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戮取消了饕餮化身的变身状态,将黑鳞收入到体内,跟着众人走进了医院之中。
医院里面十分敞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尚鲁被医生们着急忙慌的推进了手术室,那凄惨的模样给医院中带来了一些慌乱。
有一些老百姓见到尚鲁那凄惨的模样被吓得尖叫出来,瞪大了双眼,不明白这个全身血污,重伤昏迷的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大家不要害怕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些都是保护城市的英雄,他们是和敌人在战斗中才受了这样的形势。”
接到医院的现场发生的情况,保安们立刻安慰到。
不时有人打扫尚鲁在地面上留下的血渍,还有医生和保安在现场维持秩序。
王戮等人满脸疲惫,身着满是血污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在走廊上的座位上等待着。
就在王戮闭目养神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提着几袋东西走了过来。
“英雄们,你们好!”
中年男子满脸的敬重与严肃,他的视线从敌人的身上扫过,心中深深的感叹。
这些英雄为了保护城市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牺牲自身,这样的奉献的精神令人敬佩无比。
而且他们还这么年轻,似乎坐在凳子上的这个男孩估计和自己的儿子还一样大。
相比之下自己手中的这些东西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这是我给你们买的一些用品和食物,你们可以用它来清理一下身上,然后吃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
中年男人眼角泛起泪光,对着王戮的人,十分诚恳的说道。
“叔,我们现在不能乱收你的东西。我们的宗旨从来都是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企图有所回报。”
一位队员见到成为中年大叔,居然如此慷慨的买了这么多东西给他们,立马下意识的拒绝道。
他们守护了天石城这么多年,尽职尽责,尽心尽力,从来都不是为了获得什么回报,而是为了发自内心的守护这些城市的安危。
所以也不怪他们不近人情,而是这些动作是下意识的。
这位队员和中年大叔推搡起来,双方都是拼命的将东西甩给对方的怀里。
这一幕看得众人心脏直跳,王戮大手一挥,阻止了队员的行为。
“这位叔叔,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王戮这里替所有的侦缉部武者感谢您对我们的理解和支持。这些东西我们若是不收,肯定会伤了你的心!”
王戮走上前大方的感谢一番之后,将东西留了下来。
双方都是对对方感激的点了点头,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大叔也转身离开。
医院的走廊上众人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很多都是一些清理身体的用品和一些食物。
“太感激那个叔叔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正好让我们填填肚子。”
队友们将食物给众人每人都分了一部分,大家都战斗了这么久,体力消耗不少,自然肚子也饿的要命,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王戮将一袋面包整体放入口中,咀嚼之无味。
对于他来说,其实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味道,他其实全身心都在牵挂病房之中的尚鲁,根本没工夫管这面包。
队员们用大叔送来的毛巾和纸巾之类的擦拭了一下身体,将血污弄掉了之后,又坐回到了王戮身边。
众人相互陪伴着,坐在医院的角落上,王戮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怨愤。
但此时除了相信医生以外,他别无选择。
一晚的时间很快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手术才结束。
当手术门打开的那一刻,还在昏昏欲睡的几人瞬间站了起来,将视线紧紧的注视到了手术室的门口。
手术室的门内出了几位身上穿着手术蓝色服的医生,医生也是满脸的疲惫,他看到走廊上等待的这几人就明白,他们都是一起的队友。
“医生现在情况怎么样?我的朋友,他没事吧?”
王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站在了医生的对面,想要将视线探入后面的手术室之中。
“他已经脱离了危险,你放心吧,不过这次真的太危险了,他差一点点就无法挽救了。”
医生一直长叹一口气,吐出了一口浊气,对着面前的王戮说道。
“他身上穿了一件防御的法宝很大程度上的保住了他的生命。”
“不管如何,现在结果就是好的,虽然那件一次性的保护生命的法宝已经报废了。”
“……”
后面医生说了许多话,王戮都没有听进去,他只知道现在尚鲁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这件事情是最重要的,只要王戮没有事,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放弃的。
不过是区区一件的防御法宝罢了,大不了他再给王戮买一件。
大大松了一口气,王戮全身无力的瘫倒了在地上。
又过了一个小时,王戮来到病房之中探望,还在昏迷中的尚鲁。
尚鲁现在面色苍白,身上全都扎着绷带和药膏,还有许多的点滴挂瓶。
“尚鲁,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天石城的所有末日神教全部都删除,把这个仇给你报了!”
王戮攥紧双拳,狠狠的说道。
若是此时不报,他王戮誓不为人!
确认尚鲁平安无事之后,王戮这才离开了医院。
首先给龙英耀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
王戮这才知道上路身上穿着那件保护生命的防御法宝正是龙队长给他的。
“龙队长,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尚鲁出事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好了,尚鲁你不要太自责了,战斗中出现伤亡是一定的,我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自责也没有用。只要他没事就好。”
和龙队长挂了电话之后,王戮率先回到了侦缉武者的总部。
他要先跟沈亚菲打好报告,了解后来的战斗状况,然后再着手处理这些末日神教的事情。
等回到侦缉武者的总部的时候,王戮突然见到了几个意想不到的人。
正是当初在高铁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