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姐,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谢了,龙血参还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林玄笑着回道。
“够的,这才过几天,我也才吃了一根,还有好多没吃呢!”
此时的范沐瑶,一副完全不记得林玄三人为什么要来京城的样子了。
林玄看到范沐瑶现在的样子,悄悄的给了秦辰两人一个眼神。
然后笑道“沐瑶姐,那我们先去上个厕所,回来再接着聊呀!”
“对,沐瑶姐,我们去上个厕所先。”
秦辰和谢昊也赶紧的站了起来。
他们是想借着范沐瑶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用尿遁了。
要不等范沐瑶想起问他们来京城的原因,他们想要走就难了。
可惜,他们才刚站起来,就听到范沐瑶似笑非笑的道“怎么?想趁着转移了我的注意力,用尿遁逃跑?”
林玄三人那走向包间门口的身形立马一顿。
林玄更是转身,一副没有的事的样子笑道“沐瑶姐,我们哪里会尿遁这么高明的遁法,真的只是想去上个厕所,你要不信,我们可以把老谢先押在这里。”
“对,我们把日天押在这里,你总该相信我们了吧?”
就这样,林玄和秦辰直接就没有经过谢昊的同意,把他给当成了抵押物。
这把谢昊急的张口就想要说点什么。
只是范沐瑶已经先一步的说道“少来,从小看着你们长大,我会不了解你们?
说,你们来京城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们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们,最多就是我一直跟着你们。”
“这,大傻春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和沐瑶姐说。”
林玄了解范沐瑶是说到做到的人,也知道来京的事想要瞒着她,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能又坐了回去,让秦辰这个当事人来交待了。
秦辰和谢昊对视了一眼,也坐了回去。
“沐瑶姐,事情是这样的。”
秦辰也知道,当范沐瑶说要跟着他们时,这事就已经瞒不住了,那就只能如实的说了。
所以,他也是直接把自己又是被车撞,又是被炸弹炸,还有他们怀疑是洛云萧做的这些事的猜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范沐瑶。
“澎!”
而听完所有事的范沐瑶,更是直接就单手捏爆了一罐还没开的可乐。
把旁边的谢昊都给吓了一跳,甚至让他忍不住的想,幸好大姐头捏的是可乐,不是他的骨头。
捏爆可乐的范沐瑶,一边甩了甩手上的可乐,一边看着秦辰淡淡的问道“你说的那个洛云萧,是不是京城洛家的人?”
别看范沐瑶此时脸上还有语气之中,都很平淡。
但了解她的林玄三人都知道,这样的范沐瑶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她越生气就越平淡。
要是还能骂人,那都不算是有多生气。
“对,就是洛家的一个私生子。”
秦辰点头道。
心中也很是感动,他知道范沐瑶这么生气,是听到有人要杀他的原因。
这个不是亲姐更胜亲姐的大姐头,真的是一直把他们三个人,当成亲弟弟来对待的。
“私生子吗!”
范沐瑶漂亮的大眼睛一眯,闪过一丝精光道“这么说来,晚上洛家办的认亲宴,很有可能,就是为这个洛云萧办的了。”
“洛家认亲宴!”
林玄三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对方。
然后,又看向了范沐瑶。
“对,洛家在今晚,会办一个认亲宴。”
范沐瑶也看了一眼林玄三人道“据说就是为了要正式认回一个私生子,很有可能就是你们口中的洛云萧。
刚好,我今晚要代表我导师去参加这个宴会,你们晚上和我一起去吧!”
正是因为范沐瑶要去参加这个宴会,她才会对洛家今晚办的这个宴会这么了解。
要带上林玄三人的原因,也很简单。
刚才秦辰说,他们只是怀疑洛云萧,并没有确认就是他做的。
那就借着今晚这个宴会能见到洛云萧的机会,好好的确认一下,找人杀秦辰的事,是不是他做的好了。
林玄三人一听范沐瑶的话,也知道她要带他们一起去的原因。
当即,也是齐齐的点头,表示可以。
晚上七点多,京城郊外一座宏伟壮丽的庄园里。
这座庄园,正是洛家所拥有众多产业中的一个。
它平时就负责着举办洛家盛宴等重要活动的使命。
此时,这个庄园更是显得热闹非凡、门庭若市。
一辆辆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鱼贯而入,源源不断地驶进庄内。
随着车辆停下,可以看见一些声名远扬、有头有脸的社会名流依次从车内走出。
他们身着华丽服饰,仪态万千地迈向庄园中央的主别墅。
这栋主别墅占地足有上千平方之广,堪称气势恢宏。
其一楼宽敞无比的宴会厅,此刻汇聚了不少衣着光鲜亮丽的贵宾。
他们或三两成群,或四五结队,彼此轻声低语,交流着各自的见闻和趣事。
有的则面带微笑,相互寒暄问候,气氛融洽而又和谐。
再看二楼那些精致典雅的房间,同样有不少看似身份不凡之人端坐其间。
他们悠然自得地品味着香茗,不时发出爽朗笑声,畅谈天下大事或是生活琐碎。
而在别墅三楼的一个硕大的房间之中。
一个长相阴郁的男子,正不断的挥着一把唐刀,劈砍着一个吊在他面前的沙袋。
每一刀劈下,都有鲜血从那沙袋之中流出或飞溅而出。
还有不少的鲜血飞溅到男子的身上或脸上。
但男子都不在意,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飞溅到嘴边的鲜血。
然后样子更显疯狂,挥砍唐刀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唔!”“唔!”
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沙袋里有着一种痛苦之中,又叫不出来的怪声发出来。
也不知男子劈了多少刀,一直到沙袋里再也没了那怪声发出,他才停了下来。
也是在这时,那个被砍出不知多少道口子的沙袋,终于完全的破裂了开来。
一个身上有着无数刀口,嘴巴被塞了个网球,还被布条绑住,面目全非、不着寸衣的女子,浑身是血的从沙袋里掉了下来。
不过此时的女子,早已没了声息。
这时,门外也传来了敲门声。
正在用一条黑色丝祙擦拭着唐刀上面鲜血的阴郁男子,淡淡的开口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