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把胸脯贴了上去,说:“摸摸上面没问题,这是属于陪唱一条龙服务。其它的地方就不行了。”
“什么地方?”话一出口,左一凡就后悔了。这话问得也太傻了。
“你说呢?”小琴也没有直接回答。说,“那是要另外付费的。”
说到付费,左一凡连忙问:“多少?”
女孩子说:“你想要那个?那这不付费的你怎么都不------?”
左一凡有些不明白,问:“免费?”
女孩子说:“也不是免费。唱歌是唱歌,陪唱是陪唱。这些都已经付过费了。你不知道?”
小琴眼里有些瞧不起他的意思了。
左一凡看了看缪飞,原来这家伙已经买单了。他正在做另外付费的节目。
女孩接着说:“这就是摸摸,那种事是要到外面开房的。老板,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到时你打我电话就可以了。”
说着就要拿手机。
左一凡赶紧说:“不用!不用!”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他可不敢留下电话号码。万一哪天这女的被警察逮住了,顺着电话号码找到他,治他一个pc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左一凡站起身,说:
“我们唱歌吧!”
缪飞一见就走过来,悄悄地和左一凡说:“不满意?那我们俩换一个?”
“说什么呢?差不多行了!唱歌吧!”
接下来大家就喝酒唱歌。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钟。
事后,左一凡特别后怕:这不就是聚众淫乱吗?被逮着了,真的不得了!
甘部长也说:“缪局,这种场合以后还是少来的好!万一被逮着了,我们倒没什么,你刚戴上的乌纱帽就悬了!”
缪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没事的!警察不会来查的。即使来了,前台会打电话的。他们专门有人盯着。”
左一凡再也没有去过第二次,唱歌的事缪飞也只字未提。
博览中心?苏艺影城。
影院开张不久,前一阵子疫情一直关着门。
厅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对情侣。
秦红和储朵儿选了个靠边的位置。这是他们第二次看电影。
银幕上放着一部爱情片。葛优和舒淇正在日本的海边谈情说爱。画面很浪漫,恋情也很撩拨人心。
他们和其他的情侣一样,手上也拿着薯片和爆米花。有差异的地方,就是不像别人那么亲热。旁边的人都是头靠着头,男孩子搂着女孩子的肩膀。有的女孩子侧着身体抱着男孩子的腰。有的索性在亲吻,完全不顾及旁边的人。甚至还有人做着不堪的动作。有一对更过分,女孩子竟然叫出了声。
秦红和储朵儿是一副正常看电影的样子。他们也低声地说着话,低声地笑着。有时候也拉着手。有一次,储朵儿试图把手放到她的大腿间,秦红笑着拍了他一下,说:“好好看电影。”
储朵儿不好意思地缩了回去。
不是秦红不肯,此时她也有着一种强烈的欲望,只是她不想和其他的年轻人一样,毕竟在这里,她的岁数要大得多,又是个大学老师,做这种事不合适。
其实,他们私下里也亲热过几次,也就是搂搂抱抱,吻了吻。乳房和私密处也有过接触,但都是点到为止。上床的事一次都没有。储朵儿很绅士,只要秦红不愿意,他从来不强求。
他们的恋爱进行得很顺利,每顿晚饭,基本上都是一起吃。休息日,也一起去过秦红的父母家。每次回去,家里就像过节似的,全员到场,两个恋人被捧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他们俩都很开心。
电影散了,已经快十点了。
他们沿着金鸡湖的栈道走了一会。金鸡湖的夜景一直很美。灯光是金鸡湖的最大特色。五光十色,高低远近,明亮而迷蒙,奢华而又有烟火气,一派人间仙境。水幕电影很久没有播放了,那喷泉依旧吐着水柱,忽上忽下,忽明忽暗,变幻着不同的颜色。
秦红的房子就在湖边的不远处,着名的“大秋裤”就在附近。这房子还是高中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一个生日礼物。当时价钱并不贵,现在已经要一千多万了。
他们没有步行回家,储朵儿开车把她送了回去。每次约会,都是他接送。
储朵儿把秦红送到了楼上。一进门,秦红走在前面,储朵儿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他吻着她纤长的脖子和耳根,一双手紧紧地环勒着。秦红一动不动,仰着头,闭着眼,任由他摆布。
秦红出门前就已经洗漱,也化了妆,身上的香味和体内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气味,弥漫了储朵儿的全身。抱了一会,储朵儿就把手伸进了秦红的衣服里。这次秦红没有表示丝毫的拒绝,他们相拥着,一起走到了房间。
储朵儿毕竟长得壮实,人又年轻,比左一凡凶猛多了。秦红在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之前,对男女的事情看得很淡,从来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过。自从和左一凡分手以后,夜里独处的时候,总是寂寞难耐,很无耻地想着那种事。怪不得有人说女人如果没有恋爱过,没有过男女肌肤之亲,对结婚是很淡然的,很多大龄剩女就是这个情况。一旦体验过这种乐趣,就会欲罢不能,欲望比男人还强烈。所以女人离婚后很少有不再婚的。
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秦红的身躯似乎都散了架,全身疼痛。她是研究文字学的,觉得古人造词造字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痛快”的意思,她终于理解了。快乐不就是来自于这种疼痛吗?她在心里红了一下脸,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无耻无聊的女人。
不知是出自本能,还是有过情感经历,储朵儿的表现令秦红十分满意。秦红大大方方地问储朵儿:“你以前谈过几个?”
储朵儿说:“有过两次恋爱。”他也许以为秦红会在意这件事,又解释道,“没有反而不正常了。”
秦红笑着说:“那当然。这个岁数还是处男,那一定是有问题了。”
储朵儿没有问秦红是不是个处女,而直接问她有过几次,明显不是问她谈过几次恋爱,而是问她和别人上过几次床。秦红就是这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