩缩的往外走去。
一个三十来岁的特务头子招了招手说。
\"你过来,快点!\"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肩膀中枪的人!”
特务把枪口往上扬了扬,眼神很是冷酷,看来这特务要是找不到人,那王恒便是那个顶罪的人了。
王恒慢慢的挪到了三步的距离,看了看拢共四个都是特务,那杀了便杀了。
做好了心理准备随后往前走了半步,眼神瞬间变得森冷。
一记半步崩拳,瞬间命中了打头的特务中线,特务头子胸膛瞬间塌陷,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接上了一记进步崩拳正中一人面门。
接着一记横拳将一人打飞出去映在了墙上,最后一位望风的特务还没来来得及将身子转过来就被王恒一记快手擒拿锁住了咽喉。随手一拧,特务身体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转身回到巷子里面,却被一把枪顶住了脑门。
“这位兄弟,你是什么人啊!有这拳打的霸道啊!那人都挂墙上了嗨!就是不知道兄弟为何救。”郑朝阳说话间眼神锐利的盯着王恒。
“我就是一老百姓,对你们红党很有好感,这才救你一命”
王恒这话说得郑朝阳有些脸红,郑朝阳思量一番便对着王恒说道。
\"非常抱歉,兄弟我这还有这组织交代的任务,实在抱歉得委屈你一下。\"
说罢,走前了一步准备欠身往前换个位置退出门去,王恒顺势一把将枪夺了过来。
\"兄弟我要是对你有啥心思,你早死了,走吧!我先带你去把伤口处理了。你可别流血流死了!\"
郑朝阳搓磨着手心犹豫片刻说道。
“好!我现在也确实没啥办法了!我信你一回。”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郑朝阳,是红党的一位战士希望我没信错人。”
“知道了郑大哥,为了便于伪装你便是我们王家的远房亲戚,家里遭了难才来投奔我家。我姓王名恒,家父死于四年前日本人手上,家中还剩老母和一个小丫头。”
“记住了吗?”
郑朝阳过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点了下头。随即王恒便把几个特务搜了一下,把钱和枪都拿走了。
“走吧!我这衣服长你把伤口遮住,我带你先回去,再去买点东西。”
两人一起往家走,刚到院子门口,闫老师就说道。
\"王家小子快点进来,刚刚街面上有枪响。快进来。\"
闫老师话音一顿,看到了王恒身边的郑朝阳。
“王小子,你边上这位是谁啊?怎么没见过啊!”
\"闫老师这是我们家远房亲戚,家里遭了难现在没办法了来投奔我们家。\"
“好好好,快进去吧!”
闫老师眼神有些闪躲,流出了一股晦涩难明的意味。
这一幕刚好被准备往前走的王恒看到,害怕着闫富贵坏事,王恒脚下一顿小声威胁道。
“闫老师,咱们一个院子的人如果有谁被抓了,还是一些通红的罪名,那你觉得和他日夜相处的邻居能有好吗?”
“到时候被抓的再说些有的没得,您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话说完王恒便扶着郑朝阳走入院子,和几个大妈打了声招呼,说明了郑朝阳远房亲戚的身份后便回到了家中。
“妈,你看我们家的亲戚来了。”
闻言王妈走了出来刚要开口询问,就看到儿子的眼睛和抽筋了一样的眼睛。
王母一愣赶忙上前招呼。
“快进来!快进来!你看着孩子瘦的。”
王母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头却四下张望着。看周围有没有人过来听墙角。郑朝阳看的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家还真是没一个简单人物啊!
“我先出去买点东西,啥事等我回来再说,妈您记得这是我们家亲戚。”
王恒嘱咐了一句就出去了,想到从前王父和自己说起的那个医生便去找他了。
“文医生在家吗?我是隔壁院的王恒。”
“你找文医生干嘛啊!小伙子。”一旁的大妈好奇的问道。
\"大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隔壁院子的王恒啊!我这不是腿拉伤了吗?找文医生来拿瓶药酒。\".
“嗨!是你小子啊。”
大妈想了一会想了起来说道。
“别在这等着了,这会这老头应该在他那胡同口的小诊所里去找他吧!”
“多谢了大妈”
王恒不再耽搁马上往胡同口走了过去,刚到巷子口就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
“文医生,你这生活这么好,也不说照顾照顾我们这些年轻人!?”
“就你们几个也和我这耍青皮,你们够分吗!”
言罢文医生一把拍在桌子上。
“嘎吱.”
桌子随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见那几个青皮脸色忽明忽暗,这徒手裂桌的本事,他们都没见识过。领头的满脸虚汗的说道。
“文医生,之前不知道您还有这本事,是我们兄弟几个冒犯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虎死架不倒。几个年轻人死要面子硬撑着,放下狠话。
“小子你们几个给我听清喽!我文再山从不受胁迫,拜庙烧香就只限这一会,下次便是超度!”
话音刚落!之前拍的桌子裂成两半应声倒地,几个小年轻嘴里带着些嘟囔着快步跑离了这里。
这时文医生注意才注意到进来许久的王恒,这多年未见,文医生突然发现面前的少年脚下运着的竟是趟泥步。
“王小子,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何时有的这么强的武学功底啊!”
文医生像是从未见过一般的打量着王恒。
“文叔,这事说来话长,就是我前几年遇到个老头帮了他一把,老人家教我的拳。”
“你不想说就算了!”
文医生没好气的瞥了眼王恒。
“你记住一点,侠以武犯禁!莫要做坏事。以后有武行中人问你根底,可以报我的名号!我还能帮你言语几句。”
文叔紧紧的盯着王恒的眼睛 ,见王恒没有闪避的坦然眼神笑道。
“不错不错,看来你没仗着本事故作非为,说说找我啥事啊!”
王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文叔我需要点酒精纱布,和镊子,要是有麻药就更好了。”
“知道了,你功夫能练成这样,多半不会做啥蠢事,我去给你拿,麻药没有,麻沸散也不齐,动手的时候让人忍忍,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得钱给您放这了,先走了多谢前辈。”
“去吧,做事千万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