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消息给白小柔，我靠在椅背上琢磨下一步棋。
姜美人那边肯定要乱一阵子，但光靠这点还不够。
我打开系统界面，开始设计新的假情报。
“老板，您看这个怎么样？”老王递过来一份伪造的物资清单，“就说咱们在城东仓库囤了一批新型抗生素，数量不多但质量特别好。”
我点点头：“不错，就按这个来。记得把消息分三批放出去，第一批让白小柔传，第二批安排张三故意在姜美人的探子面前嘀咕，第三批嘛...”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让咱们的人假装喝醉了说漏嘴。”
这招果然管用。第二天一早，姜美人那边就开始不对劲了。
她的几个得力干将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连早会都迟到了。
“听说了吗？卫新那小子搞到一批特效药。”阿虎皱着眉头跟身边的人说，“这事靠谱不？
要是真的，咱们可就亏大了。”
旁边的小李立刻接话：“我也听人说了，说是专门治疗辐射病的，现在黑市上炒到天价了。”
这话很快传到了姜美人耳朵里。她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憋屈。
手下人都盯着她看，等着她拿主意。
“妈的，一个个都在怀疑我是不是被耍了。”姜美人咬牙切齿地说，“阿虎，你带人去城东看看，别声张。
小李，你去查查最近的药品交易记录。”
但这事还没完。我又让人放出风声，说这批药其实是从军方渠道弄来的，数量有限，已经有不少势力在抢购了。
这下可好，姜美人手下的几个部门为了争抢调查权吵得不可开交。
“凭什么让阿虎去？我们情报部才是最专业的！”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拍着桌子喊。
“放屁！上次就是你们情报部搞砸了城南那件事！”
后勤部的负责人也不甘示弱，“这次说什么也得让我们来！”
姜美人头疼得厉害。她本想镇住场面，可看着底下这群人互相指责，心里也没底。
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这些消息是真是假。
“都给我闭嘴！”姜美人终于忍不住发火了，“一群废物，连个准信都摸不到，还在这里窝里斗！”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几个部门负责人当场就炸了。
“姜姐，这话可不公平。要不是你偏心阿虎，我们能这么被动吗？”
“就是！每次都是特种作战部占便宜，我们这些人算什么？”
眼看着局面失控，姜美人气得直哆嗦。但她不敢真撕破脸，毕竟现在局势不稳，缺了谁都不好办。
这边闹得欢，我却在监控室里看得津津有味。
老王凑过来说：“老板，要不要再加把火？”
我摆摆手：“不用急，让他们自己先耗着。倒是咱们的情报分析得加强了。”
我把负责情报的老刘叫来：“现在情况复杂，你把分析小组重新调整一下。
分成三个组，一组专门核实消息来源，二组负责交叉比对，三组做趋势预测。”
老刘点头记下：“卫哥，我觉得还得想办法应对假消息的影响。
要不然咱们自己也可能中招。”
“说得对。你找个时间，把各部门主管召集起来，咱们好好讨论下怎么防骗。
顺便，信息流通机制也该改改了。”
正说着，白小柔又传来消息。她说姜美人那边现在人心惶惶，好几个骨干都想另谋出路了。
“卫哥，您这招可真绝。现在他们内部到处都是小动作，连日常巡逻都敷衍了事了。”
白小柔在消息里写道。
我回复道：“继续盯着，有什么动静随时告诉我。
不过记住，千万别太明显，小心打草惊蛇。”
接下来几天，姜美人那边的情况越来越糟。各个小组之间互相猜忌，重要的任务没人愿意接，就连最基本的防御部署都出了问题。
一次内部会议上，后勤部的负责人直接甩了文件：“姜姐，这样下去不行啊！
天天疑神疑鬼的，什么事都干不了。再这么下去，我看咱们这摊子早晚散伙！”
这话可把姜美人气得够呛。但她也知道人家说得没错，只能强压着火气：“行了，我知道大家都有怨言。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咱们得团结一致...”
“团结？”有人冷笑一声，“姜姐，您倒是说说，该怎么团结？
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还谈什么合作？”
眼看又要吵起来，姜美人赶紧转移话题：“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咱们再商量对策。”
等人都走光了，姜美人瘫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挽回局面，可具体该怎么做，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而此时的我，正在悠闲地喝茶。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