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贵人,日后我一定是尽心竭力地为您办事的!”
张青柳离开了陆清宁的视线,陆清宁吐了一口唾沫。
“臭婊子,你有什么好神奇的,不就是爬上了男人的床嘛。”
随后,他再次胆战心惊地走到了那口井边,看着井里飘着的人,大骂了几句。
“贱人,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这个女人,你真是找死,活该,看你下辈子还勾搭不勾搭男人了!”
“吱嘎”一声,张判官的房门被打开了。是陆安宁端着汤药,来到了房间内,最先醒来的是张婶婶,看着陆安宁来了,便勉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就要给陆安宁行礼,但是被陆安宁扶住了。
“张婶婶,我说过很多次了,身边要是没有人了,就不用行礼了,况且现在你们还有重伤在身,更是不用客气了!”
张婶婶坐在了椅子上,陆安宁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
“婶婶,我不是和你说过,要是什么难处和我说嘛,怎么见到了自己的女儿还是冲动了,要是和我说,我就跟着想办法了!”
听着陆安宁说了自己的女儿,张婶婶了,泪流满面。
“婶婶不是冲动的人,但是安宁啊,你不知道,我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苦我就忍不住了,尤其是听见了她被众多士兵凌辱,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我想着我能把她带回来,但是没有想到这孩子被权利冲昏了头脑,竟然帮助歹人来换取荣耀!”
这时候,张判官也从床上醒来了。
陆安宁也跟着流下眼泪。
“是啊,我能理解你,但是您和张判官为什么要是那火寒药啊,这下就是我有天大的能耐,我也医不好了!”
这时候床上的张判官也醒来了。
“安宁啊,我们知道,可能要是见到自己女儿会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了不连累你,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想了这个办法,不过还好,我们虽然是身体受损了,没有连累你们就好,不然这么大的事,恐怕我们几辈子都还不完!”
陆安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于是走出了房间。这时,她听到了隔壁的院子里,摔瓦盆的声音,楚沉砚也来到了自己你的身边。随后听着那个院子都是哭声。
“看来,柳氏出殡了!”
楚沉砚给陆安宁披上了一件衣服。
“先去吃点饭吧,恐怕过几个时辰,还有事情要应付呢!”
陆安宁点了点头,跟楚沉砚回了自己的房间。
正直夏日,树上的禅叫的不再像春天那样悦耳动听了,反而更是刺耳了,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些吵闹的声音。
陆安宁本来想要睡个午觉的,这下加上吵闹更是睡不着了。
“欢颜啊,外面是什么声音啊,这样吵?”
欢颜由于在外面应付那些人,没有听见,但是楚沉砚听见了声音走了进来。
“吵到你了吧,恐怕你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定是隔壁院来闹事了,起来吧,我们要是不出面,恐怕那些个奴才是拦不住的!”
陆安宁缓缓的起身,然后带着怨气,跟着楚沉砚,来到了大门口。
“你们家里不是死了一个,怎么还嫌弃死得少吗?闹什么闹?”
陆安宁的一句话,让所有下人都停了手,而门外则是陆长空和陆清宁,在一旁打架饿就是陆成丰了。听见陆安宁的声音,陆成丰则是跑到了她的身边。
“陆安宁,你霸占了我们家的院子也就罢了,现在我们来都不能来了吗?”
陆安宁并没有多说,而是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我都已经霸占了,为什么还要你们进来,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现在叫静园,不叫侯府?你这叫私闯民宅,懂吗?”
陆成丰扯开了嗓门。
“你以为谁愿意来啊,还不是我母亲柳氏已经出殡了,我要去祠堂,领路,然后让我母亲进了祠堂!”
陆安宁听后开始嘲笑。
“一个杀人犯,还想要进祠堂,你们家还真是敢想啊!”
“谁是杀人犯?你有证据吗?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陆安宁才不管那个。
“你们心里自然是清楚,杀没杀人。不管我有没有证据,这祠堂我及时不让柳氏进来,你能把我怎么样,别说柳氏,陆长空,还有你陆长空也是不让进的!”
陆长空大发雷霆。
“死丫头,我还没有死呢?你这是在诅咒我啊!”
“随你怎么说吧,你就是活着的时候,我可能还会让你在节日进来祭拜,死了之后,这祠堂的香火,你十一点不能受用。你们赶快走走吧,要不我可要赶人了,或者是你们活人在年节,也别想进来!”
陆长空瘫坐在地上。
“反了反了啊,这可是我祖宗待的地方,你竟然不让后人去世进祠堂,你大逆不道,现在陆家只有我们房中有男丁,要是不进,岂不是断了陆家的香火,还有你二婶的排位要放在哪里啊?”
陆安宁心里没有什么波澜。
“二叔你不要太乐观,你怎么就能知道陆成丰能传宗接代呢?都是死的人,没人知道什么样了,只有活人在乎,还有二婶的排位你可以拿到自己家里去供着,不是很好吗?”
“我家里没有祠堂,难道你二婶上面没有先人吗?就自己吗?”
陆安宁向后面摆了摆手。
“这好办,这个给你!”
陆安宁扔在地上的正是自己的祖母曾氏的排位。
“你不说二婶一个人孤单寂寞,就让祖母跟着你们走,她活着的时候就偏心,就喜欢你们,所以就让她跟着你们!”
看着自己的母亲的排位被扔在了地上了,陆长空则是带着陆家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陆安宁,你这样的大逆不道,不孝顺祖宗,你一定会天打雷劈的。”
陆安宁这时候叫来了更多的人,守在静园的门口。
“我天打雷劈,恐怕二叔是看不到了,但是你要是在不拿走曾氏还有柳氏的排位,我就一刀劈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敢!”
陆安宁拿了一把刀。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