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江被怼的哑口无言,甚至还觉得杨延昭说的,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只好一挥手,岔开话题。
“好了好了,老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咱赶紧想想吧!”
“李景文那家伙肯定会去陛下那告状,到时候咱们怎么替孩子脱罪啊?”
“脱罪?”杨延昭不屑的轻哼一声。
“脱什么罪,杨晨何罪之有?”
“愿赌服输,李家的孩子既然拿龙血藤来赌,那就得最好输的准备!”
“咱家孩子上门要龙血藤,那是理所应当,他李鸿正自己心理能力承受不行,怪得了谁?”
张靖江见他这么有底气,心中也没有刚才那么慌了。
“真没事?”
杨延昭道:“怕什么,大不了就进宫找陛下,反正这事咱占理。”
说完,他便继续举起长枪开始练武。
又耍了几招,杨延昭又停了下来,满脸疑惑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张靖江。
“你还有事?”
张靖江脸色有些尴尬:“亥群说龙血藤被晨儿拿走了!”
“虽说这是晨儿自己赢的,但你说,就凭咱两家这关系,能不能给我掰一截,我也尝尝这龙血藤是什么滋味?”
杨延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龙血藤在哪,这毕竟是他自己赢过来的东西,我也不好抢孩子的东西!”
听杨延昭这么说,张靖江只好告辞离去。
等到张靖江离去后,杨延昭内心泛起嘀咕。
“晨儿弄到龙血藤了,也不知道孝敬孝敬老子,真是白信疼他了!”
刚嘀咕完,他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喝的那碗不知名讳的汤药,心中莫名升起一个念头。
“该不会,那汤药就是龙血藤熬的吧?”
……
杨晨将买的院子那面安顿妥当,便准备回家。
刚走到半路,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咦!这不是春三娘么?她怎么起的这么早?”
“胭脂楼应该还没开门吧!”
“手里还拿着饭盒,这是去看望病人去?”
杨晨愈加感到好奇,便在后面,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索性路上人多,春三娘警惕性也不强,毕竟她一个老鸨,有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
他跟着春三娘,一直拐到胡同中,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杨晨还以为是谁家两口子吵架呢。
却见春三娘脚步一顿,分辨了一下声音后,赶忙朝着前方跑了过去。
杨晨也只好跟了过去。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只见一个身穿刺绣长袍的青年,正站在一个小院子的门口,不断伸手拍打着房门。
杨晨看到这人后微微一愣,认出了他。
这家伙不是梁朝今年的新科状元齐文忠吗?
之前放榜的时候,他还去骑大马游街来着。
当时他正在胭脂楼和人奋战,还把怀中女人的肚兜解下来朝他扔了过去……
齐文林一边砸门一边对着里面喊。
“开门啊,我告诉你,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现在已经是翰林学士,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有不少人都巴结我呢!”
“只要你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肯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院子内的女声冷笑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
“你来找我只是想睡我,想把我当外室罢了,你能让我过上什么好日子!”
齐文林眼见自己心中所想,被无情拆穿,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外室怎么了?”
“我一个状元,还是翰林学士,难不成还能娶你?”
“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凡事都讲究个门当户对!”
“你也就长了副好皮囊,我让你当外室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
听到齐文林的话,院子内的声音明显也变得激动起来。
“滚!给我滚!我看见你就恶心,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你想要我这身子是吧,我告诉你,哪怕我去春三娘那去卖,我也不会让你碰一根手指头!”
“你不配!”
齐文林闻言更加愤怒,开始咣咣踹起门来。
“贱女人!老子非要上了你不可!”
春三娘见状赶忙冲了上去,恼火道:“住手!你个混账东西,怎么又来骚扰白诗秀!赶紧滚,要不然我报官了!”
齐文林被突然出现的春三娘,一下子推了个趔趄,更加生气。
“你个下贱的老鸨子,居然敢推老子!”
“我拿不下白诗秀,还对付不了你?”
“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说着,一脚踹在春三娘的肚子上,将其踹倒在地。
杨晨眉头一紧,连忙走上前去,好歹春三娘和他也算是熟人了,没道理看着她被人这么打。
眼看着春三娘哀叫连连,院子的门一下子被打开。
一个纤细的身影跑了出来,伸手去拽齐文林,不让他继续殴打春三娘。
齐文林见状脸上突然露出淫笑。
“终于出来了!”
“诗秀你知道么,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
“但那时候我得忍着,我得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好从你这,把你的学问给榨干,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忍得有多难受么?”
“今天,老子终于不用忍了,老子要把你拿下,把你好好玩个够!”
“你放心,我刚才说的还算数,以后你就是我外室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齐文林便拉着白诗秀往小院里走,白诗秀拼命挣扎。
可她一个弱女子,又哪里是大男人的对手,只好被齐文林拖拽着往院子里走。
春三娘从地上爬起,想要阻拦,又被齐文林一脚踹开。
“哪个屋里有床?”
齐文林急切的问道,他此刻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见白诗秀不回答,齐文林呼吸愈加沉重。
“不说是吧,好,那在院子里,也是一样的!”
他伸出手,便把白诗秀按在院内的石桌上。
正当齐文林准备扒掉白诗秀衣服的时候。
身后一阵破风声传来,随后齐文林只觉得后背一趟,他整个人被踹飞了出去,一直在地上滚出了三四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