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无情地炙烤着部落的每一寸土地。在部落中央的广场上,三根巨大的木柱突兀地矗立着,木柱上,张铁锷、阿秀、莫定山被绳索紧紧捆绑,动弹不得。木柱下方,是木柴烧过的痕迹,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焦味。
一群木家勇士正忙碌地将用水泼灭的木柴搬走。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勇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抱怨道:“刚才差点就把他们烧死了,多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把火扑灭?” 旁边一个尖脸的勇士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懂什么?我们的目的是引诱朱玉成来,现在朱玉成还没露面,要是把这三人烧死了,下次拿什么当诱饵?” 魁梧勇士挠了挠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还是你想得周到。”
此时的部落,已被木家牢牢掌控。曾经繁荣的盛家,在木家的打压下,逐渐走向衰败。盛家原本的族人,生活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在部落的边缘,有一片破旧不堪的房屋,这里便是盛家族人的聚居地。房屋大多摇摇欲坠,墙壁上布满了裂缝,屋顶的茅草稀稀落落,在风中瑟瑟发抖。屋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
盛家的年轻力壮者,每天都被木家派去做苦力。他们或是在烈日下搬运沉重的石块,修建木家的豪宅;或是在深山里砍伐树木,为木家提供建造房屋和制作武器的材料。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身上布满了伤痕。
一位名叫盛林的年轻人,正扛着一块巨大的石块艰难前行。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然,他脚下一滑,石块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废物!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一个木家监工冲了过来,挥舞着皮鞭,狠狠地抽在盛林的身上。盛林疼得惨叫一声,却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捡起石块,继续前行。
盛家的老弱妇孺,也没能逃过木家的压迫。他们被安排在部落里做一些杂活,如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等。稍有不慎,就会遭到木家勇士的打骂。
在部落的一口水井旁,几个盛家的妇女正弯腰洗衣服。她们的双手泡在冰冷的水中,已经冻得通红。突然,一个木家勇士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一脚踢翻了洗衣盆。“洗得这么慢,是不是不想活了?” 妇女们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跪地求饶。
而盛家的孩子们,本该在无忧无虑的年纪玩耍,却因为木家的统治,失去了童年的欢乐。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在部落的角落里捡垃圾,寻找可以吃的东西。有的孩子甚至因为饥饿和疾病,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在一间破屋里,一个小女孩正躺在床上,发着高烧。她的母亲坐在床边,泪流满面,却无能为力。因为木家垄断了部落的医药资源,盛家族人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治疗。
与此同时,木家的人却过着奢靡的生活。木聪和木豹等人,住在宽敞豪华的房屋里,每天吃喝玩乐,享受着部落的资源。他们的妻子和儿女,穿着华丽的衣服,佩戴着珍贵的首饰,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在木家的大厅里,木聪正坐在椅子上,品尝着美酒,听着木家勇士汇报广场上的情况。“长老,火已经扑灭了,木柴也在清理。” 一个勇士恭敬地说道。木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继续派人打探朱玉成的消息,我就不信他能躲一辈子。还有,看好那三个人,别让他们出什么意外。”
就在这时,盛艳匆匆走了进来。自从上次被木聪掌掴后,她一直对木聪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和不满。“木聪,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把部落搞得乌烟瘴气,盛家的族人也被你折磨得不成样子。你到底还要疯狂到什么时候?” 盛艳愤怒地指责道。
木聪脸色一沉,冷冷地说:“盛艳,我警告你,别再干涉我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为了部落的未来,为了让木家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势力。” 盛艳冷笑一声:“为了部落?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你这样下去,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木聪被盛艳的话激怒,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盛艳,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连你也不放过!” 盛艳毫不畏惧地盯着木聪:“你敢!你要是伤害我,部落里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一个木家勇士匆匆跑了进来:“长老,不好了!有人发现山谷里有可疑的动静,好像是朱玉成和虞卓莹!” 木聪闻言,脸色骤变,立刻把盛艳抛到了脑后:“快,召集人手,跟我去山谷!这次,一定要抓住他们!” 说完,带着一群木家勇士匆匆离开了大厅。
盛艳望着木聪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降临,而盛家的族人,也将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