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游湖的第二天,娄半城就低调的捐出了自己的小汽车,从此出门也靠十一路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院子里何家和许家的日子过得好了,难过的就是院里的禽兽了。
白寡妇确认怀孕的第二天,何大清就回了院子。
挨家挨户的报喜,手里拿着大白兔,不停地分发,尤其还是在易中海面前,老绝户被气得差点当场翘了辫子。
九月的最后一天,傻柱下班回家,才知道四合院又有好事。
阎老扣家的长子阎解成竟然相亲,而且傻柱愣了半天,才发现相亲对象竟然是冉秋叶。
真不怪自己没认出来,实在是年轻的冉秋叶,和影视剧中差的太多。
她的容貌不如秦淮茹明媚,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种知性的美。
她玉颈颀长,像是一只独立的白天鹅,一双玉腿尽管在长裤的遮掩下,仍然可见规模不小。
一颦一笑,无不透露着大方和优雅,却又在举止上恪守礼节。在她的身上,你能看到东方传统文化和西方开放文化的交融。
她热情但是并很有分寸,礼貌但是非常疏离,温柔但是给人距离感。
让你感觉她在眼前,但是又好像远在天边。
明明触手可及,但是却仿佛远在天边。
就在傻柱认真的观察她的时候,冉秋叶也敏锐捕捉到了窥视的目光。
眉头微皱,她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外面的男人。
身姿挺拔,眉眼如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松柏,巍然而立。
仅一眼,傻柱的样子立刻就入冉秋叶的脑海,面前这个抠搜小气的阎解成,立刻被秒的渣都没了。
让阎埠贵非常开心的是,冉秋叶拒绝了共进晚餐的提议,告辞离开。
让阎埠贵不满的是,如他所料,冉秋叶没有看上自己的儿子。
走出大门之后,转角的地方,出门回家的冉秋叶,和上完厕所的傻柱不期而遇。
仅仅是一个转身,冉秋叶就已经失去了抵抗,身体朝着家的方向而去,灵魂却挂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的目不斜视,冉秋叶的目光灼灼,形成了直接的对比。
果然,在爱情这件事情上,男生表现的是怯懦,女生表现出的是勇敢。
“同志你好,我叫冉秋叶,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最终,冉秋叶抵抗不住内心的悸动,主动和傻柱搭话。
闻言的傻柱一愣,果然中式教育和西式教育是不同的。中国的姑娘,再喜欢大概也只会多看几眼。
“我叫何雨柱,九十五号院的住户,也是轧钢厂的厨子。”说完,傻柱伸手握上了冉秋叶伸出的右手。
“so handsome、”冉秋叶仿佛迷离一般,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thank you”傻柱的话,让冉秋叶一怔,而后迅速低头逃离。
她万万没想到,傻柱竟然能够听懂她说的话、一时间是又欣喜又尴尬。欣喜的是以后如果在一起,两个人可以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尴尬的自然是自己的小心思让人家当场发现了。
现在只怕是现在傻柱勾勾手指,小丫头就能生扑上来。
直到跑出去很远,冉秋叶才停下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手里抓着大辫子,陷入到幻想之中。
在那里,这个青年拉着她的手,二人拥抱在一起,在山巅,在树下,在森林,在草地,在雪中。
她没想到的是,未来这些都发生了,发生的更多的,是傻柱把辫子送到她嘴角。
“咬住、”
声音霸道又坚决,不容抗拒和质疑,再然后,就是站起来蹬。
另一边,傻柱却开始自责,娘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这张臭嘴呢?装什么比啊,这什么时代,你一个厨子哪里会的英语啊。
一时间,傻柱有种给自己裆下来一刀的想法。都怪你,使我不能专心搞事业。
想想还是放弃了,真要是切了,纵使有万贯家财,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真不怪我啊,兄弟们。英雄尚且过不了美人关,何况我一个厨子。”这样一想,傻柱也就释然了。
大门口,阎埠贵对傻柱非常不满,扫了一眼,没有打招呼。
原因当然也非常简单,傻柱劝了一下许大茂,取消了明天的婚宴。嘴里念叨着节约节俭,反正就是不让大家吃这一顿。
这让计划了半个月的阎埠贵一阵失望,自己已经算计好,到时候上礼五毛钱,全家都去吃,这一顿,一个月的油水就来了。
结果就因为傻柱几句话,到手的鸭子飞了,阎埠贵这老东西不生气才怪。
至于傻柱为什么要这样,纯粹是自私,他不想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拜堂,所以干脆给了许大茂这个建议。
许大茂也不是白痴,算了一下院里的众人都给不了多少份子,索性也就同意了,但是却邀请几个年轻人,婚礼当天一起喝酒。
这小子想着,婚礼大家都要有所表示,邀请年轻人,也不用担心婚宴赔本的问题,当然就是纯赚了。
如今的许大茂没有娄家输血,出手还没有那么大方。
至于娄家,感觉到势微的娄半城,现在也不敢继续端架子,只好任凭傻柱招呼。
看着傻柱直直的离开,阎埠贵脸上露出贱笑,张嘴开始找事。
“傻柱,怎么样,给你弟弟妹妹取好名字了吗?”
院子里都在嘲笑何家,父子两开花。何大清既当爹又当爷,傻柱既当爹又当哥,真是一段佳话。
“三大爷还真厉害,我还真想了。我们何家虽然有手艺,但是终归是下九流,没文化,所以我们也想改变一下。”
“不是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吗?我们何家打算朝三大爷您家看齐。”傻柱说完,回头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阎埠贵。
就在阎埠贵被看的浑身发毛,就要开口斥责的时候,傻柱才继续开口。
“我们打算让孩子叫何埠贵,看看长大了能不能也会算计,把自己算成个老师什么的,我们也算是与有荣焉。”傻柱说完,转身就朝中院跑。
“傻柱,你没有礼貌,拿你三大爷开涮,我今天非要收拾你不行。”阎埠贵闻言立时大怒,这种腐儒,对自己的名字那是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