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丰泽园出来,何雨柱手里提着网兜,里头装着铝饭盒。瞧了眼时间,才10点多,今天下班早,时间很是充裕。他下意识摸了摸贴身衣兜,里面那366万巨款(第一套人民币于1948年12月1日发行,1955年5月10日停止流通,:1元 ,1000:1毛,100:1分)把衣兜撑得鼓鼓囊囊,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反正时间还早,出去逛逛,熟悉下环境也好,回去也没啥事儿,这年代没手机、电视和网络,还真让人不习惯。”何雨柱心里盘算着,峨眉饭店在西直门,旁边不远处就是什刹海公园,先去那儿,接着去北海、故宫和天安门。
“嗯,就这么定了,不能走太远,毕竟身上带着这么多钱。”
一路上,何雨柱边走边看,中途花500块钱买了串冰糖葫芦。晃晃悠悠,半小时后来到什刹海。站在湖边,他突然来了兴致,想唱首歌,这年代没音乐可听,只能自己放声高歌了。
“浏阳河,弯过了几道弯,几十里水路到湘江。江边有个什么县哪,出了个什么人,领导人民得解放,啊依呀依子哟……毛主席,象太阳,他指引着人民,前进的方向。
我们永远跟着毛主席哎,人民的江山万年长,啊依呀依子哟……浏阳河,湾又长,两岸的歌声向四方。
幸福歌儿唱不尽啊,歌唱敬爱的毛主席,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啊依呀依子哟。歌唱敬爱的毛主席,我们心中的红太阳,红太阳 。”
一曲唱罢,何雨柱浑身舒畅,却还觉得不过瘾,紧接着又唱起第二首。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
歌声停下,周围的路人纷纷围拢过来,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中山装的大爷率先鼓掌,笑着说道:“小伙子,唱得好啊!这嗓子,不去文工团可惜了!你这唱的《喀秋莎》,可是苏联老大哥那边保家卫国的歌,你年纪轻轻,咋对这歌这么有感触?”
何雨柱挠挠头,笑着回应:“大爷,我就觉得这歌好听,顺口就唱了。我才16岁,还没经历啥大事儿呢!”
这时,人群里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碎花布衫的年轻姑娘红着脸说道:“同志,你唱歌真好听,感觉你心里藏着不少故事。现在咱们新中国刚成立不久,大伙都干劲十足,你唱这歌,是不是也想着为国家出份力啊?”
何雨柱连忙点头:“那肯定啊!我明天就要去红星轧钢厂上班了,想着多为国家建设出份力!”
一位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拿着公文包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开口道:“这《喀秋莎》,唱出了战士们的坚守和对家乡的思念。现在咱们国内也是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在努力建设,就像那些边疆战士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得在自己岗位上发光发热。小伙子,你去轧钢厂,可得好好干!”
何雨柱胸脯一挺,认真地说:“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干!”
人群里,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小姑娘,被一位30多岁、气质温婉的妇人牵着手,满脸崇拜地看着何雨柱:“小哥哥,你好有才哦!我能认识你吗?我叫娄晓娥,你叫什么名字呀?”
何雨柱一听“娄晓娥”,心里一惊,这不就是以后自己儿子何晓的母亲嘛!在原剧情里,六五年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后,就住到了聋老太太那儿。何雨柱常去帮衬看望,还送些吃喝。两人一来二去,关系走近。有天晚上,聋老太太把他俩锁在房里,之后便有了儿子何晓。原剧里傻柱都打算和娄晓娥结婚了,连聋老太太和何雨水都通知了,可赶上特殊时期,娄晓娥全家被迫前往香港发展,这一走就是十多年,傻柱的爱情火花就这么熄灭了。
“你好,我叫何雨柱,很高兴认识你。”
娄晓娥歪着头想了想:“嗯,哪个雨哪个柱啊?”
“雨水的雨,柱子的柱。”何雨柱回答道。
娄晓娥笑着说:“好,我记住了。我们要走了,有缘再见啦!”
何雨柱赶忙说:“好,有缘再见!对了,我明天就要去红星轧钢厂上班了,你认识那儿吗?”
“认识啊,我爸还是那儿的股东呢。”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一听,乐开了花:“哇,那可太好了,以后肯定还能再见面!”
旁边的妇人,想必就是娄晓娥的母亲,她微笑着朝何雨柱点头示意,然后对娄晓娥说:“晓娥,我们回家喽。”
何雨柱也赶忙打招呼:“娄阿姨再见,晓娥再见!”
“好的,妈咪,那我们走吧。”娄晓娥应着,朝何雨柱挥挥手告别。两人相背而行,何雨柱继续今天的游玩。
走了一段路,何雨柱来到北海公园北岸的小西天,听说这是乾隆三十三年开始建造,三十五年建成的。他心里暗自感慨,以前来一次可不容易,来回机票就快两千,加上交通费、住宿费、伙食费、门票钱,各种花销,对月薪3500元的自己来说,是笔巨款。以前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一般就在住的地方附近几十公里内逛逛。
“真可惜,我的iphone14没带过来,花一万多买的照相机也没带,不然肯定能拍好多照片回去。”何雨柱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叹息,“不能合影留念、录视频,总感觉缺了点啥,就像炒菜不放盐,开车没加汽油似的。” 接着,他又去了“铁影壁”“九龙壁”“静心斋”“五龙亭” ,这边逛得差不多了,想着再去东侧的景点看看,说走就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