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见卢敏骑马疾冲而来,急忙侧身闪躲,马蹄擦着衣角而过,带起一阵冷风。
“看你往哪跑?”
卢敏见一击未中,猛地一勒缰绳,战马前蹄高高跃起,长嘶一声后,迅速调转头,再度朝着张君宝疯狂冲去。
其势汹涌,仿若要将张君宝踏为肉泥!
张君宝身上有伤,面对来势汹汹的战马,最终躲避不及。
慌乱间,张君宝拼尽全力抵住马头,试图阻拦。然而,巨大的冲击力让他难以招架,双脚在地面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整个人不住地向后踉跄倒退。
眼看着就要撞上一棵大树,张君宝深吸了一口气,双腿猛地发力,身体高高跃起,朝着马背上的卢敏用力推出一掌。
卢敏没想到张君宝竟还有这般身手,一时间惊愕不已,瞪大着双眼,急切地想要将张君宝推下马去。
然而,张君宝反应迅疾,身形如幻影般一闪,避开卢敏攻击的同时,他顺势伸出手,稳稳抓住了马头。
紧接着,张君宝施展自创的轻功,在马背上飞速旋转一圈,双脚稳稳地立在马头上。
这一番操作,让战马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只见它仰天长嘶,四蹄腾空,如疯了一般飞奔起来,完全不听卢敏的指挥。
卢敏坐在马背上,被颠得东倒西歪,早已坐立不稳。眼看就要坠马之际,他用尽全身力气,猛然纵身一跳,身体高高跃起。
那战马没有了束缚,飞奔向前,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臭小子,你赔我马!”
卢敏见状,将怒火都撒在张君宝身上,挥舞着双拳朝着张君宝打去。
面对卢敏的疯狂攻击,张君宝并未慌乱,侧身闪躲的同时,他嬉笑着说道“不关我的事,是你的马自己走的。”
卢敏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呵斥道:“你杀我师兄在先,害我丢马在后,这笔账我无论如何都要跟你算清楚!”
张君宝闻言,叹了叹气,随后语气低沉地说道:“我本不想杀赵虎,是他自己作死,这怨不得我。”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敢这样说话。”卢敏听了张君宝的话,心中的愤怒再也无法抑制。
只见卢敏大喝了一声,他双腿发力,整个人如炮弹般冲向张君宝。
张君宝见状,如柳絮般轻盈飘开,同时伸出手掌,用力在卢敏的手臂上一推。
卢敏只觉一股劲道传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我都跟你说了,是赵虎自己作死,我要真想杀他,何必等到现在才动手。”张君宝语气冷冽地说道。
卢敏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他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寒光闪烁间,朝着张君宝的胸口直刺过去。
张君宝眼神一凛,见卢敏招招致命,他不再留手,体内的内力迅速运转,双掌之间隐隐有白色的气流涌动。
待卢敏冲到近前,张君宝大喝一声,双掌猛地推出。
卢敏躲避不及,被这股掌力结结实实地击中,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剧痛,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君宝回头望去,却见柞木樊与欧阳子等人迎面而来。
见卢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张君宝却站在一旁,柞木樊愤怒地说道:“小子,这一下你总插翅难飞了吧?”
张君宝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己又将陷入一场苦战当中,于是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欧阳子本不想赶尽杀绝,但为了在向柞木樊示好,他一口咬定,张君宝便是波斯明教之人。
只见欧阳子一声令下:“长生堂弟子听令,张君宝乃魔教之人,生性好杀,罪不容诛,给我杀了他。”
话音刚落,长生堂的弟子们便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将张君宝团团围住!
“好一个名门正派长生堂,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欧阳子,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张君宝说着,目光中寒芒一闪,怒意汹涌。
连续的激战早已让张君宝伤痕累累、疲惫不堪,而此刻,欧阳子以及整个长生堂的行为,更是令张君宝愤怒不已。
不等长生堂弟子先动手,张君宝便猛地向前一冲,快若流星赶月,眨眼间便从一名弟子手中夺过一把长剑。
欧阳子见此,微微一愣,紧接着怒喝道:“上,都给我上!”
刹那间,长生堂弟子手里拿着刀剑,朝着张君宝逼近。
张君宝见状,毫不畏惧,当即施展出神门十三剑。但见他剑势舒展,剑招凌厉至极,每一剑刺出都仿若寒星闪烁,带着凛冽的杀意。
在张君宝精妙的剑法之下,众长生堂弟子根本无法靠近,不过须臾之间,倒在地上者不计其数,鲜血汇聚成堆,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
欧阳子见状,心生惊恐,他难以置信地说道:“张君宝怎么会这么厉害?他这是要把我们都杀光吗?”
一旁的丹阳子见长生堂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心疼不已,他不满地询问欧阳子:“堂主,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欧阳子沉着脸,一时间无言以对!
柞木樊见张君宝久战之下依然勇猛,钦佩之余,内心涌现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心里惊叹:“此人明明受了重伤,却能像没什么事一样继续战斗,仿佛内力无穷无尽,如不趁此机会铲除,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柞木樊怒目圆睁,双手紧紧握拳,朝着张君宝迅猛冲去。
欧阳子见状,二话不说,手中长剑寒光一闪,也朝张君宝攻了上去。
柞木樊的重拳刚猛有力,欧阳子的长剑凌厉如风,士兵们伺机而动。
张君宝腹背受敌,只能全力防守,哪怕对方露出一丝破绽,他也不敢贸然出击。
一时间,张君宝与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虽然张君宝攻势并不猛烈,但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到败退的迹象。
反倒是欧阳子,招式已尽数用完,再无半分凌厉之势。