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开始打仗了么?有一说一,我现在好紧张...】
在文武百官争先向李钰申请出战时,苏芷莘满是忧愁的感叹了起来。
系统倒是对战争无感的安慰道:【宿主不需要紧张,等以后天玄多打几仗,你就习惯了。】
【你在嗦神魔?我会怕打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紧张的原因是楚幽多壮士,肯定是死战不降,天玄人人都是杀神下凡,若是每座城都是破城后劫掠三天,我能不能搞得定随之而来的瘟疫...】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祖龙’的含金量哦,楚幽壮士再多,他们敢说自己不想当龙脉正统?不想当龙子龙孙?】系统没好气的反问着苏芷莘。
【再说了,他们的图腾角鹿是建马之子,应龙生建马,建马生角鹿,玉龙虽不属应龙的血脉体系,但辈分可是一样的,他们还敢不认自己的老祖宗不成?】
【你的意思是此战不会出现过多杀戮?】
【当然,在这个性别正常的世界里,皇帝生子,这事已经荒唐到百姓将他视为祸国妖孽,百姓再愚忠,也不可能效忠一个妖孽。】
对于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废物,将‘天下一统’视作核心代码的系统语气中带着强烈的鄙夷。
【现在有两个极端,一是去效忠自己老祖宗的弟弟,当龙的传人,二是继续效忠楚幽新帝,当妖孽子民,换做是宿主你,你会怎么选?】
【这的确没得选,只能说那楚幽新帝实在是太作了,那贵妃是禹州最后只狐妖了吧?】
【嗯,应该是它,不过我也没办法推衍,只能猜测它用了什么秘法变化成了楚幽女主的容貌,否则那新帝不可能会对它动情。】
【啧~最古的美颜化妆诈骗?】
【这可不止美颜化妆,而是直接整容诈骗了!】
【哇哦~古人好可怕~】
听着苏芷莘与系统的交谈,李钰站起身走向过廊。
此时同样异常兴奋的李栤立马跟了上去。
当上第一战主帅的李栤压抑着心中狂喜,小声询问道:“皇兄,可要手下留情?”
李钰微微摇头道:“手下留情只会让他们存有幻想,若是交战,必须以霹雳手段让他们彻底屈服才行。”
既然准备动手,那就得下狠手。
打断楚幽一根手指那不叫战争,那叫战斗。
只有把楚幽双手废掉,用尽一切手段让其成为历史的尘埃这才叫战争。
“将能用的所有火器全部用上,打完后,只破城门,清除城内武装即可,城市这一次先不急着占领,记得吩咐将士们不拿城中一针一线。”
李钰教导着李栤如何打这一场仗。
李栤颇为为难的说道:“皇兄,破城后,三日之内不约束军纪是约定成俗的事情。”
“他们不是俗人,是朕的兵卒,在外攻伐,代表的是朕的颜面,若是有违军纪,剥皮涂蜜,埋地处以蚁刑,往后三族不得参军。”
李钰微微侧头斜了眼李栤,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严厉。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既想取得天下,岂有屠戮劫掠‘天下人’的道理?李栤,你得记住,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国以民为本,贤治国,斯得圣名。”
“皇兄所言极是,臣弟必定严格值守,定不会让御下兵卒胡作非为。”
李栤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将李钰的教导铭记于心。
虽然她经常听到那个‘系统’夸赞皇兄有多圣贤仁义。
但在她这里看来,‘系统’的夸赞的不足皇兄本身的万分之一!
随着一道道皇令下达,天玄全国陷入到对战争的狂热之中。
本就渴望战争扩张的天玄百姓都不需要兵曹参军带着征兵令去民间动员,天玄百姓就已经在各个兵营外排队登记了。
由于此行只要精兵的缘故,再加上天玄人人尚武,再加上‘十披甲人头可换一亩良田,晋升一级军衔’
故而第一场征兵排查尤为血腥残暴,征兵营地的地上满是血迹与碎牙!
唯有能以一敌多,并且精通兵刃的佼佼者才有资格去找兵曹参军领甲。
加之天玄百姓本就经常协同狩猎,阻拦入村妖兽,故而这群‘新兵’只需简单的战阵练习便可直接去前线参战!
而对比天玄如此狂热的征兵,天元与大夏两国的征兵就显得有些平淡。
不过大夏女帝也趁着这次机会,从夏家军之中撬走了两名将军以及一万五千兵力。
---下坝城---
下坝城陇西侯府内,夏织歌走入一间布置奢侈的密室内。
“大哥,黄氏兄弟带走了一万五千人。”
看着那喝着好酒,吃着烤鹅的大哥。
这一个月来累死累活的夏织歌就感觉一阵火大!
分明是让他诈死,好让那些世家门阀自己跳出来切割掉。
这分明是个苦差事,怎么还让他给享受到了呢?!
“那两人本就不是和咱们一条心,走了便走了,拿他们黄家祭旗倒也不错,既伤不到根本,又能震慑其他世家。”
夏垣柏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但是他却格外不满黄氏兄弟分明没有领兵虎符,但依旧还带走了一万五千将士。
看来还是自己治兵不严的问题!
此次之后,自己得加强管理力度了!
免得到时候投靠龙祖时出现什么丢人的幺蛾子!
“大哥,你得回草原了,天玄皇帝那边送来了情报,大皇子准备命令某个面首杀掉女帝与六皇子了,女帝一死,大夏必定大乱,你得以合理的借口‘逃出’草原,回来率兵勤王。”
夏织歌深吸一口气,总算是到了‘前世’的这个关键点。
这也是自己除掉那个大皇子的唯一一次机会!
否则等他成功登基,获得了大夏传国玉玺,那自己再想杀掉他就难了!
虽然他不如天玄那位美人陛下那般逆天,但也有大夏国运庇佑,寻常手段难以伤到他!
“嗯,歌儿放心,为兄心中有数,既然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为兄定然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机会再羞辱你了!”
夏垣柏拿起酒壶一饮而尽,眼里闪过一丝恼怒。
那大皇子此前跑过来羞辱自己妹妹不说。
那三皇子还敢趁自己‘牺牲’后跑过来和自己说什么‘皇室恩宠怎敢拒绝?’!
真是夏家表现得太过温顺,让那群躺在大夏身上吸血的虫豸享受惯了!
这一次,自己不说效仿秦王那般锁上宫门杀个痛快,但自己非要让那皇室宗亲与宦官奸臣流些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