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秋微微欠身行礼,语态温婉:“殿下深情厚意,寒秋铭记于心。只愿此生能伴殿下左右,共担风雨,共享荣光。”
六皇子萧启崇见状,心中亦是感慨万千。
眼前这位女子虽出身平凡,却有着不凡的勇气和坚韧,更有一颗为天下苍生着想的心,他怎能不心生敬意?
“叶姑娘……!”
他轻轻摇动手中的玉扇,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与温柔:“本王亦非薄情之人。你既已决定相伴本王左右,本王定当以真心相待,不负卿之所托。”
言罢!
他转身望向远方,目光中既有豪情壮志。
亦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待本王处理好准阴城之事,必将携你共赴京城,让天下人见证我们的婚礼,一定要让世人知晓,本王所选之人,绝非池中之物。”
叶寒秋心中百感交集,自己既然认定了六皇子,就一定会与这位尊贵的皇子共度余生。
虽然心中对苏牧的情感仍未完全消散,但他的心里很明白,苏牧已与她无缘。
而六皇子萧启崇,或许才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
叶寒秋微微点头。
语态坚定:“六皇子殿下所言极是,寒秋愿随殿下共赴京城,见证属于我们的荣耀时刻。”
一旁的摇光见状,心中虽有疑惑与不舍,但她深知师姐的决定已定,再劝也是无用。
她只能默默祝福,希望师姐能够找到真正的幸福。
她轻轻握住叶寒秋的手,语态温柔:“师姐,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只愿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叶寒秋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摇光的手背:“师妹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此生能有你这样的师妹相伴,亦是我之幸事。”
随后!
萧启崇轻摇手中玉扇,转身向着远处的马车走去,叶寒秋与摇光紧追其后。
长生挥动手中的马鞭,马车迎着夕阳的余晖,很快回到了淮阴城的府衙。
叶寒秋与摇光回到祖宅,此时的祖宅已经焕然一新,原来是六皇子萧启崇提前安排了,吩咐几名衙役将她的祖宅收拾出来,叶寒秋竟有一些感动,没想到六皇子竟然这样心细。
在她曾经居住的房间里,用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将六皇子萧启崇重建淮阴城的事,以书信的方式原原本本告诉了淮阴城遗孤,希望他们能够回来,毕竟在伏龙山上并不是长久之计。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温柔地唤醒了叶寒秋。
简单梳洗后。
将昨晚写好的书信,让摇光将书信带回伏龙山,希望他们能够早点回到家。
摇光还以为师姐要赶她走,竟然闹起了脾气,叶寒秋轻轻抚摸摇光的脑袋。
十分认真地告诉她,自己将会在乾元京都等着她,摇光这才没有再耍小脾气。
摇光接过信件,转身骑马离开了淮阴城,马不停蹄地向着淮阴城方向赶去。
叶寒秋孤身来到府衙,萧启崇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锦袍,玉带束腰,眉宇间透露着王者的威严与儒雅的风度。
旁边还站着岳州州府刘志,神态威严站在他的身边,禀告淮阴城即将重建完毕。
“叶姑娘,来得正好。刘志大人已向我禀报,淮阴城的重建工作即将圆满结束,百姓们的新居也已陆续落成。本王打算三日后启程返回乾元京都,你意下如何?”萧启崇的声音温和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未来的坚定与期待。
“殿下安排妥当,寒秋自然没有无异议。三日后起程返回乾元京都,正合我意。
淮阴城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皆是殿下仁政之功,寒秋代百姓谢过殿下。”
她微微俯身,姿态中既有谦逊也有敬意。
萧启崇嘴角勾起一抹温煦的笑容,上前轻轻扶起叶寒秋。
“叶姑娘言重了,本王所做皆是为了天下苍生,叶姑娘能够与我同行,乃是我之大幸。
待回到京都之后,本王一定会请求父皇赐婚。”
一旁的刘志。
见状也是心生感慨,这位六皇子平日里虽看似不羁,但心中却有大志,对待百姓更是仁爱,如今又能得此佳偶,实乃天作之合,刘志上前一步。
拱手道:“殿下与叶姑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下官在此预祝二位百年好合,也祝愿淮阴城在殿下的治理下更加繁荣昌盛。”
叶寒秋脸颊微红,却也大方地回以一礼。
“刘大人过誉了,能与殿下并肩作战,乃是我辈之福。
淮阴城的重建,离不开刘大人的辛勤付出,寒秋亦代淮阴城遗孤感谢大人。”
随后……!
萧启崇又与刘志详细讨论了淮阴城后续的发展规划,确保每一处细节都尽善尽美,叶寒秋则在一旁默默倾听,偶尔提出几点见解,皆让二人眼前一亮,更添几分对她能力的认可。
三日光阴转瞬即逝,淮阴城内外张灯结彩,百姓们自发组织欢送仪式,感激六皇子与叶寒秋为这座城市带来的新生。
车队缓缓驶出城门,叶寒秋坐在马车中,透过车窗望着渐渐远去的淮阴城。
叶寒秋心中略微有些伤感,淮阴城好不容易重建,自己又要离开淮阴城,也不知这一次离开,下次回来又是什么时候,不舍的是这片土地与这里的人们。
一路上!
萧启崇与叶寒秋并肩而坐,时而谈论诗词歌赋,时而共赏沿途风景,两人的关系在这一路上愈发亲密无间。
叶寒秋发现,萧启崇不仅有着治国的雄心壮志,更有着对美好生活的细腻感知,这让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信心。
长生在前面驾驶马车,很快到了乾元京都,高大的城门巍峨,叶寒秋坐在马车里。
透过精致的窗棂,望着这座熟悉的京都,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又回来了,也不知道苏牧和长乐郡主成婚了没有。
叶寒秋思绪万千,轻轻抚弄衣袖上的花纹,当然叶寒秋在京都发生的一切,六皇子萧启崇自然是不知道的。
唯有叶寒秋独自伤感,萧启崇只是认为,她刚到乾元京都有些不适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