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人皮竟然会这么有弹性，也不知道黑仙会这帮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方法做了处理。
人皮被扯掉，里面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在他的额头上，布满着刺青。
这次青楚鱼见过类似的。
上边做阳文，纹着类似符咒的图案；
下右边是阴文，也是类似符咒的图案。
楚鱼如果没记错，就是先前在仙缘牧场门外，见到那个光头破产司机，头皮上所纹符咒。
楚鱼把这人丢在一边，走到昏死的史玉身旁，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扯。
哧！
看着手抓着的半张头皮，楚鱼视线落在了头皮下的短寸上。
这毒嘴寡妇皮，竟然被一个大老粗给披上了？
楚鱼忍不住一阵恶寒。
忍住恶心，他最终还是把整张脸皮，给扯下了。
“操！”
目睹真容，楚鱼最后没忍住，骂了一句。
这比直播开美颜，还让人大跌眼镜。
在屋里，楚鱼翻出些瓶装水，拧开瓶口，把水浇在两人头上。
“啊！”
“哎呦呦～”
楚鱼没管两人的哀嚎，蹲在地上，静静地看着两人。
或许楚鱼那平静的眼神，有止痛作用，他二人嚎了两嗓子后，便停了下来。
“剥老秀才皮的，是你们的人吧。”
楚鱼说着，把地上的人皮，捡起来，丢在了二人脸上。
“坦白从宽，我说我说。我叫李老三，他叫李老二。我们都是黑仙会的编外人员，只是跟着干活的，不是主谋，求放过。嘤嘤——”
“闭嘴！”
楚鱼伸手一巴掌，扇在了李老三的脑袋上。
“你呢？”
楚鱼说着，伸手特意戳了戳假赵俊丰的额头。
“哼！”
这人很臭屁，白了楚鱼一眼，扭头不语。
“你额头的符咒，我在一个光头头上见过，你知道他是谁吧！”
“付光头是你杀的？”
李老二神情惊讶，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恐惧。
“害！以你的身手，他栽了也正常。不过...你隐藏这么深，为了什么？”
楚鱼没有接李老二的话，视线落在有小动作的李老三身上。
啪！
楚鱼抬手就是一巴掌，把李老三扇的嘴角流血。
“你们在村里，还有多少人？”楚鱼看着李老二问道。
李老二叹口气，似乎是认命了。
他说道：“除了我们俩，还有七个。”
“都在哪？”楚鱼问道。
“里间床上，有个小保险箱，里面有我们这次行动的所有人信息，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能给我一个痛快的，我再给你一个消息。”
楚鱼点点头，嗯一声，算是同意了。
“除了我们这一队，应该还有其他人藏着，人数应该有5-6人。”
楚鱼听到这话，心里与先前预警雷达图上的标识点数目，算是对上了。
“上路了！”
楚鱼起身，拍了拍手。
“嘤～我死前能提个要求吗？”李老三娘们兮兮地恳求道。
“说。”
“能把我和老二埋在一起吗？生不能同眠，死要同穴。”
“你能看上他？”楚鱼忍着恶心，踢了踢李老二。
李老二不语，只是一味装死。
“那行吧！你这是默许了。”
噗！
噗！
楚鱼一手刀一个，把两人砍晕，拽着两人走出堂屋，顺便捡起丢在院中的铁锹。
月亮升的更高了，也更亮。
月光如水，大抵如此。
楚鱼一锹一锹，刨这老秀才的坟，小声说着，“老秀才，给你送俩使唤的奴才，你可别嫌弃他们瘸腿，这两天要是顺利，再给你送些囫囵个的。”
呼——
楚鱼长出一口气，把铁锹插进土里。
看着一口空荡荡的棺材，楚鱼把视线落在了另外一口上面，那里面躺着一具尸体。
楚鱼一手拎着李老二，另一手拎着李老三，把他们两人，像是扔垃圾似的，丢在了另一口棺材里。
重新钉上棺材盖板，楚鱼呼呼一阵忙活，把坟重新给封上。
完成这一切，楚鱼听到远处响起一声鸡鸣。
围绕坟头，楚鱼又确认一遍没有纰漏，拎着铁锹走了。
......
“二哥...二哥，醒了没有？”
“少说话，省着点空气。别等符咒引动了仪式，你我憋死了。”
“听二哥的。”
“符咒摊开了吗？”
“还差一点。”
“妈的，别娘们兮兮的，快点！”
“二哥，别急，这就开了。开了开了！”
李老三说完，便听到李老二口中发出奇怪诡异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