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为首的护卫抽了一下鞭子,厉声呵斥:“站好!”
这些怯生生的姑娘,不敢再动,一个个低着脑袋,哽咽抽泣。
而面前的那些公子哥,却是满脸淫笑,不时冲着那些姑娘吹着口哨。
他们似乎就喜欢看这些姑娘害怕惶恐的模样。
她们越是胆小,这些公子,就越是兴奋。
一名青年醉醺醺的站了起来,走到这些姑娘面前,伸手就搂住了一名姑娘的纤细的腰肢。
“啊!”
那名姑娘吓的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惊慌失措的姑娘想要推开面前的青年,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
“小美人,今晚你就是本公子的了。”
“不要,求求你放我离开吧。”
姑娘哭着祈求。
但到手的鸭子,青年怎么可能让她飞了。
青年搂着姑娘的腰肢,吐了一口酒气在姑娘的脸上,看着对方煞白的脸色,眼神充满了玩味之色:“你想要离开,也不是不行。”
姑娘一听,顿时激动的说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先把这壶酒给喝了。”
姑娘疯狂摇头:“公子,我不会喝酒。”
青年一脸失望:“既然不会,那就别离开了。”
姑娘怯生生的看着青年手里的酒壶,眼神中显得有些犹豫。
青年笑着说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机会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
姑娘眼看机会就要错过,当即下定决心,拿着青年手里的酒壶,张嘴将酒水喝了下去。
苦辣的酒味,呛的姑娘眼泪直流。
但是她依旧没有放在酒壶,大口的喝着。
酒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看的青年吞咽了几口唾沫。
姑娘原本煞白的脸色,变得潮红。
从未喝过酒的她,意识也在逐渐的模糊。
“啪!”
酒壶掉落在地,姑娘身体摇晃,跌入了青年的怀里。
青年顺势搂住对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勾住对方的下巴,嘴角轻笑:“既然机会把握不住,那今晚你就是本公子的人了。”
其他青年也纷纷上前。
去挑选自己看中的姑娘。
一些姑娘惊恐的想要逃走,但是她们刚刚转身。
“啪!”的一声。
便有鞭子狠狠的抽了过来。
吓的这些姑娘不敢再退后一步,只能落入到这些青年的魔掌。
有的被青年抱在怀里捉弄。
有的则是被青年当即拔下了身上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
大笑声,惨叫声,求饶声。
让整个大厅的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砰!”
然而,就在此时。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呼啸的寒风,瞬间灌入了整个大厅。
寒风凛冽,让原本喝醉的公子哥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那些被扒下衣衫的姑娘,也趁机护着身体,躲在地上瑟瑟发抖,泣不成声。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本公子的雅兴!”
喝多的青年,推开人群,目光看向了门口的位置。
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去。
发现门外站着一名孩童,身后还跟着数名护卫。
而在他们面前。
一名护卫在地上翻滚哀嚎,身下还有一些碎片。
显然是他刚才撞碎的房门。
护卫哀嚎着喊道:“公子,有人擅闯林桥别院!”
一直坐在蒲团饮酒的男子,冰冷的眸子看向了门口的方向:“找死的东西,来人,将他们全部拿下!”
然而。
让男子意外的是,门外却没有任何脚步声传来。
他府上养的几十名护卫,竟然没有一位进来的。
护卫痛不欲生的说道:“公子,咱们的护卫都被他们给打倒了!”
“什么!”
闻言,刚才还一脸淡定的男子,脸色骤变,当即站了起来。
几名喝醉的青年,满脸不屑:“陆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怕他作甚?咱们这些人,难道还对付不了这些垃圾?”
他们大多也是学习过武道之人,自诩身手还算可以。
加上酒意上涌,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这些人放在眼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来寻找小桃的赵长空。
张晋等人的刀刃上,满是血迹。
看着大厅内那些被欺辱的女子,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怒容。
赵长空的目光迅速扫过地面的这些姑娘。
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为他赫然发现,这些人中,并没有小桃的身影!
刚才喝醉的青年,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赵长空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抓赵长空的衣领:“小东西,敢坏本公子的雅兴,今天就把你的脱光了丢进外面的湖里,把你给冻成冰雕!”
“砰!”
赵长空纵身一跃。
回应青年的,是他那泥泞的鞋底!
一脚踹在了青年的面门。
青年瞬间懵了。
脑袋一片空白,身影直接就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面,撞翻了好几个是火盆,这才停下。
而且一个火盆正好扣在了他的小腹。
衣衫瞬间着火。
但被踹懵的青年,已经没了意识,只能任凭大火在他的小腹处不断燃烧。
一股烧糊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大厅之内。
“你们好大的胆子!”
正座之上,陆程鸣怒了,指着赵长空等人怒喝:“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我是谁吗?!这里随便一个人的身份,都能将你们能招惹的存在!”
赵长空反问:“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今日你擅闯我林桥别院,伤我朋友,杀我护卫,就是天王老子,也护不了你等周全!”
“我叫,赵长空。”
“轰!”
赵长空的声音不大,但却宛如惊雷,在大厅之内炸响。
刚才还一脸醉意的纨绔公子,瞬间清醒。
一个个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向赵长空。
“你,你是定武侯世子,赵长空?”
陆程鸣的脸色骤变。
那日阻拦宫门,斩杀南宫烈的事情,虽然公然的场合不让提及,但是私下里,他们可没少议论。
没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这等煞神!
陆程鸣的气势明显弱了,他指着赵长空道:“赵长空,你为何平白无故的擅长我的府邸?还要打伤我的人!真以为这大延的律法治不了你的罪吗?!”
赵长空指了指衣衫不整的姑娘:“是吗?那我可要好好问问刑部侍郎,他儿子做这些勾当,可曾有律法能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