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珩的动作可比他们快多了,都不需要亲自去找张静,只需要收集证据,就可以对此事重新查证定性。
桑枝也没闲着,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
妇科的大夫都被她引领着,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产后修复的方式不是没有,但几乎没人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不仅定期去做修复,在家里还自己练习体操。
周翠云背地里都在跟桑田说,怪不得桑枝产后恢复的如此好,光是这种坚持的毅力,就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因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时间和金钱都是紧缺的东西,对于更多的女人来说,会把家里的钱花在孩子身上,花在男人身上,甚至花在公婆身上,唯独不舍得花在自己身上。
桑枝根本没有这个顾虑,亏谁也不能亏自己。
只有好好爱自己的人,才能够得到别人的爱,整天抠抠搜搜的活着,买件衣服都不舍得,以为别人就会感激你的功劳吗?
不,并不会,别人只会觉得你不配。
不配穿好的衣服,不配吃好的东西,只配累死累活的为家里做贡献。
她们会给自己洗脑,说那就是命!
楚君珩回到家里时,桑枝才刚做完下午的运动,香汗淋漓的模样,加上前凸后翘的身体,裸露的香肩,瓷白的大腿,每一处都闪过诱惑的光。
他却紧皱着眉头,一脸复杂的靠近,抬手拈起她刚打理好的头发。
长及腰间的秀发,原本带着独属于女性乖巧的柔美,如今却一卷一卷的,卷成了大波浪,还染黄了颜色。
19岁的年龄,正是充满青春的痕迹,却硬是被她染上了诱惑的色彩。
“怎么样,好了吗?”
桑枝撩拨了一下秀发,笑的风情万种。
楚君珩轻咳了一下,目光也有了两分闪躲。
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看着不太正经,谁家好人家的媳妇儿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啊!
他不敢说。
“这样把你打扮的显老了,还是原来更好看一些。”他说着违心的话。
“真的?”
桑枝走到镜子前又照了照,“你那是什么老古董的眼光,我这多好啊?”
做头发是刚从南边流行过来的,大多中年妇女都给自己烫了个方便面头,桑枝的眼光自然是看不上那样的,她这是自己设计的发型。
散开时妩媚诱惑,扎起来青春靓丽。
肉眼可见的,她的好心情没了。
楚君珩从来不会在小事上惹她,赶紧补救,“对,是我眼光不好,其实,也还挺好看的。”
楚母和李梦都去烫了,楚君珩见到的时候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活像顶着一头弹簧似的,怎么看都觉得滑稽。
他亲爸自然不必说了,不在家,还没看到他妈的模样,老丈人那边都已经炸锅了,那么大把年纪,老两口吵了一架,硬是逼着李梦去把头发拉回来了。
拉直的头发没有原来的自然,全都贴着头皮,也不怎么好看,全靠丈母娘的颜值撑着。
桑枝信了他的话,又觉得气不过,转头扑过去,在他下巴上咬出一个牙印儿。
周翠云路过门口,赶紧捂着眼睛大步离开。
家里多了别人,某些时候确实挺不方便的,不能像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那般随意。
门口的脚步声自然没能逃过楚君珩的耳朵,就连脖颈的皮肤都悠然转红。
27岁的纯情大男人,逗得桑枝犹如偷腥的小猫一样,笑个没停。
紧接着,周翠云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枝枝,孩子我给你妈送过去了,晚饭在厨房呢,你们自己去端吧,我先走了。”
“唉。”桑枝赶紧应了一声。
楚君珩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周姐去哪?”
还把孩子给送走了,怪不得回来就没看到孩子呢,好像连桑田也不在。
“周姐当然是去找姐夫了。”桑枝靠近他耳旁,“我跟周姐说,让他们晚上去住招待所,钱我出,桑田也回老家去了。”
楚君珩的声音都急促了那么一瞬,望着桑枝的眼神更是不可置信。
“你……”
“干嘛?你不想?”
孩子都两个多月了,双月子都坐完好几天了。
桑枝是久等不到他的动作,才有了今天的安排。
孩子都生了,还是合法的,她这身体又正值青春年少。
听说男人过了三十就开始走下坡路,他今年都27了,再坚持下去,还能有几年好日子过?
感情要想好,夫妻生活少不了。
本来三观就已经有差距了,身体若是再不能契合,那这日子过着也没什么劲儿了。
楚君珩深呼了口气,突然转头朝外走去。
桑枝诧异地瞪着他的背影,还真以为他没兴趣呢。
结果就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
院子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桑枝走到门口,刚好看到他拿着水漂正在往自己身上浇水。
水流顺着身体冲刷而下,身上的肌肉也比之前结实多了,一块一块的,引人遐想。
想引诱他是真,却也没打算不吃晚饭,可楚君珩明显比她还急。
晚霞落下,月牙升空。
粗重的喘息,强势的掠夺,被完美掩盖在雨夜里。
她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此刻心中只剩下后悔。
记忆中的楚君珩,总是温柔的,很顾及她的感受,包括在床上。
可她忽略了一点,那仅有的两次,还是在她怀孕期间,自然不能尽情尽兴。
此时却不一样。
他忍耐了太久,又是她主动引诱,行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连他自己都不受控制。
厨房里的饭菜从热到凉,桑枝也没吃到嘴里一口。
最终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是在那一刻的时候想着,她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他了。
意识模糊间,听到他在叫自己。
但桑枝太累了,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睛更是不想睁开。
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朦胧亮起。
刚想动,就感觉身体酸疼,尤其是两条腿,像是被碾压了一样。
桑枝难受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旁边响起楚君珩的声音,“你还好吧?”
他知道,自己昨天是有些过分了,也实在是情难自抑。
可半夜叫不醒她的那一刻,还是把他给吓坏了。
还好她哼哼了几声。
“怎么可能没事!”桑枝苦着脸看他,“你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吗?”
她可太有事了。
尤其是昨晚,那种濒临死亡的刺激,差点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过去了。
楚君珩看她还有力气骂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你还有脸笑?”桑枝说他。
楚君珩帮她把头发往后拢了一下,带着体温的吻落在额头,才又撤回,“昨晚本来想跟你说件事情的,结果也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