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理仔细的打量着两个俘虏,两个人都是满脸的惶恐害怕,一个寸头高个眼窝深陷长脸型,应该就是电影里被放走然后又加入德军的那个德国士兵。
另外一个身材比较瘦弱,但是脸型是圆脸,所以看上去脸上有肉。
卡帕佐朝俩人丢了两把铲子,带领的二人找一个风水宝地埋葬伞兵。
“上尉!我们把这挺机枪带走可好?”
由于袁理是从后面偷袭的,所以这挺机枪没有像电影里一样被炸毁。
米勒上尉也是站在机枪旁两眼放光的看着mg 42机枪,甚至还抱了起来颠了两下。
犹豫片刻后还是说道:“不!这枪还好说,但是子弹不够没什么用,大量的子弹却有不小的分量的,接下来我们还要赶路。”
袁理看向米勒上尉劝解道:“上尉!如果我们有一只希特勒的电锯,那么接下来行程会安全许多许多许多,相比之下,一点点劳累算什么呢?”
霍瓦特中士被说服了,关键是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这个老兵就被希特勒的电锯一直压着打,他确实很想让队内拥有一个这样恐怖的武器。
米勒上尉是个比较尊重民主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面对小队之内不同的声音而独自一人向雷达站冲过来,就已经表明小队的每个人都有选择,可以来也可以不来。
“ok,那就带上吧!不过要多搜寻点子弹,我听说这枪每分钟最高能射出1500发,每个人尽量多拿。”
最后卡帕佐在德军小队的掩体里面搜寻了一些250发的弹链,袁理又在他们休息的地方找到了几箱子弹。
将他们搬出来之后,两个人就跟着米勒上尉来到了挖坟的位置。
来到这里的时候,原本监视他们工作的厄本此时正给他们点着香烟。
两个俘虏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
害怕极了,慌张的继续挖着最后一个坟墓,嘴里嘟囔着我还没完成,我还没完成。
“求求你们了,我喜欢漂亮国!”
“漂亮国什么都好,我爱他,漂亮国什么都有。”
“我喜欢贝蒂小姐,贝蒂小姐好性感。”
“贝蒂.葛莱宝,腿好美。”
袁理挠挠脸颊上的泥土一脸的嫌弃:“没错,你说的对!但是我不喜欢,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妈!”
贝蒂.葛莱宝是一个现在红遍漂亮国,红遍欧洲的美腿女郎。
而且她很喜欢去部队慰问,她很放得开,士兵们可以随意的摸她的腿,可以说所有的大兵们都是她的粉丝,如果你去海军那里看看,海军的的鱼雷上可能还贴着她的照片,你再去空军那里看看,空军的轰炸机上也可能贴着她的照片。
她的腿,拥有着百万美元的保险,她穿过的一条丝袜放到拍卖会上以美元的价格成交,
简直丧心病狂,但实际上袁理并没有觉得她有多好看,她的腿也没有觉得有多美。
但是……
卡帕佐用愤怒的眼光看着袁理,
袁理无奈的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在嘴上上拉链的手势。
卡帕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收回目光。
两个俘虏,一个稍微会一点英语,一个不会英语,会英语的就那几个单词车轱辘话一直在求饶,不会英语的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厄本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米勒上尉将两人拉起,在两人的眼上蒙上黑布,旁边的杰克森看到之后,下意识的以为是要处决了他们,连忙将步枪的背带绕在手臂上,这样能提升站立射击时的稳定性。
“朝那个方向,走1km,然后脱掉蒙眼布,向盟军自首。”
杰克森听到之后,一脸的茫然,心里暗道:“Fuck 白忙活了。”
瞥了一眼,一直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忙活的梅利西,尴尬的松开了步枪背带。
看着两个俘虏脚步踉跄缓慢的摸索着向前,小队内的其余众人因为米勒上尉的威望,也不好多说什么,一时之间寂静无声。
袁理却不管不顾。抬起枪对准两人说道:“上尉!我接受不了这个提议!如果他们回德军然后掉头对着我们开枪呢。”
米勒上尉一脸的平淡:“他们是战俘,我们不能带着他们走。”
莱宾见有人提出反对之后,本来就准备跟着反驳的,听到这个理由之后,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你在开什么玩笑?就因为这个理由。。”
所有的大兵们都是一脸的难以相信,包括霍瓦特中士,因为米勒上尉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烂了,在之前的几十名德军已经投降了,但还是被他们乱枪给打死了,那时候米勒上尉可不是这样的,但是霍瓦特中士还是无条件的相信米勒上尉,他是米勒上尉的忠实支持者。
“米勒上尉!你在拿我们的命开玩笑吗?”
米勒上尉回头看着袁理:“当然不,为什么这样说?”
“他回盟军的话还好,但是如果他回到德军部队,成为射向我的那一颗子弹呢?”
米勒上尉低头沉思了一下,语气有些底气不足:“只要走到1km之外,后面的部队就会赶上,我们的盟军会处理他们的。”
“我不相信他们,我也不想把我的命放在你这个突然变成圣母的手里,他们必须死。”
“砰!砰!”
正在向前的两名德军中枪倒地。
“no!No!”
厄本难以置信的看着之前跟他谈笑风生的两个德国人,此时此刻倒在地上,渐渐的没了声息,转身回头向袁理质问道:“你为什么杀了他们?他们已经投降了。”
袁理回应也很直接,一枪托砸向厄本的鼻子,将他砸倒在地。
眼神俯视着躺在地上捂着鼻子的厄本,语气冷漠的说道:“厄本!我最后一次告诉你,这是战争,这是战场,是你死我活的战场,我不可能用我的生命成全你所谓的仁慈。”
说这话的时候,说是说给厄本听的,但其实更多的是说给米勒上尉的。
霍瓦特中士却一脸冷漠严肃:“这就是你不听长官命令的原因吗?”
基本上所有大兵们都看着袁理,有人看热闹就像鱿鱼人,有人担忧,有人想劝架。
“我听说过一句话,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突然扯掉眼罩,然后继续加入德军跟我们作战,然后成为一颗射向我们的子弹,”
厄本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质问道:“这就是你射杀俘虏的理由吗?”
袁理一个足球踢将厄本踢晕,妈的!现在这么勇敢,怎么不敢上楼救战友呢。
袁理突然指向鱿鱼人说道:“也许他会将你那把所谓的鱿鱼人面包刀插进你的心脏,也许他会扔出一颗手榴弹震碎我们的脑袋,我都不敢赌,米勒上尉霍瓦特中士你们敢赌吗?你们敢赌他们一定会到达盟军吗?你们也不敢确定吧?因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们两人的道德之上!”
“我相信如果他们两个能够杀掉我们几个人,那么他一定会提着我们的人头回去领赏,而不是杀了我们之后向盟军忏悔。”
众人安静了几秒。
“杰瑞说的对,战争不是儿戏,不能出现圣母,长官,你刚刚放走他们的行为简直是……白痴。”
莱滨却点了点头,一脸的赞同,他从任务开始,心里就有怨言了,但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心虚。
卡帕佐这时候言简意赅:“我支持杰瑞。”
霍瓦特中士看向米勒上尉,米勒上尉沉默不语。
毕竟两个俘虏已经死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以抗命不尊处理杰瑞吗?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