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民巷,红党的和谈人员!王副官去侦查了!炸药!曾可达感觉脑袋有些痛,突然传来这么多信息,让曾可达有些过望。
曾可达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
“长官您还在吗!我们需要人手支援!长官!”
耳边不断响起的催促声,让曾可达没办法专注的思考,这是一个陷阱还是王副官真的去侦查爆破点了。
“安静!”曾可达怒吼一声,电话那头的人沉默,曾可达做了决定。
“你们先做好侦查。我会派人过去的!等王副官回来让他和我通话。注意安全!”
“是长官!”
电话挂断曾可达将门外的守卫叫了进来。
“你带二十人去东郊民巷,找王副官,衣服换了!动静小点。明白吗?”
“明白!长官。”
遵从着曾可达的命令,医院内的人手派出去了许多。
“曾长官,我是徐铁英啊!你要的人我给你从京师监狱提出来了。现在人就在我们通讯局,但是现在有个问题,我们这边的人手太少了,没有人手来押送。都有任务!我们的车也……”
徐铁英的抱怨就像是在曾可达耳边不断的轰炸!曾可达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徐铁英的废话。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过去接人,你别在说话了。我会直接和金陵方面联系为你请功的。”说着曾可达直接挂断了电话。
关于文化界人士的事,曾可达并没有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毕竟四九城通讯局被烧的消息早就传来了。现在没有人手也能理解。
“派几辆车去通讯局把文化界的那几个人给我接回来!”
这接连来的几个好消息让曾可达感到几分安慰,甚至有些想笑。这样也算是和建丰同志有个交代了。曾可达感觉自己的伤口处传来的痛处都降低了很多。
可曾可达没有意识到的是,整个医院的安保少了很多。危险正在靠近!
王恒带着三个小队的人手埋伏在医院外围。随着离开的两批人,王恒知道现在就是行动的最好时机。
“各位,我们这次的目标是曾可达!按照之前的任务计划执行,都是老人了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各司其职!曾可达对我们在京师监狱的同志造成了巨大的威胁。准备开始行动!”
说着三个小队散开。王恒绕到医院后面,上次王恒就已经来过一次了。对医院的构造方间有些熟悉。
王恒翻过医院外墙,来到上次进入的仓库,这个窗户还是没有关上。王恒换好衣服,朝着医院上层走去。
今天医院内的守卫少了很多,和之前十步一哨五步一岗的情况不一样。现在只在每个关键的楼梯口,转弯处科室门口有人把守。
王恒闲逛了一圈,把守最为严密的是三层的一间病房。王恒拿着一个病历本装模作样的在二楼椅子上看着。
“轰隆隆!”医院外传来巨大的响声。这是炸药的轰鸣声!医院内的守卫很熟悉这样的声音!这个声音离医院很近,医院内很多玻璃都被震碎了。
守卫随着爆炸声,警戒起来。看着守卫的动向,王恒确定了曾可达所在的病房在哪!
这个曾可达非常警惕!来了个狡兔三窟。看上去守卫最为严密的房间是个明面上的诱饵!曾可达真正所在的病房门口只有一个人把守。这人刚刚爆炸一响,就冲进病房了。
剩下的守卫也不由自主的朝着曾可达所在的病房望去。王恒等到守卫走出病房,站起身朝着曾可达楼下相同的病房走去。
“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感觉还行,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别急,这个还得在问问。”
王恒推开病房,就像是寻常巡查一样,问候着病人的状况。王恒推开了病房的窗户,靠在窗边,听着楼上传来的声音。
“我没事!你们出去吧!窗户通通气挺好的。不用管了!”
等到楼上的声音停歇,王恒对着病床上的病人说道。
“你翻个身我看看你的背。”病人有些疑惑还是照做。王恒在病人背后的穴位上压了几下,床上的病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王恒一个闪身从从窗户中钻了出来去。一个纵跃王恒翻入了曾可达的病房。
“蹭!”王恒甩出的石子点在了曾可达身上。刚准备从枕头下掏枪反击的动作僵住。
王恒走到曾可达床前。曾可达双目圆睁死死的盯着王恒。曾可达知道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在京师监狱暗算了自己。曾可达知道今天大概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曾可达,我很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你和你的副官都是那种纯粹的军人,理想主义者!可惜了,我们不是同一阵营的人。安息吧!”
说着王恒手起刀落,在曾可达的喉咙和心脏上各来了一下,王恒摸着曾可达的颈动脉。曾可达强劲的脉搏,慢慢的变得平缓。停了下来!
王恒眼中的冰冷不再,王恒将曾可达的不甘的双眸合上。王恒沿着来时的道路离开了曾可达的病房。
走出病房,王恒不由自主的有些晃动,医院外接应的人手看到王恒的身影。几人迎了上来。
“王恒同志!曾可达除掉了吗?”
“除掉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撤退!”
王恒一行回到了联络点内,焦急等待的众人看着王恒的表情还以为任务失败了。田丹走上前安慰起来。
“没事的!这次不成功,我们还会有机会的,总有一天曾可达的命会被我们取走的。别这么沮丧!振作起来!”
一边一同执行任务的人,有些奇怪的和身边的人说道。
“王恒同志之前不是说曾可达已经死了吗?是我听错了吗?”
“任务成功了!曾可达已经死了!我们这次任务圆满成功。”
王恒不想让众人误会,解释起来。田丹知道自己误会了王恒表情的含义。
和联络点内欢呼雀跃的众人不同,王恒脸上的表情说是笑都很牵强。田丹拉着王恒回到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