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笑,轻轻的跟了上去。走过了好几条街时,傻柱总算是遇到了巡防队员。
“来人啊,这里有票贩子,有人投机倒把、”傻柱喊完,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在了地上。
“是不是叫王癞子?”
“哎呦,”听到动静刚想跑的王癞子,直接就被踹了个狗吃屎。
“是,爷们儿高抬贵手,都是混饭吃的,我的票全给你。”王癞子想跑,但是傻柱踩在他身上,他爬不起来。
“好,我给你一口饭吃。”傻柱说完,直接把一沓票据甩了出去。
里面粮票,布票都有,这一下子可够王癞子喝一壶了。对付这种赌棍加淫棍,亲生父母都能气死的混蛋,手软的才是智障,乱世先杀的圣母。
“好兄弟,你好好改造,不要担心外边。”傻柱说完,对着王癞子的大腿根,就是狠狠的一脚。这就当是刘兰给你生孩子的代价吧、
踹完掉头就跑,自己半夜出现在这里,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了不惹麻烦,只能选择跑路了。
来回翻滚的王癞子,加上周围一圈的票据,让巡防队员不敢离开,只能放弃了追逐那个跑的比狗还快的男人。
到了隐蔽处,看了看没有人追过来,傻柱靠在阴影中,看向王癞子的方向。
“对不起了兄弟,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同道中人,不能和你拜把子,我只能送你一程了。你放心,汝妻子,我养之、”说完,傻柱还贴心的冲着王癞子的方向,掬一把同情泪。
王癞子:呸,狗东西,走我的路就算了,还惺惺作态,你让我觉得恶心,恶心你懂吗?
翌日,听闻喜讯的小厨娘,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湿了傻柱的半边肩膀。那哭声里面,有一丝不舍,更多的,是新生的喜悦。
这么珍贵的衣服哭湿了,理所当然的傻柱好好教训了她一顿,让她好好长个记性。
四九城用一场盛开的杏花,昭示了四月的到来。尽管冬天的气息仍在,但是也像是七旬老头入洞房,有心无力了。
经过李怀德和杨厂长一个月的拉扯,傻柱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和苏联人接触的机会。
“我是一个混蛋,贪财好色;但是我也是一个好人,热爱祖国。我的脑子只能有两种颜色,红色和黄色,红色的是旗帜,黄色的是快乐和小黄鱼、”一边感叹自己不是东西,一边激动自己可以做出贡献。
酒宴进行的相当顺利,李怀德不愧是被催眠的男人。傻柱用心做菜,李怀德搞来了伏特加,还有数十个能喝酒的好手。大家摩拳擦掌,打算用自己的胃,换取光明的一线希望。
整个酒宴就在这样愉快的氛围中结束,对方也清楚我们的算计。但是这就是一场阳谋,几乎无解。
当然你们可以端着,甚至可以不给颜面,不参加聚会。但是终究你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随便给你点不方便,让你告状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看来,大家喝喝酒吃吃饭,你好我好大家好,岂不是最好?
于是轧钢厂这边,就像是挤牙膏一样,开始每天都有收获,每次收获都不多的生活之中。
四合院里,傻柱回到家正在休息,这已经是四月的第二个周六,也是他第二次去给毛子做饭。昨天,他带着秦淮茹去了一次医院,正式确认了妻子怀孕的消息。
“柱哥,我过两天捎个信,让京茹来城里吧?”晒着暮春的阳光,秦淮茹身子有些发懒。
“算了,她才十七,就别霍霍她了,等明年满了十八岁,看她自己的想法再决定吧。”虽然心动,但是傻柱还是拒绝了秦淮茹的想法。
“傻柱,我来给你打个招呼,明天让何叔来掌个勺,我们家办酒席。”尽管不爽,但是贾东旭还是给傻柱打招呼。
他和老娘已经算计过了,让易中海负责他的酒席,然后婚礼收到的份子钱自己留着用,多是一件美事。易中海要他养老,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推迟。
“好啊。首先,掌勺要五块钱的掌勺钱;其次,掌勺不给份子钱;最后,新婚快乐啊贾东旭。”站起身挡在秦淮茹身前,挡住贾东旭的目光,傻柱瞪了一眼这个想屁吃的混蛋。
贾东旭当时就急眼了,妈的不给份子钱还要掌勺钱,你想屁吃呢。
“嘿嘿,傻柱你放心,东旭哥不是小气人。我肯定知道规矩,到时候不让何叔准备份子钱,你也来就行。”不愧是老贾家的,算计人的天赋,几乎是刻在骨子里。
“看你说的,东旭哥。你摆酒席我们肯定全家都到,咱俩平辈,我也不给你上份子钱了,肯定给你捧个人场。”傻柱继续针锋相对,想算计我,你吃屎去吧。
“傻茂,正好你也来了。东旭哥明天办酒席,让咱俩不用给钱,帮个人场。”正好许大茂打扮的一脸骚气,准备出门。
“好啊,东旭哥,你放心。咱们毕竟是光屁股长大的弟兄,明天天大的局我也不去,就给你捧场。”许大茂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就开口。
果然,四合院里,没有算计的人,大概一周就下线了。
“别别别,大茂,你可不能跟傻柱学,傻柱现在已经有老婆了,抠搜一点没人说他。但是你可是要娶媳妇儿的,万一小气的名声传出去,未来还怎么找好姑娘。”
知道明天要让何家爷俩出力,贾东旭也不敢得罪傻柱,生怕酒宴上给他夹带私活,只好对着许大茂游说。
想到李莺花的风情,许大茂似乎傻了一样,嘿嘿一笑:“东旭哥放心,我可不是傻柱,明天我一定上重礼。”说完就转身出门去了。
“这小子,看样子是要和贾东旭做一辈子的同道中人啊。”迎着太阳的光芒,傻柱看向远去的许大茂,有了些许明悟。
翌日,贾东旭的酒宴到来,就在傻柱准备带着秦淮茹,好好风光一把,也让贾家难受一回的时候,四合院来了特殊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