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明告诉自己西屋里躺着自己的老父亲,顿时情绪翻涌,多年未见,自己的父亲还认不认自己啊,陈树清心里打着鼓。
突然感觉自己的腿怎么也迈不动啊,太沉重。这几步,自己等了太多年了,越想越难过。顿时泪水不自觉的涌出。
“快去吧,没几天了。”陈树明说道。
“什么!爹啊。”陈树清大喊,加快了脚步跑过去了。
陈树清跑进屋里,看见一个老人躺在床上,满头白发,奄奄一息,都认不出来了。
“爹啊,儿子来晚了。”陈树清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趴在老父亲的身上哭起来。正哭得起劲,突然老父亲身体动了,头微侧看向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爹,是我啊!树清啊。”听到声音,又确认了眼神,老爷子激动的嘴打颤,眼里泪水在流,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叫着。
陈树清看着老父亲的样子更加心痛了,又把头埋在父亲怀里,痛哭起来。这么多年以来的悔恨和想念,此刻只能化作泪水来表达。
陈树清哭着抬起头,看着老父亲,突然发现老父亲的大脑神经部分缺损和经络有淤堵的情况。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陈树清站起身,用眼睛发动功法对父亲的身体进行了全面扫描,找出多处问题。随即对出现的问题进行红色光线照射,很快淤堵的地方畅通了。
清理完身体的淤堵,陈树清冒了一头汗,这真是一个废眼的功法。悔恨的泪水已经结束,疲惫的泪水开始流。
陈树清就近找个座位坐下,闭目养神,休整一下。
这时赵东岳从东屋过来看下情况,看到陈树清闭目,以为是伤心过度,老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怎么样?大哥。”
“我休息一会。老爷子身体怎么了?”陈树清问,并没有睁开眼睛。
赵东岳回答:“偏瘫多年了,一直卧床不起。”
“几年?”
“得有近10年了。”赵东岳介绍。
陈树清突然睁开眼,“10多年了,就这么一直躺着吗?”
“倒也不是,一开始还能走,后面几年才下不来床的。这几年都是树明哥一直在照顾。”
“哦,好。”
“听树明哥说,你也会点功法?”赵东岳问。
“我会一点,刚才给老爷子看了看,就已经累虚脱了。过度用眼,比熬夜劳神还难受。”陈树清说。
“这个好办,我擅长。”赵东岳随即开动功法,摊开手掌,不一会一个鸡蛋大小的蚕茧就出现在眼前,略微泛着白光。
“你这是什么?”陈树清问道。
“这是你可能需要的能量,也就是维持战斗力的力量来源。”赵东岳说。
“你怎么会有这个?”陈树清问。
“这是之前从你身上吸取的,你中了微醺迷雾,我把功法从你身体抽出来,转换成这种形式保存着,以便战斗或者平时补充。”赵东岳说。然后把这个递给陈树清,意思是让他吃下。
“给我的?”陈树清问。
“是啊,吃下它能帮助你恢复。”赵东岳说。
“还有这种好事,你为啥给我?”
“大哥,不用顾虑,我不会害你的!”赵东岳看陈树清不肯收这个蚕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