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将手伸向朱雄英的脸,口中喃喃道:“老爷!”
三姐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她没想到平日柔柔弱弱的二姐居然这么大胆,有些担忧的瞧着朱雄英的脸色。
二姐摸了几下,手上的感官告诉她,这不是梦里,这是现实,顿时如受惊的小兔子,瞬间将手抽回。
看见朱雄英脸上冷冰冰,惊恐道:“老爷!”小脸被吓的煞白。
朱雄英伸出两根手指,轻轻贴在二姐的脸上,轻轻滑动,感受着二姐皮肤的柔嫩,轻声道:“你胆子不小呀,小东西。”
二姐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望着朱雄英,“老爷,不,英国公,民女知错了!”
朱雄英继续用手指在二姐的脸上划动,不时的还轻轻掐两下,漫不经心的,“哪错了?”
二姐心里是崩溃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胆大包天,居然还敢用手去触摸,以自己目前的身份,这是以下犯上,若遇见脾气暴躁的,一顿打是跑不了了。
二姐感受着脸上的异样,脸上带着微红,“二姐失了礼数,请您责罚。”
朱雄英伸出手指,轻抬二姐的下巴,让其与之对视,“你自己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二姐轻眨眼睛,急促的呼吸,心里如小鹿乱撞,证明心里的不平静,“老爷想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二姐没有怨言。”
二姐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以色娱人,自然不能呆呆傻傻的,重在迎合,可这迎合也有学问,需要满足既要又要两个条件。
她打算搏一搏,不管什么样的惩罚她都忍了,她不知道下次见朱雄英什么时候,她需要给他留下一个印象。
朱雄英转头看向三姐,轻声道:“三姐,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罚二姐?”
三姐瞬间双膝跪地,哀声道:“民女不敢求情,只求老爷能让我与二姐分摊罪责,请老爷怜惜。”说完将头轻轻靠在地上。
朱雄英也没想到三姐会这样说,在他心里,这三姐不是应该有股泼辣劲嘛,怎么在他这没有了。
“听说你性子比较泼辣,怎么今日如此温顺。”
三姐闻言心中一紧,她是泼辣不嫁,可她不是傻,这东西也要分人的,面对一个传遍大庆各种版本的杀神。
哪怕英俊到极点,看起来没有坊间传言的那般凶神恶煞,可她就是不敢,别说泼辣了,她现在就像小猫咪一样乖巧。
三姐也知道如果回答不好,后果不堪设想,沉声道:“民女家境不好,家里又没有顶梁柱,只能装作这样,才能不被人欺负。”
朱雄英也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还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少女,要是都像二姐的性子,可就糟了。
回过头看着怀里的二姐,“那就罚你们一个月的月例吧,以后你们俩个称呼“爷”。
老爷这个称谓,在府上只是一般丫鬟和奴仆的称呼,真正后院亲近的人,都是称呼爷的,她们从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一时不敢相信,上一秒还在要被责罚,下一秒就心想事成了,简直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至于那一个月的月例,重要吗?以后就是主子了,哪怕只是妾室。
朱雄英望着三姐跪在地上的玲珑曲线,很美观,轻声道:“你还跪着干什么?等我扶你吗?”
三姐连忙起身后,有些不知所措,望望朱雄英,又望望二姐。
朱雄英对府里的家眷,还是很好的,他处事的准则,就是公私分明,不会将坏情绪撒在后院。
“坐下说说话,也别站着了,学学二姐!”
二姐此时才想起,自己一直窝在朱雄英的怀里,迟迟不愿意出来。
……
时间慢慢流逝,鸳鸯和平儿,帮着朱雄英收拾完毕,身着大红喜袍,发鬓还是原来的样式,长发自然洒落。
袭人站在朱雄英身后,看着镜子里的朱雄英,眼里透露着渴望和期待,藏都藏不住。
朱雄英回身,轻轻敲了一下袭人的小脑袋,“你是要吃了我吗?”
袭人偷看被抓个正着,也不狡辩,面带羞涩,“爷,我都及笄了!”
朱雄英饶有兴致的问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袭人自然知道朱雄英的趣味,可这是她的机会,“及笄了,就可以伺候爷了!”
朱雄英装作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想?偷看都满足不了你了,你是想参与呀。”
袭人也知道朱雄英的性子,不犯大错,平日里打打闹闹还是习以为常的。
双手轻拉朱雄英的手,“爷,我哪有偷看,都是你不背着我,还不让我参与。”
朱雄英伸手摸了摸袭人的脑袋,安抚道:“这样吧,等你修到了仙法二境,你想要的,我都满足。”
袭人心中欢喜,毕竟只要朱雄英承诺了,这事就算成了,可它为什么有门槛呀,还是二境,她也不清楚自己多久才能二境,她的天赋好像不太好。
朱雄英见袭人面露难色,“只要你用心修行,二境很快的。”
袭人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二境必须要到了才能心满意足,哀求道:“爷,我若是到了二境,那晚能不能只有我一人服侍你呀。”
朱雄英轻弹了一下袭人的额头,“可以,只要你到了仙法二境,你还可以自己装备婚房,若是你想,你还可以直接晋升姨娘。”
袭人摇了摇头,“爷,姨娘就算了,我还想继续留在爷身边,服侍您呢。”
袭人可不傻,这府里姨娘固然有人伺候,可实际弊大于利,待遇月例都是一样的,就像晴雯一样,平日没事,跑到朱雄英房里当丫鬟。
不一会,吉时一到,朱雄英熟练的完成各种仪式,用玉如意,掀开邢岫烟的红盖头,两人四目相对,赞叹道:“烟儿,你真美!”
邢岫烟很满意朱雄英眼里的惊艳,不枉她精心打扮了这么久。
声音带着些许激动,“爷”
其余众女,伴着嬉笑声,离开了,房里只剩下他们俩。
邢岫烟看着正在燃烧的两支大红蜡烛,轻声道:“爷,让我来服侍你吧!”
朱雄英轻嗯一声,目光却放在邢岫烟这双大长腿上。
外面的草丛,两只猫在打架,大黑猫趁白猫不注意,扑过去凶狠的咬了白猫一口,白猫哀鸣了一声,开始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