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前所未有的奖励啊!”
朱允熥坐在凉亭里,手里捏着那封空白圣旨。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砸了个正着。“把皇帝的权力短暂交给皇孙,这骚操作也只有洪武皇帝朱元璋那老狐狸能想得出来,也只有他有这魄力敢这么玩!”他心里暗自嘀咕,嘴角不自觉上扬,差点没乐出声来。
那些穿越小说里动不动就搞什么君主立宪,主角个个跟圣人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的权力绑上锁链扔进柜子里锁死,唯恐多用一天把自己累着。可他们哪懂皇权的滋味啊?那可是生杀予夺、一人独揽的超级外挂,握在手里跟拿了个金光闪闪的大杀器似的,挥一挥就能让满朝文武跪地喊“陛下英明”,谁舍得撒手?
“这……”
朱允熥脑子转得跟风车似的,觉得自己像是中了头彩,砸得他头晕眼花,心跳都快蹦到嗓子眼了。朱元璋刚在朝堂上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说了,“一切随你心意,想填啥填啥!”这不就是把一张空白支票甩他脸上,让他随便开价吗?想咋玩就咋玩,简直是皇帝版的“壕无人性”!
朱允炆站在不远处,眼珠子红得跟刚啃了辣椒的兔子,鼻孔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头被抢了胡萝卜的小毛驴,羡慕得恨不得扑上去抢过来。他盯着那封空白圣旨,眼神火辣辣的,像是能烧出俩窟窿,嘴角却还得硬挤出个笑,酸溜溜地说:“三弟,恭喜啊!”
那语气酸得能腌一缸老坛酸菜,偏偏还得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脸都快抽成麻花了。
“皇帝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大手笔啊!”就连黄子澄这老狐狸都忍不住感慨一句,捋着胡子,眼珠子滴溜溜转,像在盘算啥小九九,嘴角那抹笑藏都藏不住。朱允炆扭头问他:“黄先生,要是你来填,你填啥?”
黄子澄眼珠一转,笑得跟个老谋深算的算命先生,慢悠悠道:“当然是册封殿下为皇太孙啦!不过得想全面点,为了安抚你三弟,干脆顺手把他封个吴王,意思意思,显得咱们大度,心胸宽广如海!”
“亲亲之意嘛!”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脸上的笑却僵得跟刚糊了层浆糊似的,像个刚从戏台上卸妆的小丑。
齐泰一听,立马不乐意了,摇头晃脑跟个拨浪鼓似的,差点没把脑袋甩出去:“打蛇得打七寸,赢就得赢个痛快淋漓!哪有打赢了还帮敌人擦屁股的道理?依我看,直接写‘册封朱允炆为皇太孙’,干脆利落,啥都不用管,痛痛快快一步到位!”
“不可不可!”黄子澄连忙摆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手都挥出残影了,“这么干,天下人得戳咱们脊梁骨,说咱们心胸狭窄,流言蜚语满天飞,传出去多难听啊!”
齐泰翻了个大白眼,差点没把眼珠子翻到天花板上,心里暗骂:这老家伙咋这么怂啊?瞻前顾后,跟个老太太过马路似的,非得左看右看才敢迈腿,磨磨唧唧得让人想踹他一脚。
这也难怪,历史上黄子澄削藩时一股脑把周王、齐王、谷王全收拾了,结果还假模假样地下旨安慰燕王,典型的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蠢得让人想给他颁个“最佳猪队友”奖。
齐泰下手就狠多了,杀气腾腾像个战场上的屠夫,可惜方向歪得跟脱轨的火车,轰隆隆撞了个稀巴烂,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
李贯慢悠悠地插话,语气里带着点高深莫测,像个老神棍:“殿下,皇上肯定不是这意思!学生觉得,他还是想看你们俩斗个你死我活,玩一出皇孙版的‘饥饿游戏’。这封空白圣旨,八成是给朱允熥搭个台子,让他组个小团队。比如把杨士奇提拔到户部侍郎,或者把茹嫦封个太子少保啥的,攒点人气。”
茹嫦一听这话,立马凑过来,挤眉弄眼地笑得跟个偷了鸡的黄鼠狼:“哎,这建议不错啊!我喜欢!封我个太子少保,听着就威风!”
朱允炆的脸瞬间黑得跟锅底似的,像憋了三天没拉出来,嘴角抽得跟抽筋似的,狠狠瞪了茹嫦一眼:“你偷听啥?还有点大臣的样子吗?跟个地痞流氓似的!”
黄子澄趁机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地补刀:“茹大人这德行,满脸市侩样,哪有半点大臣风度?跟菜市场卖鱼的大叔似的,嘴里还一股鱼腥味!”
茹嫦也不甘示弱,立马怼回去,嗓门大得能掀屋顶,震得窗户都抖三抖:“总比你这虚伪的老狐狸强!瞻前顾后,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恶心死人了,呸!”
“你这混蛋!”黄子澄气得跳脚,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眼看就要扑上去掐架,袖子都撸起来了。可一瞅见茹嫦又摆出那招牌的“撩阴脚”架势,腿肚子一软,立马怂了,缩回角落跟只鹌鹑似的,嘴里还嘀咕:“没教养!”
“我看啊,这圣旨就该写‘将兵部尚书茹嫦凌迟处死’才痛快!”黄子澄咬牙切齿地嘀咕,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生怕被茹嫦听见。
茹嫦冷笑一声,斜眼瞅他,语气里满是挑衅:“老娘死了也得拉你垫背,下去一块儿喝茶,阎王那儿我都给你占个座!”
“哈哈哈!”旁边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把桌子拍烂,笑声在屋子里回荡,跟开了个欢乐大会似的。
原泰站得远远的,像怕沾上啥脏东西似的,对着朱允熥恭恭敬敬鞠了个躬:“微臣身为风宪官,不能跟皇孙私下勾搭,免得被人说闲话。不过说真的,陛下这奖励也太夸张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玩的,差点没吓得我把胡子薅光!”
他顿了顿,语气郑重,“还请皇孙稳重些,别填啥祸国殃民的馊主意,不然我这风宪官可得第一个跳出来参你,铁面无私可不认人!”
周观政也凑过来,苦口婆心地提醒,皱纹都挤成一团:“杨士奇虽然立了大功,可刚入仕,户部主事这位置挺合适他,别给他加太多料。殿下得想想,国朝还有啥短板需要补,这圣旨可是个好机会,别浪费了!”
他最怕的就是朱允熥脑子一热,把自己人全提拔成太师啥的。位高权重是爽了,可离掉脑袋也不远了,那可真是“升官发财死老婆”的全套服务,棺材都得提前订好。
刘三吾捋着胡子,点头附和,语气沉稳得像个老和尚:“微臣也请殿下三思,别瞎折腾,稳住才是王道!”
詹徽却在一旁揶揄,笑得一脸贱样,像个欠揍的小人:“殿下要是真想安排,不如把杨士奇调到吏部,我这儿正缺人呢,来了就能干活!”
“休要胡说八道!”周观政立马打断,脸黑得跟锅底,声音冷得能冻死人,“官职升降那是天意,皇帝一句话就能推翻,你瞎调啥?白白浪费机会,脑子进水了吧?还是被驴踢了?”
朱允熥拱拱手,笑眯眯地安抚这群老家伙,语气轻松得像在哄小孩:“几位老先生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的,稳如老狗!”
这空白圣旨的诱惑力实在太大,简直像个金光闪闪的大宝贝,晃得他眼花缭乱,心痒痒得跟被猫爪挠似的。他得稳住,别一激动填个啥昏招把自己坑进去,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得哭都找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