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朕的女人。”
“拖下去,剁碎喂狗!”秦牧低喝,霸气十足,眼神没有一丝情感波动,有的只是对敌人的杀伐果断,冷酷嗜血。
“陛下,不,不要……”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可以向您检举李密的党羽,我可以指证他们参与谋反,将功补过啊!”
“不!!”
人被拖走,哀嚎渐行渐远。
而后秦牧转头看向郑功:“传朕口谕,皇山和中隶官道的善后由薛定方统一处理,御医院全员出动,救治伤员。”
“禁军除伤员外,即刻随朕回京,坐镇大局。”
“是!”
秦牧也顾不得处理伤口了,方昆的事给他提了一个醒,李密党的倒塌,必然是有人还要狗急跳墙的。
为了避免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要第一时间清算!
很快,他翻身上马,伸出一手:“还愣着干什么?”
上官婉还沉浸在他那一句动朕的人女人之中,此刻望着秦牧伸出的手,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向天下表示自己和他的关系么?
她有些说不出的心乱如麻,但也知道这个节骨眼正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伸出一只玉手,任由秦牧将她拉了上去,而后抱在怀中,同乘一骑,回归京城。
京城。
因为秦牧将决战设在了皇山,避免了对平民的伤害,所以此刻看起来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大乱。
只是禁军,官差,包括御医院的所有御医正在雷动奔走,大街上络绎不绝,战马冲锋。
“让开!”
“让开!”
“驾!”
百姓们纷纷避让,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多的官差出动?刚才圣旨都已经连着颁布三道了。”
“是啊,听说整个京城的郎中都被调走了。”
“嘶!”
“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摄政王造反了,联合了不少的权贵在皇山要杀陛下,结果被陛下反杀了,中隶官道大破四万骑兵。”
“什么?”闻讯者,无不震惊,不可置信。
“是真的,不信你们去城门口看,大量的权贵子弟得知造反失败,都想要往外面逃跑,但城门已经被封锁了!”
“最近两天恐怖要血流成河了,大家伙赶紧回去,紧闭门窗吧。”
傍晚。
金黄色洒满的古老宫殿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匆忙之中,兵马不断进进出出,大臣们更是跑断了腿。
“报!”
“陛下,报!”
“报!”
“陛下,报!”
“……”
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绝于耳,御书房的门槛几乎被踏烂。
而这里的忙碌也标志了无数人的人头落地,每一道圣旨下达,京城的大臣贵族就将陨落一家。
哀嚎,求饶,哭泣充斥了京城,吓得百姓晚上都不敢出被窝。
这样的情况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在第四天的金銮大殿上,早朝的人数明显锐减,平常至少有两百号人的早朝,今日只有区区七十多人!
今天还能站在这里的,基本都是秦牧提拔的亲信们了,最差也是礼部那些老儒,没有参与谋反,其他的,已经被秦牧送去往生。
随着时间推移,李密兵变失败的消息也彻底在民间传开,一时间,中原地震,人人自危,李密居然败了?
而秦牧的铁血手段,也彻底给了天下豪强当头一棒!
数以万计的人头落地,让世人明白这个年轻皇帝不是圣母,更不是好惹的!
清晨,肃杀的金銮大殿内。
自兵变造反后,第一次开启早朝,气氛压抑。
“报,陛下,李密党羽卢国公,秦国公,明侯,前太常贾羽……”
石辅念出了一大串的名字,皆是昔日朝中举足轻重,在朝野更是作威作福的李密党。
“以上所有人已经全部伏诛。”
“刑部按照陛下意思,其家中除老弱妇孺外,全部处死,抄家查封。”
“另外三道狼烟台巡检司在得知李密兵败后,一人逃亡,跌落山崖摔死,另外两人害怕陛下清算,提前畏罪自杀,刑部官兵赶到之时,尸体已经凉了。”
闻言,秦牧冷哼。
“哼!”
“这帮浑蛋,让他们就这样自杀了,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是主要参与者,不能就这么算了,派人将他们的尸体做成石像,永远地跪在皇山脚底下赎罪!”
“是!”石辅重重抱拳。
这时候,田维又站了出来:“陛下,京兆府也抓捕了五千多名和李密党昔日来往密切的人,其中不仅有朝廷官吏,还有民间豪绅,甚至有少部分人是王室宗亲。”
“他们虽没有直接参与谋反,但昔日和李密走得很近。”
“微臣不知这些人该如何处理?”
秦牧脸色一沉,他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做坏人不彻底,学好人又一身贱骨,关键时候反复横跳!
“全部流放宁古塔!”
轰!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一震!
流放宁古塔那种苦寒之地,这比直接杀了还要折磨人。
“陛下,且慢。”礼部尚书王承站了出来,满脸皱纹,眉头紧锁,一副老派作风。
“这些人既然没有参与谋反,不妨陛下给一次机会,一来展现陛下气度,二来可以减少杀孽。”
秦牧有些无语,这老头迂腐至极,经常唱反调,昨天还在为一位国公求情,并且对于自己收阴太妃为妃的事也是抓着不放。
要不是看他在皇山时怒斥李密,他都想要趁机一起给罢免了。
“王爱卿,皇山之变,你也在场。”
“朕问你,如果输的是朕,你觉得他们会给朕机会么?”
王承瞬间被噎住,哑口无言。
“可……”
“没有可是!”秦牧强硬。
“朕不杀他们,已是留情,若非为了大局,京城至少还要处死三万人!”话语间,帝王一念伏尸万里的气势铺天盖地宣泄出来。
群臣一凛,敬若神明,从骨子里开始敬畏。
“去吧!”秦牧摆摆手。
田维领旨,没有搭理王承,而今的朝廷彻底是陛下说了算了:“是!”
王承望着龙椅上的年轻君王,嘴皮动了动,最终作罢。
这时候,薛定方拱手走了出来。
“陛下,末将也有本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