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商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带着刘海中去一趟他的院子。
而这个时候的杨树,则已经回到了大院中。
在门口处时,他就见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
“哟!三大爷呆着呢。”
阎埠贵见了杨树之后,脸上便充满了微笑。“是小树回来了。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
说句话,眼睛还不断地向杨树的身上扫着。见到他手上没拿东西就是一阵的失望。
“嘿,今天和朋友在一起,这不就晚了点嘛。”
“哦,是这样啊。”阎埠贵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三大爷,我要回家了。”
“杨树啊,我得跟你说说了。你说咱们大院的人因为你的事儿而陷入危险,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杨树不动声色的看着阎埠贵,也不反驳,直接就点了点头。“有道理。”
而阎埠贵跟杨树这么说,又继续说了下去。“你看,尤其是我是咱们院的三大爷。负责的事儿比较多,家里的人也比较多。承担的自然就更多。”
“所以您的意思是?”
阎埠贵这个时候又嘿嘿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多少也得给些补偿吧?”
看着阎埠贵那来回搓手的样子,杨树也直接笑了。
心说这阎老抠占便宜占到他身上了。这简直就是做梦。
“赔偿啊什么的都没有,您要是真有损失了,那到时候再说。我绝对双倍赔偿给您家的。” 说完了头也不回摆了摆手就回了家。
阎埠贵看着杨树那潇洒的背影。伸手欲言又止的最后才摇了摇头。
杨树不再理会院子里的其他人,径直的就回了家。可当他打开家门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
精神一扫便察觉到了屋里有人。
仔细查看之下才知道来的人是谁。杨树的面色古怪,没想到今天刚提这人她就来了。
他也不动声色的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家。
进了里屋之后,直接抬手便拦住了对方的攻击。
樱花十分的惊讶。没有想到自己的出其不意,竟然有人能够拦住。
不过她也没有对话的意思,这次是来报复的。自然是先拿住对方再说。
可来回交手了几次之后,樱花才惊讶的发现。杨树竟然能够轻松地挡住她的攻击。
在看到那有些戏谑的眼神,她的心里就是一阵的不妙。
而杨树此时也不和对方多磨叽。
从空间中快速拿出了几个银针,起了乐直接就扎在了她的身上。
“嘿嘿嘿。没想到吧,你又落到我手上了。我应该叫你樱花小姐是吧?”
樱花愤恨的看着杨树,然后说道:“你到底是怎么破坏我们计划的?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
杨树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位美女敌特。想不到被抓一次倒是想明白了很多。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现在可是你被抓了啊。”
“你想怎么样?”再次瞪了一眼杨树的樱花再次问道。
“我想怎么样?嘿嘿嘿嘿……”看着杨树的笑容,樱花心里就是一阵的不妙。
再次几根银针便插在了樱花的身上。
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一阵的酥痒感。就仿佛身上有着无数的蚂蚁在啃咬她一般。
紧咬着牙的樱花,死死的盯着杨树,一声也没有吭。
而杨树对于对面的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客气好讲。现在用上这种私刑都算是轻的了。
不过现在的杨树,还是想着先解决一下阎埠贵的问题再说。
顺便也正好能够把老阎家的词条给摘了。
于是接下来杨树,就直接从空间中掏出了几块奶油蛋糕。
顺便又将自己这些天来,积攒的助性药拿了出来。弄成了粉末之后,便均匀的撒在了蛋糕上。
然后就这么溜溜哒哒的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阎埠贵仍然没有去歇着,而是待在门口守着门。
这个时候的杨树手里拎着蛋糕的盒子,刚好从他身边路过。
这个时候的阎埠贵眼睛就是一亮,立刻就拦下了他。“唉,你等等杨树。这是干什么去啊?手里怎么还拎着东西?”
杨树听到了阎埠贵的问话,也立刻就停了下来。
于是便困惑的说道:“哦,是这样啊。三大爷,你有所不知。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净给我送了这么多糕点。”
阎埠贵眼神不咋地,看鼻子可不是一般的灵。在大老远的,他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甜香味。
咕咚咽了一口唾沫之后,阎埠贵的心里也是一阵的骂。确实是个缺德玩意,可这缺德玩意怎么就不送我呢?
“这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又不知道是谁送的,我现在这就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说完杨树就想要继续走,可阎埠贵他能干,又再次拽住了他。
“唉!杨树啊,你先等会儿。你既然要把它扔了,那就交给你三大爷吧!”阎埠贵此时正一脸渴望的看着杨树。
杨树则立马的就摇了摇头。“那怎么行呢?您可是我亲爱的三大爷啊,可是我最尊敬的人。我怎么能够让您这么帮我呢。那我绝不同意。”
看着杨树又要走的样子,阎埠贵直接就急了。
你tnd可千万别尊敬我啊。
“杨树没问题的。就这点小忙,大爷必须得帮你。今天谁来了都不好使。”
“您真的要帮我?”
阎埠贵立刻用力的点了点头。“必须的,今天这个忙你三大爷我帮定了。”
于是有些不情愿的杨树,这才无奈地把东西交给了阎埠贵。
“那就麻烦你了三大爷。”
“嗨!都是邻里邻居的。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行,还是三大爷您是好人啊。等以后我再有东西想扔我再来找您。”
阎埠贵连忙点头称好。
紧接着杨树转头就走。只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便又站在了原地。
然后再次转头说道:“对了,三大爷,您可千万别偷吃啊!”
“那不能够!你就放心吧。”
“嗯,那就好。我别的不担心就担心这里头被下了药。您要是吃出了什么事儿,那我可于心不忍。”
“唉,瞧你这孩子说的,你三大爷是这么馋的人吗?”再次咽了口唾沫的阎埠贵,按耐着性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