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长仁殿,拓跋宏向自己的母妃和皇姐辞行。
宸太妃:“宏儿,昨天烈儿刚向母亲辞行,今日你又过来辞行,母亲有些担心。”
拓跋宏:“母亲放心,儿子十二岁就开始上战场了,习惯了,不管来的敌人是谁,儿子从未怕过。”
宸太妃:“你父皇尚为归陵,连西蜀都敢在我魏国头上动刀了,这次不给些教训,你皇兄这新君就要给人打脸了。”
拓跋宏:“母亲放心,儿子定然会得胜归来。”
依琪公主道:“三弟,你且去吧,这里有我照顾母亲,无碍的。听说这次大食也发兵了,你过去多帮帮你姐夫,大姐也放心些?”
拓跋宏:“大姐放心,姐夫乃天下四大宗师,武功已经入化境,世间没谁伤的了他,我与姐夫征战多年,大食掀不起浪来,我看姐夫不介意多修一座塔。反而是姐姐你要注意身体,毕竟你现在怀着孩子。”
依琪公主:“三弟,你如此说我安心不少,我和母亲等着你回来。”
“是!”
.........
拓跋宏从长仁殿出来来到了锦墨轩,走入了永慧的院子,到了门口见贴身女婢林贞儿和佩云正在门外发呆,两人见拓跋宏过来,正要行礼,拓跋宏连忙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轻声问道:“你们主子在里面吗?”
两人点点头.
拓跋宏:“你们先去忙吧,如果你们主子没有唤你们,别过来,对了,其他人都别过来。”
两人脸微微一红,低着头走远些,走时还频频回头看。
拓跋宏无奈笑了笑,轻轻推门进了房间
“不是让你们两人在门外候着吗?”
拓跋宏轻轻走过去,只见永慧身穿着单薄轻纱,一身衣服挂在衣架上,自己正在亲自熏香。
永慧见两人不搭话,又说道:“殿下明日出征了,今日应该会过来,这件衣服我想穿给他看,让他眼中之记得我才好,这样就容不下别的女孩了,所以不用你们帮忙,我自己来。”
拓跋宏听到永慧如此说,心中感动,加快脚步上前,一把搂住了永慧的细腰。
永慧一声惊呼,身体一软,刚好让拓跋宏一把抱起。
“你!”
永慧刚要呼喊,抬头一见是拓跋宏,顿时满脸通红,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拓跋宏,拓跋宏也回应着她。
“不用穿别的衣服,现在就是最好看的。”
永慧一身娇呼,低头一看自己几乎露出肉色的衣服,连忙用手护住胸口,将头埋在怀里,咬着嘴唇,有些发抖,样子很是可爱。
“慧儿,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永慧抬起头,美目盼兮,一点红唇,拓跋宏一低头就吻住了永慧的双唇,永慧惊得睁大双眼,很快就如同抽了骨头一般全身软了下来,双目紧闭,用双手勾住拓跋宏的脖子,拓跋宏贪婪的品尝着梦中才有的甘露,呻吟浅唱,久久不愿放开。
拓跋宏抱着永慧缓缓往床榻走去,慢慢将永慧放在床榻之上,两人纠缠在一起,如同那个梦境中的羊毛垫之上,如此熟悉,如此让人迷恋。
拓跋宏转身摸索着帘子,帘子闭合,满目的春光顿时被盖住,只有那动人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出。
门外林贞儿和佩云慢慢的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到一丝喘息之声,两人就已经脸红到脖子耳根,心跳的剧烈。
.......
半个时辰之后,一切风平浪静,永慧如水般瘫在拓跋宏的怀中,丝绸铺就的床垫之上红色侵染,丝被盖在两人身上,拓跋宏那如同雕塑神像一般的身体,在丝缕光线中显得如此立体,而那一抹如雪般的藕臂嫣红一点雪就依靠在他的胸口。
“慧儿,我会很快回来,当我回来之日,就是我娶你之日。”
永慧慵懒的将头伏在他的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之声,汗滴还在胸口的胸口上流下。
“三郎,在外照顾好自己,不必担心我,我自幼在宫中生活,自会保护自己的。”
“慧儿,我一直以为那次不过是我的梦境,今日才感觉,那也是真实的,从第一眼在虹桥之上看到你,我就知道此生的最爱是谁,当日找不到你,我心痛如绞,后知道了你身份,我更是痛不欲生,幸而我知道了你的心意。”
永慧笑的很幸福:“初遇你,我心就不平静了,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就是那个人,所以后来在父皇安排的家宴上,你跟父皇说要见我一面,我便送你一个簪子,三郎,当时我心想,若此生与你无缘,那就在你心中戳一个洞出来,我让你一生忘不了我。”
永慧说的如此坚定,拓跋宏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慧儿……”
“别,疼!”
拓跋宏这才反应过来,永慧才经历,身体恐怕受不得,正想停下。
永慧抬头,眼中一抹羞涩,咬着嘴唇,头微微一点,拓跋宏又彻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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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半个时辰,永慧已经浑身动不得,拓跋宏从背后环抱住她,永慧用喘息的声音道:“宏郎,你还是去妹妹院子吧,今日我恐怕下不了床了。”
“慧儿,你舍得吗?”
“宏郎,若你日后为天子,终究不能只在我这里待着,去吧,妹妹心中可能更为挂念你,也会更在乎些。”
“慧儿,若当日能知道你心意,我绝不招惹琳儿。”
“宏郎不可如此想,琳儿若嫁得不能如自己的心意,我也会愧疚,今日我的心愿了了,更不可不顾她,你也一样,既然承诺如娥皇女英一般,就不可顾此失彼了。”
“慧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