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雨:“啊?那不就跟背调一样吗,可以理解的。”
霍序安:“嗯,怎么说呢,就是比背调要更深入一点,唉,你大学拿过什么奖有没有人追你堵你,你父母的案子还有当时的你的案子我都查到了,当然了,这是你的隐私,我一直以为星河知道,所以也没有提起过。”
简时雨还没开口,霍序安立刻接了一句,“作为赔罪,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我妈和我姑父偷情,被我捉奸在床。”
简时雨:震惊,震惊,震惊。
云星河,看吧,我说的吧,霍序安能憋住什么秘密,过两天就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你了。
简时雨沉浸在秘密里,妈呀,这这这,她努力得回想了一下唯一一次见到霍母和霍序安姑父的场景,挺正常的啊,真是,真是人不可貌相。
霍序安丝毫不觉得自己扔了一块炸弹,又靠回后排独自快乐起来,简时雨犹犹豫豫的开口,“为什么你会碰见啊,那霍董知道吗?”
霍序安:“不知道吧,知道也会当不知道,他俩又不会离婚,我爸年轻的时候外头也有人,我也忘了是几年级了,暑假吧,报得什么课外班,反正我是逃了课回家的,那会儿我家还没这么有钱,住的就是普通的小独栋,我到家门口没人开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就想从树上翻进去,那棵树靠近我家的一件小客卧,那个房间一般不会关窗,我刚站到树杈上就看见了。”
简时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为难地看着云星河,云星河清了清嗓子问,“吃啥?到饭点儿了。”
霍序安的情绪一直很正常,翻了翻手机选了家馆子,他是真的没什么情感起伏,霍序安自己再回忆那天也记不清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在树上看完了一整场戏,那个时候霍序安还在想他们怎么不拉窗帘呢,饥渴到这种程度吗,孙明川先离开的,他还看见他妈妈披着一件没什么意义的睡袍缠着孙明川接了好长时间的吻,霍序安听见大门“哐”一声关上,他从窗户翻进客卧,他妈妈刚刚穿好衣服,头发还是乱的,脸上还泛着潮红,见到霍序安的那一眼,脸又立刻煞白,霍序安定定得看着他妈,完全不理他妈慌乱的解释,“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爸知道吗?姑姑知道吗?”
付喻急急忙忙去拉霍序安,霍序安甩开她的手,“该看得我都看完了,你不用狡辩。”
付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明川,我们两个……”
“妈”霍序安打断了她,“你和我爸没离婚,姑姑和姑父没离婚,那你们两个就是偷情,我不想听你解释,你要给我描述你出轨的细节吗?”
付喻拉着霍序安一直哭,“序安,我和明川我们很早就认识,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序安,你爸爸外面也有人还不止一个。”
“我爸没有把人带回来,而且,我爸外头那些女人和家里人也没有牵扯。”霍序安忘了那个时候是几岁了,反正不会超过十二岁,小学没毕业,他在树上趴了两个小时,已经快中暑了,下来又和他妈针锋相对,生理心理都扛不住,摇摇晃晃就要倒下,“我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我就问你,以后呢,你以后也要和他这样偷偷摸摸的吗?”
付喻不说话。
霍序安:“你要再见他,我现在就闹着全家都知道。”
付喻:“序安,就算我答应你不见,逢年过节也会碰面。”
霍序安刻薄地说道,“哦,原来你知道啊。”
霍序安摇摇晃晃,他伸手扶着墙边上的矮柜,“妈,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给爸爸打电话。”
霍序安等着付喻开口,他倒下的时候伸手抓住付喻的手,付喻被他带倒,两个人都撞在矮柜上面,矮柜上摆着的花瓶砸碎在地上,溅起的碎瓷片子一下子划伤了霍序安的额头。
霍序安撩开刘海给简时雨看,“你看,就是这个疤,那个花瓶还挺锋利,缝了六针。”
霍序安展示完他的伤疤开始安安静静喝汤了,车上霍序安说秘书之前给他安利了一家藕汤很好喝,去喝汤吧,他都这么说了,今天哪怕是要唐僧肉,简时雨都得想办法联系一下。
藕汤清甜可口,莲藕也炖得软烂绵软,霍序安一边喝汤一边说,“后来就进了医院啊,我全程抓着我妈的手,我说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喊,我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那我妈只能答应我了。”
简时雨咬着送上来的泡菜水萝卜,“可是既然是一家人,肯定有碰面的机会呀。”
霍序安:“我就是要她一个态度,起码那次之后我敢肯定他们两个没有再上床,但是我妈总是特别关注姑父家的事情,姑姑还以为是她们姑嫂关系处得好。”
简时雨叹了一口气,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的人父母双全还把日子过成这样,“那霍董一直不知道吗?感觉他和孙先生还挺自然的。”
“知不知道无所谓吧。”霍序安开口说,“我妈说的对,我爸年轻的时候外头也有人,还不止一个两个,他们两个吧,就是联姻,我外公图我爸的钱,我爸图我妈有文化,各取所需呗,说实话,我妈要是找个外头的人我可能不会闹这么难看,凭什么男的在外面彩旗飘飘,女的在家独守空房啊,但她不能找我姑父嘛,找自己家里人,多乱的一本帐啊。”
何止是乱账,乱且不堪,霍序安和付喻的战争持续到霍序安出国,霍序安决定出国的前一天晚上他到付喻的房间,付喻和霍延已经分房睡很久了,霍序安小时候问过,付喻那会儿笑着说爸爸打呼噜吵得她睡不着,只好分开睡啦。
付喻独自面对霍序安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序安。”
霍序安:“妈,我已经和张姨说好了,你身体不好,家里不能离人,以后无论是在家还是外出,她都会陪着你,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从补习班偷溜回家,家里没人,我把头摔破了,缝了六针。”
付喻有些发抖得看着霍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