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你这个王八蛋,你&**&%&¥......”被压着的崔云英感觉自己都疯了,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阵含妈量极高的国骂。
想杀巫马,被他给破坏,想杀秦淮茹还是被他破坏,早知道当初就该听易中海的话,多让这对兄妹吃吃苦。
“老实点,无法无天了还。”揪着崔云英的手折在背后,一个警察满脸怒容道:“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我们的面还敢持械伤人。”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违法行为了,一定要出重拳。”
“还有这位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看人已经被同事制服,另一个警察站起来,握住何雨柱的手,感激道:“还好你反应快,及时制止了一场犯罪行为。”
“你是哪个单位的,等我回去,我要帮你申请奖状。”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哎呀,不是,警察同志,你快把崔大妈放开。”何雨柱急忙拉着秦淮茹,“咱们这就是闹着玩的,哪有什么持械伤人,贾嫂,你快说句话啊。”
就像巫马之前对他的评价,一个自诩善良的蠢货,总是主观认为自己有责任恢复易中海还活着时,他们三家亲密相处的时光。
只是他的能力不行,太自我,半点没学到易中海道德绑架的能力,只会粗糙的按自己的观念,强行让其他人遵守自己的善良准则。
他却不知道,强行介入他人矛盾,用自以为正确的方式调解,反而更会激化冲突。
而且这人一点边界感都没有,不自觉的越俎代庖,帮别人做决定,之前要求崔云英放过秦淮茹是,现在让秦淮茹放过崔云英亦是。
秦淮茹会放过崔云英?
想也知道不可能,有谁会拒绝自己的债主坐牢呢,要是她死在劳改里,几百块的债都不用还了。
换做其他时候,秦淮茹还可能找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堵何雨柱的嘴,但她现在心思,全都在棒梗行踪上。
“先别说这个,傻柱,你先帮我抱着小当。”把孩子递给何雨柱后,秦淮茹焦虑的走近崔云英,“崔大妈,你先告诉我,棒梗在哪。”
“棒梗,嘿嘿...”被压着的崔云英怪笑不已,“我早上跟棒梗在家捉迷藏,我到现在都没找到他,你去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呢,哈哈哈~”
她已经被抓,棒梗的事肯定瞒不了,死之前,起码让她看看秦淮茹绝望的样子。
这癫狂的样子,别说秦淮茹,就是那些街坊跟警察都看出不对劲来,一脸震惊的小声议论起来。
崔云英在他们心里一直都是个老好人,应该,不至于吧...
巫马也是惊讶极了,他嘴皮子有这么溜?昨天一通嘴炮的效果这么好?
站着的警察脸色一肃,“这位同志,这个崔云英家在哪,我跟你一块去找。”
秦淮茹脸有些发白,手脚发软,颤颤巍巍的指着中院,“在,在中院,中院东厢房。”
“不,不,我跟你一起去,警察同志,我跟你一起去找。”
“贾嫂,我跟你一块去。”何雨柱皱着眉,把小当抱给何雨水,“棒梗没事的,崔大妈那么喜欢他。”
刘海中不落人后,手一招,“老阎,老牛,我们也一起去看看。”
街坊邻居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忐忑的跟着警察一起转移到中院,想要看看棒梗到底被崔云英给怎么样了。
许大茂悚然的走进院子,低声道:“哎,巫马,难道棒梗被崔大妈给...”
看他手横在喉间的手势,巫马抿着嘴摇摇头,“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大茂哥,你先去,我把我娘送回去在过去。”
许大茂点点头,跟马彩娟和钱野打过招呼后去往中院。
马彩娟毕竟刚来,不知道其中的道道,反而一个劲要给巫马撑场子,“娃,莫事,你带娘一块去,自己一个人别被人给欺负喽。”
“娘,您还怀着孕呢,还是先跟钱叔回去吧。”巫马把钥匙递给他们,小声道:“看这样子,那小孩怕是不大好,您就别凑这热闹了。”
“再说,现在警察同志都来了,肯定打不起来,您还是跟钱叔先待在家里吧。”
“对,莫看莫看,彩娟,你怀哒毛毛,过身的人几多晦气,莫挨这些。”钱野拉着马彩娟的胳膊,“巫马,有事你喊一哈,我们都在屋里。”
“晓得喽。”
易中海家面积三十来平,看着不小,但能藏人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找人费不了什么事。
巫马到中院时,三个大爷脸色极不好看的打头,警察跟何雨柱跟在身后,一脸沉重的抬着箱子走了出来。
咚~
沉闷的声音显示箱子挺有分量,看着箱子,秦淮茹脑子传来一阵阵眩晕的感觉,手脚发软,走过去用颤抖的手抚在箱子上,却始终没有打开的勇气。
她抬起头,无声哀求的看着何雨柱,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在骗她。
何雨柱不忍的歪过头,“贾嫂,你,棒梗他...”
“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秦淮茹强行打断何雨柱的话,哆嗦着抓在锁扣处,喃喃自语道:“棒梗很机灵,他不会有事,崔云英抓不到他的,他没事的。”
啪~
掀开木箱,裹起的被子已经被警察撩开,首先看到的就是面容绛紫,眼睛还睁着的棒梗,舌头抵在下唇,微张着嘴无神的朝着天空。
人群哗然,不自觉的倒退一步,脸上满是惊恐,几个小孩更是直接被吓哭了起来。
这可不像易中海被枪毙那么热闹,现在是院里一个小孩,被人害死后藏在箱子里,光想想就觉得渗人。
巫马也踮着脚,伸长脑袋往那看了看,那个号称诛仙剑阵都灭不了真灵的棒梗,真就这么嗝屁了?
秦淮茹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碰在棒梗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瞳孔震颤不止,嘴里发出短促的哀鸣,双腿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
进去的警察一脸沉重,“同志,节哀顺变。”
秦淮茹呆呆的看着棒梗的尸体,忽然发疯似的扯开棉被,将棒梗死死抱在怀里,指甲深深掐入棒梗已经稍有僵硬的背上,发出非人的尖叫,“不可能!不可能!”
“我儿子只是睡着了,他没事,他没事的!”
“棒梗,棒梗乖,妈妈来了,你快醒醒。”
“你起来啊,你快起来,你要什么妈妈都给你买,呜~”
秦淮茹疯了一般,抓着棒梗的肩膀死命摇晃,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言语的凄婉让人心碎。
“棒梗,你起来,以后妈妈天天给你做肉吃,天天给你做饺子,妈妈求你了,你快起来啊。”
“棒梗,啊啊啊啊!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