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奉先,如今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我看呐,得为你主持一场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把茹儿娶进门。”
“这事儿可不能马虎。”
魏续心神凛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微微侧目,眼神急切地向吕布示意:
家主,此事定要警惕,不可轻易应允。
吕布置若罔闻,脸上绽放出感激的笑容,起身向丁原致谢:
“丁都尉如此厚爱,布感激不尽。”
丁原畅怀大笑,笑声在屋内回荡,尽显豪爽之气。
众人见状,也纷纷举杯,一时间,屋内气氛热烈,众人尽欢。
宴会结束后,吕布回到府中。
魏续快步跟上,目光凝重,忍不住问道:
“家主,您怎么能轻易答应丁原呢?其中恐怕别有深意啊。”
侯成思绪翻涌,附和道:
“是啊,主公,如此一来,咱们怕是容易受制于丁原。”
吕布神色平静,目光深邃,缓缓道:
“你们有所不知,丁原在看着我,刺史张懿在看着我,朝廷更是在看着我。”
魏续心中一凛,追问道:“家主的意思是……”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睥睨的笑容:
“我要掌控边疆,若是没有投名状,怎能让他们安心?”
“这场婚礼,便是我心向安定的投名状。”
魏续恍然大悟,不禁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家主深谋远虑,我等实在是愚钝。”
侯成郑重地点了点头,感慨道:
“原来主公是为了做给朝廷看,让他们知晓我们的忠心与诚意。”
吕布看着二人,豪气地道:
“等我大婚之日,定会好好宴请你们,咱们一同庆祝。”
魏续豁然开朗,脸上露出了笑容:
“如此可真是太好了,家主大婚,必定热闹非凡。”
侯成立刻应道:“在下一定捧场,为主公的喜事添一份热闹。”
吕布回到内室,严茹早已准备好了醒酒茶,袅袅茶香弥漫在屋内。
她莲步轻移,走到吕布身旁,轻声道:
“夫君,快喝点茶,解解酒。”
吕布接过茶盏,轻抿一口,问道:
“倩儿呢?怎么不见她?”
严茹脸颊微红,体颤声微,鬓鬟云乱间,嘻嘻笑道:
“夫君颠狂至此,差一点害了倩儿性命。”
说罢,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吕布,灵眸仿佛一汪春水,柔波荡漾。
吕布心中邪念骤起,一种难以抑制的情愫在心底蔓延。
严茹似是察觉到了吕布的心思,伏在吕布腹上,香舌轻吐,娇声呢喃。
吕布再也按捺不住,紧紧拥住严茹。
两人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尽情享受着片刻的欢愉。
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九原县布置得喜庆非凡。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色的绸缎随风飘动,处处洋溢着喜悦的氛围。
吕布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转头询问魏续:
“我让你送回师门的书信,可曾送到?”
魏续连忙呈上一封信,正色道:“家主,人没有找到,唯留一封信。”
吕布接过信,展开一看,得知师傅师娘外出游历去了。
他不禁发出一声长叹,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严茹在一旁看到,心中不忍,提议道:
“夫君,既然师傅师娘不在,要不咱们推迟婚礼吧?”
吕布摇了摇头,坚定地道:
“没有必要,婚礼如期举行。”
“师傅师娘虽不能亲临,但他们的祝福想必也已在路上。”
大婚当日,阳光明媚,照得整个九原县熠熠生辉。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行进在街道上,场面热闹非凡。
队伍里,有身姿轻盈提香炉的,袅袅香烟升腾,为喜事添了几分祥瑞之气。
侯成擎着灯笼,红彤彤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宛如跳跃的火焰。
宋宪提着纱灯,薄纱笼罩着柔和光芒,如梦似幻。
五彩斑斓的彩旗随风猎猎作响,张扬地宣告着喜悦。
吕布头戴一顶皂巾,身姿挺拔,身着一件玄袍,更衬得他气宇轩昂。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神色扬扬得意,满心欢喜都溢于言表。
一路上,笙笛鼓乐齐鸣,闹闹热热、喧喧嚷嚷的吹打声不绝于耳。
乐声时而欢快激昂,时而婉转悠扬,引得路旁百姓纷纷侧目。
大家簇拥在街道两旁,纷纷投来羡慕与祝福的目光。
老人们笑着点头,称赞这场婚礼的气派。
孩子们兴奋地在人群中穿梭,嬉笑打闹。
整条街道,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
吕布的迎亲队伍,宛如一条绚丽的彩带,从街头蜿蜒至严家门首。
严茹玄袍霞帔,美得不可方物。在众人的簇拥下,二人来到了婚礼现场。
丁原满面红光,站在台上,主持着婚礼。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每一句话都饱含着祝福:
“今日,我为奉先与茹儿主持大婚,愿他们二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张杨充当谒者忙碌着,脸上洋溢着笑容。
婚礼上,魏续满脸真诚地送上祝福:
“家主,恭喜您大婚,愿您和夫人幸福美满。”
侯成举起酒盏,高声道:
“祝主公新婚快乐,往后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宋宪也走上前,恭贺道:
“恭喜主公抱得美人归,往后必定官运亨通。”
吕布一一回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丁原看着吕布,笑着恭喜道:
“奉先啊,以后你可一定要为朝廷用命,为大汉的江山社稷贡献力量。”
吕布抱拳,感激地道:“多谢丁都尉抬举,布定当竭尽全力。”
丁原听后,酣畅淋漓地大笑起来。
张杨凑到吕布身边,神秘兮兮地道:
“奉先,依我看,神州必有一场大乱,你可得做好准备啊。”
吕布心中一震,举起酒杯,向张杨敬酒:
“多谢稚叔提醒,有你这话,我心中有数了。”
两人相视一笑,俨然奔走之友,情谊在一杯杯酒中愈发深厚。
典礼结束后,吕布告辞,回到新房。
屋内,红烛摇曳,严茹正坐在床边,羞涩地等待着。
吕布走到严茹身边,和她把杯徐酌,剪烛细谈。
初时,二人只说些海誓山盟,你侬我侬的情话。
渐渐地,话题聊到了夫妻情爱之事。
将及夜分,严茹双颊绯红,又提起就寝之事。
吕布望着严茹,只觉她的肌肤酥润光肥,让人难以自持。
两人相拥而卧,共度良宵。
随着斗转星移,严茹颦首皱眉,忙以双手推住道:
“夫君无再进,只此足矣!”
倩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挽起襦裙,乖巧地侍奉吕布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