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刚走出房间就被右京拦住,“刚刚在做什么,要”,右京蓝色的眸子泛着冷意,要靠在门框似笑非笑的瞧着斜对角的右京。
“如你看到那样”,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把她欺负哭了”,他垂着眼眸嗤笑道,“怎么右京你也喜欢,不过你还放不下那个女人”。
“还真是痴情种,不过既然过不去,就不要去招惹她不是嘛,右京哥”,要整理好衣襟扭头又看了一眼右京,
右京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他抱着双臂看向要,“更可笑的人是你要,你从来没资格说这种话”,推门声响起,走廊又回归黑暗,要重重一拳捶在墙面上。
寂静的夜只给他留下无尽又漫长,无声无息无人回应。
明月清辉,遥遥的触不可及的月亮挂在天际,要关上窗子,躺在床上同往日不一样的是,今天他难得失眠。
深夜漫漫,要终究是抵不住困意合拢眼睑沉沉睡去,梦中人让要放轻呼吸,他忽的有些踟蹰不敢向前,怕惊扰了少女。
他想右京说的是对的,他没资格,要轻笑了一声转身要离开,“要”,岁安听到了他的声音,扭头看向要,一身绛紫色的僧衣,亦如之前那般举手投足间恣意散漫,无端的让人心颤。
少女怯怯的神色让他喉咙一紧,单薄衣衫遮不住雪白的肌肤,莹白雪肌在阳光下愈发耀眼,她仰着头对着要伸出手,“要,帮我”。
要低沉的声音掺着哑意,他喉结耸动,汗珠顺着他的喉结滑落,看起来尤为的性感,“怎么帮,岁岁你告诉我”。
他视线落在半褪的衣衫上,极尽诱惑的模样,一双眸子无辜极了却又含着万般的深情,欲拒还迎明明不是她刻意做出的举动,可是这般模样,怎叫人舍得撒手。
况且他喜欢她,那么他更不可能松手,他们一家人骨子里面都是一样的,都是偏执又倔强的人。
“岁岁,你要告诉我,怎么帮你”,他缓步靠近,双手禁锢在岁安的肩头,岁安仰着头,脖颈处的皮肤因为呼吸掠起红意。
岁安双眸带着薄雾,她牙齿咬在红唇上,伸手拽住了要前襟的衣物,怯怯的声音还未说完,“要……”。
红唇被他亲吻,低低的笑声连带着胸腔都带起颤意,“岁岁不要后悔”。
“要,不……”,要擒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挂在脖间折纸系在手腕间,同那珠串交织在一起。
他瞧着岁安水意盈盈的眸子,不由软了下来,“乖岁岁不要忍着”,话音落下顿时间眼圈泛了红。
“怎么哭了”,他吻在岁安的眼角,泪珠尽数被他卷进口腔。
岁安泪眼朦胧的瞧着眼前的要,还没有说话就被要捏住下颌,稍一用力,便被他拥进怀里面。
要双眸倒映着她娇艳的面容,紧抿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唇釉,他俯下身子,将唇瓣上的唇釉,舔舐的一干二净,草莓味儿的唇釉尽数吞入腹。
刚刚的亲吻让岁安的呼吸不稳,水灵灵的眸子里水色顺着面颊落下,落在发丝,浸染了她的发。
“很甜,岁岁”,他的低喃声落在岁安的耳边,唇齿落在她的耳垂,“可以吗?岁岁”。
灼热的视线让岁安羞怯的垂下头,松散开了折纸让手腕可以自由的活动,她扯住要的衣袖,仰着头轻轻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似回答,似鼓励。
层层叠叠衣衫落了满地,白日的阳光落满枝头,要吻在她的侧脸上,滚烫灼热的吻灼烧着皮肤。
侧耳呢喃,“我的好岁岁,不要紧张”。
潮湿的四周裹挟,细密的吻也落下。
留下绯色,岁安小口小口呼吸着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只是都是徒劳,陡然间冰凉的指尖染上温度,岁安不可思议的瞧着要。
“要,不行的”。
“原来岁岁很喜欢,那么这么长时间,岁岁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奖励”。
沙哑的声音如同电流般划过她的耳膜,岁岁我口渴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纤细的脚踝被掌心裹挟。
“不,要”,发颤的声音陡然落下,她再也发不出声音,她伸着手想要用力的推他的头,只是动作刚刚落下就抓住了他的发丝。
纤细的骨节因为他的动作泛上粉意,空荡的空间里面,除了呼吸声,就只剩下她哭泣呜咽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剩。
他如同荒漠的旅人,不经意间窥见绿洲自私且贪婪的占为己有。
要他抬起头,眼中笑意渐浓,绿洲深处的水源让人不舍放弃,他想其他人也是如此。
她迷茫的双眸倒映着要的身影,要掌心盖住她的眼眸,“怎么办,岁岁的奖励好像还不够,你说呢岁岁”。
他并没有给岁安回答的时间,只是俯身一下下的轻啄,也是在今天他干了一件肖想已久的事情。
那串浸染了檀香,经数年摩挲的佛珠,嵌入,融进骨血至死方休。
耳语间的呢喃情话只是为了让她放松,不再抗拒。
恍惚间,岁安只能本能的抓紧眼前的的人。
要亲吻在她的眼眉,泪珠被卷进口腔,比起涩意更多的是甜。
手中的力道不减分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她也不再是她,她想。
波涛汹涌的似乎要将一切都要粉碎,海浪一阵一阵的,一次次的拍打在海岸上。
一次又一次将一切淹没,然后被吞噬。
破碎的声音找不到音准逐渐被淹没,没了声息。
阳光洒进房间,要撑坐起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细腻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掌心,仿佛那场无边又旖旎的梦真的存在过一样。
侑介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要哥居然在,而且居然起的比他早,令人更惊恐的是他变得分外勤快,把脏衣篓的衣服床单都洗了。
要看着侑介惊恐的样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你也会懂得”,话音落下只留下呆愣在原地的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