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果然是拥有命盘的判师……”张道长一脸诧异的问道!
“这下知道怕了吧?”巫九冷笑着看向了我们!
在他手中握着紧紧的握着八卦笔,在体内的命盘瞬间投影到了空中,嘴里叫嚣着癫狂大笑,“你们……你们都得死,都死在这儿……”手中太极笔舞动起来,几道白气从笔尖窜出催动空中的“命盘”,口中郎朗有词的似乎在念叨着些什么远古咒语!
“不就是阴间的判官吗?那我还是……”眼神中满是不屑的瞥了眼巫九,要是有绝对实力的话也就不会聚集十二祖巫,凭借自身强大的实力就能够达到目的,就像黄泉他是冥海黄泉的泉眼,自身就拥有很强大的能力!
“小赤佬!你懂啥?”张道长顿感不妙的对我破口大骂!
“判师可不是阴司里的判官,不仅能够判人生死,也能够决定人类的命运!就连生死簿都依靠判师而定,可想而知能耐究竟有多大了吧?”
空中“命盘”内外不断旋转,几道白炁从上而下如仙气窜了下来,手中紧紧的握着降魔剑,以炁气想要催动剑身,发出耀眼的白光“赤虹”,迎面袭来的白炁刚想用降魔剑给斩断,可剑身就像是穿透了白炁,穿透身躯之时都愣住了,魂魄都像是被定住了般愣愣的呆在原地!
“这是判师中的穿魂咒,在你自身的魂魄之中已经被禁锢……”巫九话音刚落,“命盘”之中窜出了无数的白炁,穿魂咒所过之魂魄都将会被定住,所有人的灵魂之中都被刺满了白色的“荆棘”,浑身都难以动弹!
在一旁的刘凤琴体力不支晕死了过去,身躯早已倒地可魂魄还站在空气之中!
“这……这不是开玩笑的吧?”我倒吸了口凉气骇然的问道!
“在五行三界之中,只要被穿魂咒触碰,魂魄都会被禁锢,哪怕臭皮囊倒下!”张道长对我解释道,刚才的确是太过莽撞了,可判师难道真的有判人生死的能力吗?这实在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巫九随笔在“命盘”之中挥舞了几下,空中的命盘紧跟着缓缓旋转起来,紧跟着倒在地上刘凤琴的身体渐渐化作白炁消散在空气之中,秦旦怒目圆睁的瞪着巫九,“你……你这畜生,你猪狗不如!”
巫九嘴里轻描淡写的冷笑,“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爹!为何如今一而再跟我作对?如今我有十二祖巫在手,整个阳间……甚至整个三界都在掌控之中,难道……难道你就不想再坐拥这一切吗!”
“畜生,你简直猪狗不如!你不是我爹!”
“我没有你这么残忍的爹!”
秦旦怒不可遏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怒火,被穿魂咒所禁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凤琴的“陨落”,就连她的魂魄也化作蒲公英般随风吹入远处的空中!
“残忍?你怪我残忍?”
“都怪他……都怪他龙虎山!”巫九指着林火生大喝道!
“癸酉之变!”
“害得我成了这副鬼样子!”
“妄想飞升,却……却被天谴所累!”
他是葵酉之变的“牺牲”者,想不到那场惊变竟能够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
“所以……所以你是先天道的人?”张道长面对巫九反问道!
“下辈子再搞明白吧!”巫九眼神凶狠的挥动手中太极笔,随即在“命盘”之中窜出几道白炁,瞬间化分成数百甚至数万道剑气,围绕着张道长即将展开攻势,可他气定神闲的望向巫九!
“难道……难道你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
“是吗?难道你们还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巫九镇定自若的望向张道长!
张道长随手一挥手中浮尘,从中扩散出一阵金光扩散开来,打散空中”对准他的万炁阵,处变不惊的对巫九苦口婆心的劝道,“即然你是那场大变的受害者,为何不想着要造福阳间,反而是想要毁灭这个世界?”
“有何不可?”巫九瞥了眼张道长,或许是预料到了他会逃过万炁,毕竟他是已经羽化过的人,或许称之为在凡间的“仙”也不为过!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身为癸酉之变的受害者,那场灾难埋下多少祸根也犹未可知!
“参加当年那场癸酉之变的人大多都是利欲熏心之人,为了渴望得到更强的力量才会参加那场法会,难道你说不是吗?”林火生火冒三丈的怒斥道!
“我们都是无辜被骗的受害者,判师一门除了我和师弟逃脱外,其余人都被惨死在那场大变之中,就连我最爱的小师妹也命陨当场,灭门之祸和爱人之死已经让我对这世上再无留恋……”巫九大言不惭的冷笑道!
“那你判师能够判三界五行,可未必能够判祖犼……”我朝着巫九大喝道,随即尸魂像是受到感召般喷涌而出,本命金莲在我授意之下被解开,全身燃烧起了蓝色的黄泉烈火,瞬间全身亮起了蓝色“经络”,混沌的气息肆意在身躯之中爆裂,头顶上“麒麟角”也渗透了出来,背后的双翼让我身体更加的轻盈,困住我的白炁在混沌气息之下烟消云散,被禁锢住的灵魂再次被“释放”了出来!
“哼,你能救得了你自己,可你能够救下你的亲人吗?”巫九冷眼旁观着母亲,却像是接受到了某种“信号”似的避开母亲眼神,“哼,算你小子走运,可你兄弟的命可就没有那般好运了……”
“啊……”我提起手中的降魔剑飞向巫九,就在他挥动太极笔之时,手中降魔剑穿透了空气并未抵挡住,林火生脸色煞白的难堪,头顶的头发渐黑渐白,脸上皱纹时隐时现,大口喘气的看向巫九,“你……你究竟到底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夺走你三十年寿元……”
刚好“命盘”中显现出来的是林火生的生辰八字和信息,他从中掏出了金色的“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