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浅:“!!!”
王长年:“!!!”
瘦子:“!!!”
身后的五万人:“!!!”
王长年:啊啊啊啊啊——!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啵啵(●′3`●)!
啵啵啊——(●′3`●)!
这不应该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吗?
他们......他们......
浸猪笼啊!
是会被浸猪笼的!
内心一片激动的同时,大毛也在一瞬间慌了。
一个是他的顶头上司,另外一个是他崇拜仰慕的人。
把他们两个浸猪笼,他实在内心不忍。
可礼仪规矩不可废,大毛一个上前,横插在两人中间。
“你做什么?!”
好不容易见到江浅浅,还没拉上她的小手,就被一个不长眼的打断,王长年肉眼可见的脸上由晴转阴,声音中更是透着冷冽的杀气。
“我......我是我家大人的侍从,我不允许你这样欺负我家大人!”
“你这么没规没矩,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他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王长年但凡听懂一点,也该知道要和他们保持安全距离!安全距离啊!
王长年被大毛说了一通,也意识到了自己此举的不妥。
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
江浅浅早在唇畔上被轻轻一触的时候就顿住了。
我靠!
这触感......
这味道......
怎么跟王长年这么像?
而且听着大毛和“女鬼”的对话。
该不会......难不成......
江浅浅倏地睁开双眼,火把照耀下的眼睛如黑濯石般晶莹透彻。
“王长年?!”
“真的是你!”
江浅浅惊呆了。
真他娘的是王长年唉!
她该不会还是在做梦吧,几个月不见,王长年黑了,壮了,也有男人味了!
江浅浅看着面前似乎焕然一新的王长年,眼底全是喜色。
这可是她最忠诚的奶油小狗啊!
为何几个月不见,就成黑皮藏獒了?
不过没关系,她抓回家洗洗,洗干净了是不是就又禅城奶油小柯基了?
两人相视而笑,除了知道内情的大毛为之欣慰感动,身后的五万人下巴都跌到地上了。
娘嘞!
爹嘞!
大启的民风都如此开放了?
断袖都能手挽手上街了?
而且还当众打啵,他们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都不敢这么恶心人。
这种现象,在大启当真不会被拉去浸猪笼吗?
最震惊的还数瘦子。
他除了震惊他家主子是断袖外,还震惊放眼整个大启,竟还当真有另外一个断袖跟他家主子配一对。
除此之外,他更震惊的是为何是他家主子的姘头来了,而不是长风!
那长风去哪里了?
难不成当真逃跑了?
大毛看着瘦子那快哭出来的脸,心情瞬间大好:
“怎么样?”
“我没骗你吧,长风就是内鬼,因为心虚害怕,不敢测试所以借屎遁跑了!”
大毛的话提醒了江浅浅,让她原本已经勾起的唇角再次耷拉下来。
虽然长风没有王长年好看,但长风在这五万人的队伍里皮相也是No1的好吧。
没了长风,当真让人有些失落和怀念呢。
江浅浅的微微蹙眉让王长年面色陡然一凉,眉头耸动:
“谁是长风?”
大毛:“一个叛徒!”
“刚刚我们在测试谁是叛徒的时候,那个狗崽子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划着小船跑了!”
王长年原本微挑的眉头此刻挑的更开了:
“跑了?”
“刚跑的?”
大毛:“对!”
“算起来,应该还不到一个时辰。”
王长年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我刚刚来的路上抓了一个疑神疑鬼的人,也是划着小船,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抓的人。”
大毛:“!!!”
江浅浅:“???”
瘦子:“不会这么巧吧!”
王长年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漆黑一片的海面“嘟——”的一声,吹响手里的哨子。
“嘟——!”
下一瞬。
一声同样的“嘟”声从海平面上传来。
大毛眼睛一亮:
“王大人是开着大轮船过来的呀!”
王长年眼睛睥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江浅浅好奇的看着大毛,为何她在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谄媚和讨好?
一刻钟的功夫过后,海平面上的大船停下,船身的灯光齐刷刷的亮起。
在小岛上几万人的目光的注视下,一个小船从大船上缓缓放下,五个人沿着扶梯爬到船上,缓缓朝着小岛驶来。
只不过这五个人里边,似乎其他四个人都是押送人员,而坐在小船中心的那个人,更像被押人员。
几万人一声不吭的站在沙滩上,静静的看着那艘小船靠近、再靠近。
直至搁浅在沙滩上,众人才用火把看清那被押送之人的面目。
“是长风!”
率先冲过去的大毛抓着长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王大人,他就是你半路上抓到的人?”
大毛瞪着长风问道。
王长年点头:“是。”
“她的船半路上似是漏水了,他划的很是辛苦,遇上我们的时候,他大声呼救,我们才发现,把他救上来之后,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和大启制造局制造的衣服很像,察觉不对劲,才把他抓了起来。”
大毛:“好啊!”
“长风,兜兜转转,你最后还是回到了小岛!”
长风此刻还不知道他已经暴露了,闻言看着大毛委屈开口:
“大毛,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兜兜转转,我本来就是要划小船回到小岛的,但方向没有把握好,越划越偏了,最后被海浪冲进大海,遇到了好人相救,我大难不死,你不同情安慰我就算了,怎么还幸灾乐祸!你这样,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大毛:“!!!”
什么玩意?!
他良心痛!
他又没当叛徒,他痛个毛啊!
眼见着大毛不理会他的撒娇,长风赶紧调转方向,看着江浅浅道:
“江大人,您说句话啊!”
他话音落地,江浅浅就如炸了毛一般蹭的一下后退两大步,说出的话更是带着浓浓的疏离感:
“你干甚么!干甚么!我跟你很熟吗?注意影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