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如同无数细小的刀片割在脸上,生疼生疼。
战马嘶鸣,铁蹄踏碎了夜的宁静,也踏碎了盐州城虚假的平静。
卢俊义一马当先,手中长刀寒光闪烁,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
城门洞开,黑黝黝的洞口像一只巨兽的嘴巴,等待着吞噬一切。
“杀!”卢俊义一声暴喝,如同炸雷般在空中炸响。
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城门。
身后,五千铁骑紧随其后,如同钢铁洪流般涌入城中,马蹄声、喊杀声、兵刃交接声汇成一片,震耳欲聋。
城内一片混乱,守军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卢俊义如入无人之境,手中长刀上下翻飞,刀光剑影中,守军纷纷倒下。
他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快!固守城门,接应大军!”卢俊义一边挥刀砍杀,一边大声下令。
他深知,速度是关键,必须尽快控制城门,才能保证大军顺利入城。
几百名士兵迅速占据城门附近的有利地形,组成一道钢铁防线,抵挡着慌乱中组织反击的守军。
战斗异常激烈,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与此同时,浪讹岩名正率领手下在城内四处冲杀。
他身先士卒,勇猛无比,手中弯刀如同毒蛇吐信,招招致命。
然而,守军的抵抗也异常顽强,他们依托房屋、街道等地形,与浪讹岩名的人马展开巷战。
突然,一支冷箭从暗处射出,直奔浪讹岩名面门而来。
浪讹岩名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射中。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弩箭破空而来,精准地击中了那支冷箭,将其击飞。
浪讹岩名惊魂未定,转头望去,只见燕青手持强弩,站在不远处的一座屋顶上,目光冷峻地注视着战场。
“多谢燕青兄弟救命之恩!”浪讹岩名感激涕零,刚才那一箭,如果不是燕青出手相救,他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燕青微微一笑,说道:“浪讹兄弟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大梁之人,理应相互照应。”他语气平静,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他紧握弩弓的手,却微微颤抖,显示着他内心的紧张。
城内喊杀声震天,火光冲天,照亮了夜空。
卢俊义率领大军已经完全控制了城门,源源不断的大军正从城门涌入,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内各个角落。
卢俊义站在城楼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城内的情况。
他心中清楚,攻占盐州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面对守军的反扑,以及周边部落的骚扰。
“传令下去,全军在城内摆开阵势,准备迎敌!”卢俊义沉声下令。
他知道,一场更大的战斗即将到来。
城内,大梁的士兵们迅速集结,组成一个个战斗方阵,严阵以待。
刀枪林立,旌旗招展,杀气腾腾。
他们就像一群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夜色渐深,城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显然,守军的大部队已经赶来。
一场更加残酷的攻防战,即将在盐州城内展开。
卢俊义深吸一口气,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刀,指向城外,沉声说道:“准备迎战!”
突然,一个士兵匆匆跑上城楼,单膝跪地,向卢俊义禀报道:“元帅,邓将军请求出城追击溃逃的守军!”
卢俊义略一沉吟,随即果断地下令:“准!”
风卷残云,血染黄沙。
邓飞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率领麾下精骑,衔尾追杀溃逃的宋军。
他胯下战马,四蹄翻飞,溅起一路尘土。
马蹄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残酷的战争交响乐。
邓飞双目赤红,手中长枪如同毒龙出洞,招招致命。
溃逃的宋军如同丧家之犬,四散奔逃,却依旧逃不过邓飞的追杀。
“杀!一个不留!”邓飞嘶吼着,声音嘶哑,却充满了杀意。
他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疯狂地追逐着猎物。
城内,卢俊义指挥若定,将大军分成三路,分别攻打东、西、南三座城门。
他身先士卒,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城内的番兵虽然拼死抵抗,却依旧无法抵挡梁山大军的猛烈攻势。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城内一片混乱。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
“冲啊!拿下城门!”梁山士兵们士气高昂,如同潮水般涌向城门。
他们
很快,三座城门相继被攻破。
梁山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城内,将残余的番兵彻底剿灭。
盐州城,这座曾经固若金汤的城池,终于落入了梁山的手中。
硝烟散尽,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卢俊义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心中感慨万千。
他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将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燕青兄弟,这场仗打得痛快!”卢俊义爽朗地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的是兴奋。
燕青微微一笑,为卢俊义斟上一杯热茶。
“是啊,元帅神机妙算,此战大获全胜,实乃我军之幸。”
卢俊义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接下来,我们要好好谋划一番,如何才能将这盐州牢牢掌握在手中。”
“元帅,我倒有个主意。”燕青”
卢俊义眼前一亮,“此计甚妙!若能招降这些部落,不仅可以壮大我军实力,还能稳定地方局势。”
“浪讹岩名!”卢俊义高声喊道。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应声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末将在!”
“浪讹兄弟,如今盐州已定,你可愿继续为我军效力?”卢俊义问道。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浪讹岩名毫不犹豫地答道。
“好!”卢俊义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可愿从军,还是做个文官?”
浪讹岩名挠了挠头,“回元帅,末将识字不多,恐怕做不了文官。”
“无妨,我为你请个官职,让你负责招降盐州周边部落,如何?”卢俊义说道。
浪讹岩名大喜过望,“多谢元帅提拔!”
“招降之事,你可有什么想法?”卢俊义问道。
浪讹岩名沉吟片刻,“末将认为,可以先礼后兵,给予他们一些好处,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归顺我军。”
“好,就按你的想法去做。我给各部三日时间考虑,三日后,若有不降者,格杀勿论!”卢俊义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浪讹岩名领命而去,开始着手联系各部。
卢俊义和燕青则继续在衙门里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夜深了,盐州城内逐渐恢复了平静。
然而,这平静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丝不安。
远方,一队人马正朝着盐州的方向缓缓行进……
“元帅,探子来报,仁礼率兵离开了兴庆府……”一个士兵匆匆跑进衙门,话还没说完,便被卢俊义打断。
“哦?他去哪儿了?”卢俊义放下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