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谷大战后,沈夜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魏长风、林疏影和齐若兰身后,押着昏迷的张老汉回了夜行司。他手里攥着木牌,铠甲还没脱,嘴里叼着根从御林军那儿顺来的干粮,嘀咕:“这命真是硬得邪乎,假期刚剩俩月,就得跟星门拼命。老天爷,你给我这本事,好歹让我多睡几天懒觉啊!”
夜行司地牢里,灯火昏暗,张老汉被安置在木床上,瘦得皮包骨,气息微弱。沈夜蹲在一旁,苦着脸:“张老汉,你可算活着,我这副使当得跟侦探似的,救你一命,你得给我个交代!”
魏长风晃着酒葫芦走进来,眯眼道:“小子,别急。这老头被星门锁了仨月,瘦成这样,能醒就不错了。星门之主死了,他是活口,得挖出点东西。”
齐若兰提着一壶热水乐呵呵走进来:“小兄弟,命硬得很!姐姐给他弄了点水,醒了咱审一审,这星门听着比天机教还邪乎!”
沈夜叹气:“邪乎啥?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张老汉都得我救!星门之主说啥‘三百年宿命’,他又说‘星门非敌’,我这副使脑子都乱了!”
林疏影冷声道:“乱也得理清。星门之主拿你当钥匙,张老汉却说‘非敌’,这话对不上。你那观星术盯着点,别让他醒了耍花样。”
沈夜苦着脸:“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侦探命。”他瞅了眼张老汉,低声道,“张老汉,醒醒!你要是活着,咋不早说啥星门?我这北斗传人不想当钥匙啊!”
张老汉眼皮颤了颤,缓缓睁眼,声音虚弱:“小夜……你来了……”他顿了顿,喘着气,“星门……非敌……”
沈夜急了:“啥非敌?你被锁仨月,还说非敌?我这命硬得邪乎,差点成血祭点心,你得说清楚!”
魏长风冷哼:“张老汉,天机教灭了,星门冒头,啥‘非敌’?你护沈夜长大,留了木牌,知道啥就说啥,别藏着!”
张老汉喘着气,沙哑道:“星门……不是新势力……是北斗……”他顿了顿,咳出一口血,“三百年前……沈氏守北斗传承,天机教叛出,星门……是正宗……”
沈夜一愣,拍胸口:“啥?星门是北斗正宗?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传承都搞乱了!你说清楚,我这木牌跟星门啥关系?”
齐若兰瞪大眼:“好家伙,小兄弟,你这命硬得邪乎,连张老汉都说星门是正宗!姐姐刀都懵了!”
林疏影冷声道:“正宗?天机教叛出,星门是北斗传承的正宗?这跟星门之主的话对不上,他说‘北斗归我’,分明要抢沈夜血脉。”
魏长风眯眼,摸摸胡子:“对不上不稀奇。张老汉护沈夜,可能是沈氏旧仆,知道星门根底。星门之主死了,他的话得挖挖。”他低声道,“张老汉,星门为啥抓你?血祭开石碑,又是啥意思?”
张老汉喘着气,虚弱道:“抓我……是引小夜……石碑……是星门封印……沈氏血脉……才能开……”他顿了顿,低声道,“星门之主……叛了……想抢传承……”
沈夜急了:“啥?封印?我这血脉是钥匙,开啥封印?我这副使不想当开锁匠啊!张老汉,你说清楚,星门到底啥玩意儿?”
张老汉咳着,沙哑道:“星门……北斗正宗……三百年前,沈氏守传承,天机教叛出,星门封印……藏于赤血谷……我护你……怕你被抢……”他顿了顿,喘道,“星门非敌……是传承归宗……”
沈夜吓得一哆嗦:“啥?归宗?我这命硬得邪乎,连传承都得我归宗?那星门之主为啥要杀我?”
林疏影冷声道:“叛了。张老汉说星门之主叛变,想抢北斗传承,跟天机教一样。你血脉是钥匙,他要开封印夺权。”
齐若兰乐了:“好家伙,小兄弟,你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星门都内讧了!姐姐刀痒了,这星门还有啥老东西,砍了完事!”
魏长风眯眼:“内讧不稀奇。天机教叛出沈氏,星门封印三百年来,内部也分裂。星门之主死了,可张老汉说‘传承归宗’,星门没灭。”他低声道,“张老汉,星门还有啥人?封印里藏啥?”
张老汉喘着气,虚弱道:“封印……北斗秘术……星门正宗……藏在里面……星门之主叛了,余者……不知……”他顿了顿,低声道,“小夜……你血脉……是钥匙……也是主人……”
沈夜一愣:“啥?主人?我这命硬得邪乎,连主人都是我?我这副使脑子乱了,张老汉,你说清楚!”
张老汉咳出一口血,头一歪,晕了过去。沈夜急了:“啥?他又晕了?我这命真是天生的疑神疑鬼!”
魏长风冷哼:“晕了也挖出不少。星门是北斗正宗,天机教叛出,星门封印藏秘术,星门之主叛变想抢。沈夜,你这血脉是钥匙,也是主人,这事儿没完。”
齐若兰乐了:“小兄弟,命硬是福气!你这钥匙当得邪乎,连主人都是你,姐姐刀都痒了!”
沈夜苦着脸:“痒啥?我这副使当得跟开锁匠似的,星门啥玩意儿,我还得拼命!我这假期是彻底歇不下了!”
林疏影冷声道:“歇不下也得查。星门之主死了,余者不知,张老汉活口在手,三天后去赤血谷,挖出封印真相。”
魏长风点头:“我去报陛下,张老汉得养着,三天后带御林军再探赤血谷。小子,你这北斗传人,星门盯着你,躲不过。”
沈夜叹气:“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苦力命。星门啥玩意儿,我这副使硬得邪乎,歇不下了!”他顿了顿,低声道,“可张老汉说‘星门非敌’,我这钥匙开封印,是福是祸啊?”
魏长风眯眼:“福祸难说。星门若真是北斗正宗,你这血脉是主人,开了封印,传承归你。可余者若叛,三百年宿命,又是硬仗。”
沈夜苦笑:“得,我这副使连假期都得拼命。星门啥玩意儿,我这命硬得邪乎,脑子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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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张老汉被安置在夜行司医室,沈夜回到宅子,躺在床上,盯着窗外星空,手里攥着木牌。那股热流还在,他低声道:“老天爷,你给我这本事,总得让我活到享福吧?”
窗外,星光闪烁,院子里又飘落一片血叶,暗红的边缘在月光下微微发亮。沈夜翻了个身,嘀咕:“这味儿又来了……张老汉,你说‘星门非敌’,我这钥匙开啥封印啊?”
木牌星纹一闪,随即暗下去,像在等待三天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