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受相亲摧残的许大茂和刘光齐,两人更是义愤填膺,势要把傻柱的亲事给搅黄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平安兄弟你给出出主意呗。”
“我就是个大好人,哪有什么馊主意啊,再说你们俩不都相过亲,有什么经验多说几句啊?”
许大茂和刘光齐面面相觑,他们是相过亲,不过都被搅黄了。
一个是死于“流言蜚语”,另一个卒于“空中轰炸”。
往事不敢回首,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抖呢。
两人憋气不肯说话,反倒是闫解成解释了起来,“这回傻柱吸取了前人的经验,请了街道办的杨干事当见证人,这轰炸的事必然不可行,另外他还叫了媒婆,再去编瞎话,也不靠谱啊。”
“既然诸位兄弟都看得起我,那我勉为其难,就随便说几句吧,尤其是你许大茂,要多听多记。”
“你赶紧说啊,一会儿女方就该过来了。”
“那行吧,你们知道怎样吸引姑娘的注意么?”
“愿闻其详。”
“都听过‘文艺青年’这词吧,要想吸引人,除了家底、工作、相貌这些基础实力外,文艺也很重要,那咋样才算文艺呢?”
“啊?接着说啊?”
闫解成等人听得都跟兔子差不多,乖乖的都把耳朵竖了起来,可关键的时候,林平安就跟哑炮一样,熄了烟火。
“我的平安兄弟,叫林副科长行了吧?”
“别这么叫,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再说了也就一半天的时间,不差这一会了。”
“我去,你在这等我了啊,咱们都是院里的挚爱邻居,不至于这点小忙都不帮吧?”
林平安缓了下口气,这才悠悠的说道,“那肯定不能够,就是这事说出去,你们也执行不了,白浪费机会了。”
“你不说,咋知道我们就办不到呢?别的不敢许,只要跟找对象有关的事,我许大茂就没有怂过。”
许大茂这话还真不是虚的,原剧就拿下了娄晓娥,后来为了找对象,还能下乡私会小寡妇。
可谓是风流阵中的急先锋,牡丹花下的赵子龙。
“那好吧,我就说上那么一说,诸位就当个乐。”
“俗话说纸短情长,再铁石的女人也抵不过一封情意满满的书信,只要文采好,就没有办不成的亲事。”
其实林平安本来想说,没有挖不倒的墙角,慑于现在的年代,还是少说为妙,意思到了就行。
果不其然,林平安讲完之后,几人都是跃跃欲试,却不知从何做起,让他们掏粪球、打闷棍行,可是玩墨水的话,还真不是这份材料。
最近二大爷事业失利,在家里也没什么好心情,就经常拿几个儿子来撒气,刘光天和刘光福是深受其害,身上的淤青就没有好过。
当然,对于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儿子刘光齐,二大爷还是手下留情的,没有真正的上手去打,只是这事也不长远,刘光齐就寻思着解决办法。
比如说自己找个对象,拿婚事冲喜就是个好办法,心里做好打算,立马就上赶着询问起来。
“林平安你说的是挺有道理的,只是这写书信的事,咱们也不擅长啊,我是说比如啊,这事要是请三大爷出马,会不会显得不太庄重?”
“咋不庄重了?你管谁写的干啥,只要在后面署上你的名字不就行了?”
“对啊,我这就去请三大爷动笔。”
刘光齐说干就干,直奔对面的闫家而去,把旁边的许大茂晾在了一边。
“我去,不讲究啊,我也要找三大爷润笔。”
“许大茂你别抢啊,这是我先想的主意,就得紧着我来。”
“德行,你想的有什么用,这得看三大爷愿意给谁写了。”
闫家就在对面,闫埠贵在家里也听到外面的议论声,就知道自己要来活了。
虽然这活不怎么光彩,但是转念一想给小姑娘写信咋了,反正自己就是个润笔的,能挣到钱就行,管不了其他的。
何况这事又是林平安起的头,属于是铁树开花头一回,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好意。
只是这信只能写一封,给谁写是个问题。
回想起上次帮着许大茂忽悠了刘海中50块钱,对方却没给自己什么好处,闫埠贵心里就不痛快,果断把机会给了望眼欲穿的刘光齐。
“许大茂做事不讲究,我不会给他代笔的,刘家老大你把你的想法说一下,这事我替你办了。”
“啥玩意?三大爷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我愿意出1块钱请你,你看咋样?”
“你出1块钱就厉害啊?我偏不帮你,而且人家刘光齐也能出1块钱呢。”
还在高兴的刘光齐眼神一滞,心说自己啥时说出1块钱了?
“那个三大爷,润笔的事咱们还是……”
“放心,我不会多要你钱的,咱们就按许大茂说的价格,事情就这么定了,”
“可是……”
“别客气了,咱们都是院里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刘光齐欲哭无泪,最近家里资金紧张,本来他寻思着三毛两毛就能把事给办了,没想到得出1块钱的高价,想想傻柱的相亲对象马上就快来了,咬咬牙,勉强应了下来。
事情说定,闫埠贵眉开眼笑的拿出笔墨,这才询问起具体情况,“刘光齐,你知道那姑娘芳龄几何么?”
“这我哪知道啊,我就知道那姑娘长得嘿,又勾勾又丢丢的……”
“姓甚名谁啊?”
“这我哪知道啊,嘿……”
“家住何方啊?”
“这我哪知道啊……”
“合着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能给你写什么,你这不是逗我玩么?”
闫埠贵一脸的无语,把桌上的信纸一合,就没了写信的念头。
“三大爷您别着急啊,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姑娘今天晚上和傻柱相亲,以傻柱的重视程度,对方肯定会是个漂亮的姑娘,说不定比林平安家的媳妇还得俊呢。”
“想屁吃呢,以傻柱的德行,还想找到沈清晚这样的对象,除非是梦里还差不多。”
刘光齐还在异想天开,别说这帮混小子不相信,就连闫埠贵都觉得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